还有人说,她背着二毛跟野汉子私奔了。
反正说啥的都有,众口不一。
二毛开始扯着嗓子嚎:“陶姐,陶姐!你回来吧,没你我就活不成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跟陶姐的关系很不好,因为女人一直没有原谅他。
二毛一个人住家里,陶姐一个人住饲养场,女人根本不跟他住一块,也不让她碰。夫妻二人差不多分居了三年。
几个月前,张德胜卧虎岭那块地没有被洪水冲走的时候,二毛拔腿撤股,打算跟陶二姐和好如初,可女人不尿他。
半夜,二毛爬过饲养场的围墙,钻进陶姐的被窝,打算跟媳妇磨缠,也被陶姐一脚给踹了出来。
陶姐一边踹还一边骂:“找张德胜去吧,找你干爹去吧,让张德胜给你暖被窝,生儿子,别碰老娘!”
二毛叫苦连天,赶紧解释:“陶姐啊,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当初,那是我跟杨初九设计的计策啊,我是忠的,祸害张德胜,向着杨初九的。”
“放屁!狗要是不吃屎啊,就不用垒厕所墙了,你就是一条吃屎的狗,走到哪儿也改不了。”陶姐觉得自己看透了二毛,这小子死性不改,她再也不会原谅他。
按说,我该去解释一下,可最近忙着工程收尾,忙着恢复各个工厂的生产……忘了。
这就铸成了大错,一直让他们两口子的关系没有恢复。
二毛是中午的时候发现媳妇失踪的,当时,他走进饲养场,发现饲养场办公室的门开着,被窝零散,陶姐却不见了。
闺女也不在家,他闺女在外地上学,住校,好久没回来了。
于是,二毛就跟饲养场的工人打听:“你们嫂子嘞?陶董去哪儿了?
饲养场的工人说:“不知道啊,俺们光知道干活,其他的不关心。”
二毛怒道:“王八蛋!你们董事长不见了,谁给你们开工资?干个毛!还不快找?”
其实在没有通知我以前,他已经把家里外头全部找了一遍,秧歌队,锣鼓队全都找过了。
所有的工人回来全都说没见过陶姐,二毛的心里就打开了鼓。
他预感到一种不妙,陶姐的失踪绝不是偶然。
首先,陶姐很干净,也注意仪表,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叠被窝,扫地,哪儿都弄得干干净净。
饲养场人来人往,送料的,拉牲口的,客户川流不息,作为一个董事长必须要注意仪表。
棉被没叠,地上很脏,还有女人的衣服也散落在床上,这证明她走的时候很匆忙,而且是被人掳走的。时间是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张德胜和大金牙。这两个人一定在报复他,二毛当初把他们害惨了。
他们恨我杨初九,更加恨二毛,如果说只是想抽我两巴掌,那么一定想剥了二毛的皮。
不是二毛,张德胜的工地也不会被洪水冲垮,他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所以,绑走陶姐,要挟勒索,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三天以后,整个仙台山的人都是一无所获,我跟李队长同样预感到了不妙,觉得问题很复杂,后果很严重。
不用问,陶姐出事儿了……。
二毛拿着陶姐的衣服,哭哭啼啼说:“初九,一定是张德胜,还有大金牙,他们把我媳妇掳走,摸她的身子,亲她的嘴嘴,还跟她……那样。我就这么一个媳妇,你一定要帮着我找回来啊,我可想她了,她的衣服可香了,不信你闻闻……。”
说着,这小子只把陶姐的衣服往我鼻子下面凑,我赶紧推脱,怒骂一声:“滚恁娘隔壁!让老子闻啥闻?我又不是狗?”
“初九,都是为了你啊,我才跟张德胜大金牙结仇的,不是你,陶姐也不会跟我离婚,所以,帮我把媳妇找回来,是你的责任,你义不容辞!!”
我说:“行!老子一定会找到陶姐,目前咱们只能等消息,准备好钱,如果真是张德胜跟大金牙干的,他们一定会送勒索信,或者打勒索电话。”
二毛问:“如果真是他俩干的,你说他俩会不会糟践我媳妇的身体?”
我说:“会!张德胜跟大金牙都是色、狼,你媳妇虽说三十多了,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换上我,也会糟践她,那么好的女人,不糟白不遭。”
“哇——!”二毛一听,抱着女人的衣服哭得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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