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傅小姐。”
杜先生一下叫住我,看看囚尸掉下去的地方和他怀里的孩子:“这怎么办?”
那小男孩只一个劲儿发抖,看样子被囚尸吓的不轻。
我看了一下那小孩的面相。
他日月角高耸,正面看去时在额头呈两块骨头。
说明父母尚在,但长期分居。
皮肤不算白,眉毛没过眼,不算富庶家庭。父母宫入驿马,应该是父母长年在外面打工的留守儿童。
双耳还算白净,没有垂珠。
说明不是父母的掌中宝,跟父母感情疏离。
原本该有垂珠的位置呈一天直线,被切刀子切了似的。说明跟爷爷奶奶长大,跟老人感情好,受老人家疼爱。
不用说,应该就是悬崖下面隐约可见的那几乎人家里的孩子了。
但不知这么高,他怎么爬上来的。
“小朋友,”
我指了指悬崖:你家是不是在下面呀?家里是不是有爷爷奶奶呀?
他虽然吓傻了,但还知道点头。
“还真在下面,”
我一听,说:“那么这样吧。我们先下山去风门镇,江追云和小飞他们都在那儿。”“先去会合,安顿一下之后,跟镇上的人打听一下,看怎么去悬崖下面,一去找囚尸,二把这小孩送回去,你们看怎么样?”
杜先生和元陵一听,点头同意。
“那么好,现在下山。”
周放是本地人,一听下山毛遂自荐在前面引路。杜先生背着那个小孩,元陵和我走在后面。十分艰难的下山了。
一下山,随便找了个地方进风门镇。
正值早上,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腾在青砖瓦房上方,在这湘西农村,别有一番风味。
刚走几步到了,就见江追云带着小飞和莫一声等在那里。
一见我来了,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拥抱,鼻子抽抽哒哒的:“哇,师父,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还好江追云本事,请杜先生去把你带出来了。”
我把下巴搁在小飞的肩膀上,正好见到江追云,他颀长的身子立在那里,一见我看他立刻向我走过来。
小飞回头一看,立即知情识趣放开了我。
江追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双手,声音温柔备至:手怎么这么凉,吃了很多苦吧。对不起。
“不苦,”
我原本想堵气说这么一句,却在听到他话的一瞬间,忍不住抱住他,眼圈就红了,轻轻说道:“在落洞和挂尸林的时候,其实我很害怕,我很想你。我想你在我身边,哪怕只是陪着。”
可连这点,你都做不到,来的还是杜先生。
“对不起,对不起。”
江追云亲了亲我的额头,忙不迭的帮我擦眼泪,又一把拦住我,头靠在他胸口上,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
同时心里有一个声音:以后不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如影随形的陪着你了。
其实,没见到江追云之前,我满脑子都是生气,想着见到他之后不要和他说话,不要和他接触,再也不要理他。
谁知一见了,却什么也没有。
只想抱抱他。
一接触到他,这些天在落洞和挂尸林受到的惊吓。加上元陵说的那些话,更让我心里双重压力。
此时一想,眼泪更忍不住的流。
江追云又一阵好哄。
我们在这里哭唧唧,莫一声和小飞一早锻炼出了眼力劲儿,领着杜先生和周放还有那个小男孩儿,去客栈的安顿了。
只有元陵,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你们……”
元陵一看我和江追云这样,瞎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挠挠头喊我:“那个,臭丫头啊,我在落洞说的那些话呢,是我随口瞎几把说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啊!”
“你说什么了?”
江追云一听,淡淡地看了元陵一眼。
元陵却被一眼吓的不轻,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那啥,你们聊,我找人去了啊。”
说完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开玩笑,他怎么知道臭丫头和江追云在一起了,要知道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跟臭丫头讲江追云以前的八卦啊。
特么的谁又知道江追云这个性冷淡,割袍断义几年,居然转了性子,开始勾搭妹子了。
还是和那个女孩子长的像的臭丫头??
??????
奇怪,我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在吃醋吗????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我在吃那个跟我熟识相处不到几个小时的臭丫头的醋吗???
不对,一定不对???
那我这什么情绪??
可能喜欢江追云吧。
我欧??
狗屁,老子喜欢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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