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薛宁特别高兴,多喝了两杯,醒来时,许芬已经走了,只留了张纸条给她。
五年多前,聪聪现在四岁多点,除了血型不符合,在许芬的受孕期间,她确实有两次和君莫华独处的机会。
另一次是玩漂流的那个晚上,她也喝醉了,断片了!
薛宁越想越寒毛直竖!
“薛宁,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君莫华眉头拧起,担忧地朝脸色惨白的薛宁伸过手去。
薛宁猛地避开!
君莫华眉眼低沉,“薛宁!”
“额!”薛宁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揉了揉眉心,“抱歉,二哥,我昨晚没睡好。”
这叫什么解释?!
君莫华抿了抿唇,低声道,“先回家吧。”
吃过晚饭,薛宁等聪聪睡下,回到她和君莫华的主卧,看到这人已经坐在大床上了。
薛宁下意识看了下腕表,才九点啊!
平时这会儿,君莫华还在书房猫着呢!
薛宁又多看了君莫华一眼,拿上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洗漱、护肤、吹干头发,薛宁掀开被子,躺进去,“二哥,我先睡了。”
君莫华看书的动作一顿,低沉地“嗯”了一声。
放下书,也关了他那边的灯,沉入温暖的被子里。
薛宁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后背窜起鸡皮疙瘩,她好担心君莫华会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薛宁整个人紧绷如感受到危险的猫,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一个大动静就撩了总是容易冲动的男人。
她这样绷着神经,更是累得慌。
幸好没一会儿,身后的人便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薛宁松了一口气,赶紧和周公约会去。
天蒙蒙亮时,薛宁便醒了。
她正要坐起来,被对方拦腰按住,“再睡一会儿,还不到六点半呢。”
“不要啦,我睡醒了,不起来,人难受。”
休息了一晚上,薛宁的精神好多了,又成了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她推开君莫华的手,还是准备起床,结果,眼前一黑,便被人压在了身下。
晨起的的热情嚣张地顶住了她,蓄势待发。
薛宁又怒又囧!
“二哥!”
“要么运动,要么告诉我昨天离开公司前,你怎么了。”
薛宁垂着眼睛,小声道,“二哥抱歉,那只是我的猜测,等我证实了,再告诉你。”
“薛宁!”
薛宁却微笑了,“二哥,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的啦!我最担心的反而是你!”
“担心我什么?”君莫华一脸的“你莫名其妙”,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薛宁捉住君莫华的手,无奈道,“苗景雪给你下的秘药啊!我建议你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君莫华眸光微闪,“我不做!我娶了媳妇,天天看得见,睡不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反正聪聪也不待见我!”嗓音嘶哑,挑着乌眉,坏坏地笑。
薛宁恼了,“二哥,你别闹好不好?我跟你说的是正事!”
“我说的夫妻义务就不是正事了?”君莫华脸色低沉,“从我出差回来,你就没给过我!”
薛宁的立马臊红了!
这种不要脸的话,她二哥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她简直要被噎出一个心肌梗塞!
“你看看,你不给我,还动不动就朝我放电,还羞红了脸撩我!薛小宁,不带你这么魂淡的啊!”
“我没有——唔!”
大狼嘴含住薛宁的小红唇,温柔而火辣地猛啃,双手齐发,如一阵狂风浪雨,把薛宁拨弄得浑身起了一层火,眼神迷离起来。
男人清俊的面庞泛起潮红,呼出一口气,被子下的手,脱掉薛宁的小裤,就要攻城略地。
这时,煞风景的拍门声响起。
薛宁找回几分清醒,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二哥,别闹啦!”
君莫华压着薛宁,不让她逃走,不耐烦地吼,“谁啊?”
外面没人应,但又有人拍门了。
“是聪聪吧!哥,你给死起来!”拧他的胳膊。
君莫华烦躁地爬了爬脸,“我迟早要被你们娘俩逼疯!”
他倒是有点理解了为什么二婶动不动就骂君莫臣是个小王八蛋!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吃不到肉的无语凝噎,只有骂小王八蛋才能解解气!
薛宁嗔了愤怒的君莫华一眼,“明天是周末,我已经帮你预约好了,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君莫华躺在那里,*,生无可恋,默默捂住两只耳朵。
整理衣服的薛宁被气笑了,懒得理他。
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比较幼稚啰嗦,你越理他,他越人来疯。
拉开门,果然是穿戴整齐的萌包子来拯救妈妈。
“聪聪,早安!啾啾!”
薛宁低头亲亲小包子的额头,“你先下楼,妈妈先去洗脸,待会一起吃早餐,好不好?”
得到早安吻的小包子点点头,萌萌哒地跑走了。
什么叫差别待遇!
这就是!
君莫华真的不想活了!
他简直觉得那个苗景雪给他下错药了,应该给他下短命药!
“呵呵,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薛宁安抚了小包子,看向自暴自弃求垂怜的男人,微微一笑,“唔,怪不得二哥以前一直都活在dang下呢!您这是打算从操就业吗?”
君莫华惶恐,“朕连女王都取悦不了,哪还有心力去应付别的女人!”
薛宁翻他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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