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颔首,走出办公室。
调查显示,许芬和苗景雪一样都是ab型,那么,许芬也不可能是聪聪的生母。
君莫华仔细地阅读完资料,长呼出一口气,眼底流露一丝茫然。
既然如此,许国骏这对空有绣花外表的夫妇为何敢贸贸然找上门来,即使到了警局,宁愿承认了是他们在女儿去世后,把聪聪这个拖油瓶狠心丢弃,还是要一口咬定聪聪是他们的亲孙子?
君莫华把资料装进公事包里,离开天娱。
回到家,路过厨房,就看到徐妈神情忐忑纠结地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君莫华眸光微动,走了过去。
厨房窗外,夕阳如金。
站在洗菜池前的女人,通身被镀上一层柔美的暖金色。
她穿着白色的家居服,系着蓝底黑猫围裙,正清洗盘子里的蔬菜。
女人纤细婀娜,身姿放松地站在那里,却也给人一种独特的气势,倩影如刀。
“怎么忽然想做饭了?”君莫华笑着问。
“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薛宁把洗好的秋葵放到案板上,切了一个五角形递给聪聪,“拿去玩!”
聪聪点头,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欢喜地接过,如获至宝。
君莫华冷哼一声,“一颗破星星,有什么好玩的?嘶!”
薛宁垂眸,扫一眼君莫华被踩扁的鞋头,“活该!”
“徐妈,把聪聪带出去。”
“好的,先生。”
聪聪扭着身子,不让徐妈碰。
“聪聪乖,跟徐妈出去。你在这里,妈妈没办法专心做饭啦!”
聪聪撅着嘴,迈着小短腿,跑走了。
徐妈把厨房门带上。
君莫华微微扬眉,心道:这位徐妈挺不错,适合留下来。
“打算做什么?”
“白灼秋葵,肉沫茄子,手撕包菜,番茄菌菇汤,再来一条清蒸鱼。”
君莫华弯了弯唇,“需要帮忙吗?”
薛宁也不客气,“好啊!帮我把鱼杀了,我正愁着呢!”
君莫华刮了下薛宁的鼻子,解下衬衫袖扣,装进裤兜里。
薛宁望着窗户上倒映出来的影子。
男人弯起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然后,他从架子上取了一把刀,走到装着活鱼的盆前,提了提裤管,蹲下来。
一举一动,都从容妥帖,透着股温润劲儿。
可她知道,这男人的狠劲藏在笑容背后,外表多谦和沉稳,骨子里就有多傲,典型的外热内冷。
可偏偏啊,她爱他。
薛宁垂着眼睛,心头小鹿乱撞。
“在想什么?”
“啊?”
薛宁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才发现君莫华已经把鱼杀好了,冲洗干净了。
“给你放盘子里。”
“好啊!那个,帮我把菜都洗洗吧。”薛宁对着篮子里的番茄、包菜努努下巴。
君莫华没动,好笑地看着薛宁用一种别扭而吃力的姿势握菜刀切茄子,切得一块大一块小。
更让君莫华心惊肉跳的是,她那姿势很容易切到手。
“还是我来切吧。”
君莫华*薛宁的手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卖相不好看,很影响食欲的。”
薛宁的脸刷地红了,淡淡地说,“切菜的水平,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会继续努力的。你走开,别妨碍我练习。”
“好吧。但你拿到的姿势不对,要这样。手指往里蜷,避免被伤到。”
薛宁扑闪着睫毛,由着君莫华握着她的手,感觉就像被一块沁凉的玉包裹着,浑身轻轻地颤栗。
她家三位堂哥的手,都是暖呼呼的,唯有君莫华的手,一年四季都冰凉冰凉的。
只有在……
在床上,才会随着体温的上升,发暖发烫。
“会了吗?”君莫华嗓音低沉地问。
“会,会了。”
“阿宁,你的耳朵好红。”
“大概是有人在说我坏话吧!”薛宁故作淡定地说。
君莫华低沉地笑了一声,“切慢点。”
“我是谁——啊,嘶!”
薛宁眉头一抽,放下刀,按住切刀的小手指头。
伤口有点深,立马冒出血来。
君莫华拖着薛宁道水池前,转到冷水那边,拧开水龙头,冲洗伤口,冷声呵斥:“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你几岁了!”
“要怪你乌鸦嘴!找我说话,害我分心!”
君莫华冷笑,“就你借口多!”
“分明——”
薛宁触及君莫华眼底的寒气,鼓着脸,不说话了。
“自己按着,止了血,去贴个ok绷!”
君莫华面无表情地交待,拿起菜刀,砰砰砰起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杀人呢!
薛宁捏着手指头,没挪窝,杵在一边偷师,不得不感慨,在做饭这件事上,她给君莫华提鞋都不配!
饭桌上,聪聪的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小半碗,更让薛宁深深地汗颜。
徐妈送上果盘,:“太太的手艺真是了得,跟饭店的大厨子有一拼!”
薛宁看一眼坐在她旁边看体育赛事的君莫华,笑道,“都是简单的小菜,谈不上厨艺!”
聪聪拽薛宁的衣袖,让她看本子,上面写着:“妈妈很棒!”
噌地,血气上涌,薛宁从脸红到耳后根,“那是呀!没有你妈妈办不到的事情!”
聪聪笑得更开心,竖起一根大拇指,又拿了他自己最爱吃的香蕉,递给薛宁。
“谢谢宝贝,啾啾!”
聪聪红了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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