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品,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太太见我一脸不信加拒绝的样子,开始解释:“所谓蛇蝎品,是我自己研制的一个解蛊方子。”
“在每年春天的时候,万物生长,蛇藤草结出红果子,只有一颗小拇指大。红彤彤的跟小灯笼一样,蛇爱吃,也爱盘在上面。”
“我就等盘在上面的蛇走了,将被蛇爬过的蛇果拿回家,挤出汁液晒干。”
“那就应该叫蛇品啊?怎么叫蛇蝎品?”
我十分不解的问。
老太太又白了我一眼,一副不懂就不要问的表情。
我本来以为,里面还加了蝎子之类不方便说的秘方。
却听见她接着说:“蛇品蛇品的,听着不霸气啊。加上个蝎字,听着吓人点呗。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怎么说,奥,可以装逼。”
“..........”
“再加上一些秘方,不仅能解蛇蛊,医蛇毒,还能去腐肉,催生新肉的生长。”
“真的吗?”
我一听,半信半疑:“看起来红艳艳的一瓶,颜色这么艳丽。按照惯例,越艳丽的东西毒性越大啊?”
“你忘了我以前什么身份?”
沅兰老太太白了我一眼:“凤凰山大蛊女,对蛊的要求,不仅要厉害,而且要漂亮。讲究美感于用途共存,女孩子嘛,天xìng_ài美。”
我一想也对,忍冬的蝴蝶蛊,不就如梦如幻么。
“再说了,有没有用试一试不知道了?”
说完,一下将那半瓶蛇蝎品全倒在我伤口上。
我一看,那么红艳艳的蛇蝎品并没有顺着大腿流下去,反而全顺着伤口渗进皮肤里了,一滴不落。
等红色消失完之后,皮肤也长好了。
白白的一块,和大腿上的没有任何差别。
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去腐生肌?”
我一看,惊喜不已。
对老太太说:“您真不愧是蛊术上的奇才!即使您没了以前的蛊术,却仍能炼出这么神奇的东西,简直不可置信。谢谢您。”
“呵呵,”
老太太干笑两声:“谢我干什么?我对你下蛊,帮你解理所当然。你真要谢我的话,告诉我画中仙被凤凰女杀了之后,尸体丢到哪去了?”
我忙说:“虽然我怕您难过,但我不能骗您。当时血婴蛊吸干他之后,地上只剩下一张皮。”
“后来我和我表姐被抬去打扮了,并不知道她们把画中怎么处理了。”
“哎,”
沅兰摆摆手:”算了算了,凤凰山处置斗蛊术失败的人,一般都往山下的悬崖丢弃,我去找找他。相好一场,生不能同床死同穴吧。“
说完,就要起身出门。
我一把拉住她:”您要去山下的悬崖,是十八层和凤凰山之间的那个悬崖吗?“
“对,”
老太太下铺穿衣:“下面死尸很多,凤凰山历来惩治的死人,不能喂蛊的,都丢在下面了。他肯定也在,我去把他捞回来。”
“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看了江追云一眼:“正好我们要下去找东西,您一个老人家跟着我们,也有个照应。”
江追云点点头。
“你们去下面找什么?”
佝偻老太一听,咳个不停:“那下面,除了死尸就是蛊民居住的地方。他们不欢迎外人,你们去了搞不好被抓去炼蛊。”
“喔,对了,你们本事大着呢.再不济,还有我老太太呢。我老太太别的本事没有,在蛊术上还是有点用处的。”
“走吧。”
说完,就带头出门了。
我也要跟上去,却被江追云一把抓住,对莫一声说:“你先带老太太去外面,等我们一下。”
莫一声点头出去,江追云就把门带上了。
“干什么?”
我被江追云一把拉住撞进他怀里,猝不及防:“我原谅你了吗?才不要跟你说话。”
江追云估计也猜到元陵跟我说什么了,把那个金怀表掏出来放在手上:“我跟你解释,你听吗?”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混蛋,我看见你就讨厌,不听不听。好,你解释吧。”
江追云:.............
上帝是个女孩,女孩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那好,”
江追云伸手解下我腰间的葫芦:“你先把这些鬼送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一看,一下想起从落洞带出来的那些鬼,忙拔了葫芦嘴儿放他们出来。
赶尸客栈阴气重,对它们没什么影响。
一道道粉白色的流光,陆续从葫芦里出来,落在地上,变成落洞里那群苗女的模样。
带牛角银饰品,穿粗布刺绣百鸟衣。
苗女们出来后,那些男的也出来了。
一见我,立刻想围上来,却在见到江追云的时候退回去了,鬼物对江追云都有一种天然的惧怕。
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大师,我们真的出来了吗?这什么地方?“
“嗯,”
我点点头走向他们:“这里是凤凰山下的赶尸客栈,已经出了落洞了。”
“太好了,”
苗女们一听,全欢呼起来,搂着对方跳个不停:“我们可以去投胎了,阿哥,你们看到了吗,我们自由了。”
男鬼们也欢呼不已,和苗女们手拉手在一起又唱又跳,估计在中间再加个火把,他们就能开个晚会了。
“但现在外面白天啊,”
叫阿娜的一指纸糊窗透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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