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黑虎拿起那张照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拿着照片的手也微微变得颤抖起来。
“你应该不至于忘了他吧。”我说：“其实，戴天浩并不是你的长子。他，才是你第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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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不至于忘了他吧。”我说：“其实，戴天浩并不是你的长子。他，才是你第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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