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比试之中,但也不禁止各兵团联手合作。
然而,像怀溯存这样,先把仗打开了、打猛了,再客客气气的请其他人跟着下水的,岂是一个“霸道”能形容的?
放在以往,维克多可以理都不理,随便搪塞一句就算了。
偏偏这场比试实在太过重要,无数帝都的人都在通过高清卫星图像进行观战。
他的地盘上根本没有什么冲突,他的力量非常完整,这是大家都能看见的。怀溯存的协助请求也是公开发出来,让大家伙儿看的。
若是他直接拒绝,那么恐怕就会留下“只顾自己,不顾友军”的自私形象——这对想要问鼎元帅之位的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他也可以指责对方冲动冒失,战略计划不负责任。
然而,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偏偏是怀溯存——响当当的不败战神!
有这样的名头,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能力。
所以,他底气十足,甩出自己的名声外加营造的势头作为底牌,逼着大家跟他的指挥棒走。
简直无耻至极!
维克多怒发冲冠,几乎顶到天上去:“他算什么葱,还没当上元帅就敢对我指手画脚!”
骂了一通,冷静了一下,他跟第一军团作战指挥室接通通讯,那边出现的却是陈有利。
正主怀溯存根本不见踪影。
他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们第一军团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每一个士兵都是一条宝贵的生命,不是由得你们随便挥霍的!”
陈有利答:“我们自然有我们的理由,而且我们相信这个理由绝对够得上这一搏。”
“是什么原因,说出来听听。”
陈有利挠着癞头皮,嘿嘿一笑:“由于战况还在进行中,目前我们需要对它绝对保密。”
他像抓住了什么痛脚,穷追猛打:“在这么大的行动联合行动中,我不认为有什么保密的理由。”
“怎么没有?”陈有利把脸一拉,原本粗鄙不堪的脸竟隐隐显露出一丝庄重,“我们第一军团严重怀疑这一次大比存在奸细,将军情泄密给敌军了。”
即便无法听到帝都那边的声音,但任何人都能想象陈有利的这番话在他们之中掀起了多大的风暴。
维克多目光闪了一闪,迅疾问:“你说谁?”
“谁是得利者,谁就有高度嫌疑。”
维克多心头一慌,破口大骂:“你们这是陷害!”
陈有利呲呲牙:“我又没有说是您,维克多阁下何必这么激动?”
维克多语塞,但旋即反驳:“战事之中,无端怀疑友军,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吗?你们要真有证据,就拿出来,我们立刻处理。要是没有,最好给我把嘴闭上!”
陈有利又是嘿嘿一笑:“证据还陷在战局之中,如果维克多阁下真的有心除害,那么就尽快参加到大决战中吧!”
说完,招呼也不打地拉黑屏幕。
转过头来,陈有利骂句:“tmd,这番文绉绉的话可憋死老子了。”
屏幕黑得瘆人,第二军团的作战指挥室里,在一片沉默中,有人颤巍巍的发声:“大、大人,第三军团请求通讯……”
维克多一把捏住那人的脖子,拖在地上,硬头的靴子底踹在那人脑袋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碎声:“连话都说不清楚,要你何用!”
在血淋淋的色彩之中,所有人埋下了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维克多将那人一踢,吼道:“愣着干嘛?接进来!”
马克西姆适时出现在屏幕中:“维克多,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他恼火的哼了一声,“现在除了派兵还能怎么办?不过,想让我帮他挡子弹,那是万万不能。”
“行,我知道了。我会跟你共进退。”马克西姆顿了顿,又说:“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整个第一军团都行动起来了,他们在大举往冰霜荒原里压进。”
“什么?他疯了!参与比试的只能是新兵,他想犯规吗?”
“这样不是更好吗?”马克西姆口气轻松,“他要是犯规了,帝都就更有理由判他输掉。”
“说得也是。”维克多心情略微好转。
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他直起腰来低喃:“要破釜沉舟了吗?奇怪,他可不像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呀。”
卡特却开口:“消极怠工恐怕不可取。”
维克多怒道:“莫非我还要去为他第一军团增光添彩?”
卡特摇头:“不要忘记,今天才第三天,后面还要坚持十二天。怀现在就发动大决战,真的能坚持到最后吗?冰霜荒原可是金刚猿的地盘呢。”
好像流星划过天际,维克多立刻清醒了:大决战对人类是不利的,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失败。如果第二、第三军团马虎应付,届时怀溯存可以把战败的原因推到他们身上,但是如果他们努力了,或者是表面上失败了,但结果依然是败局,那么这个责任就要怀溯存来背负。
到那时,“不败战神”的金身可就被打破了。
“我明白了。”他果断地说:“马上联系马克西姆,告诉他,我们不需要全力以赴,但一定要尽力而为。中文那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我们就让怀先得意得意好了。”
他并不知道,怀溯存现在全无得意,甚至脸色比他还难看。
总攻信号弹发出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战场大势之上,他也忙着跟丹泽尔联系,没有留心q2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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