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倒是记录得挺清楚。
的确如巧姨所说,晚上是黑修斯把他和温凉送回家的,温凉看起来比自己要清醒不少。两人在顺利的上楼之后,先是一起进了主卧室,然后温凉又跑到了次卧室,于是自己也跟着到了次卧室。
后来半夜的时候他裹着浴巾下来过一次,这一点看着监控,祁夜倒是想起来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打开了房间大门。然后拿了一个袋子就上再次上了楼。
夜视的监控摄像头让他看上去有些模糊,但至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进了主卧室,而这期间温凉没有从次卧室出来去主卧室,但自己却是在次卧室醒来的,那也就是说,主卧室和次卧室之间在昨晚是连通的。可是今天醒来以后却发现两个房间又隔开了。
卧室内没安放监控,祁夜实在是不知道昨晚在卧室里发生过什么,但是自己将胸罩顶在头上的画面,却丝毫记忆犹新,就像是十分肯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而唯一有可能知道这一切的人,就是温凉。
但现在祁太太却行踪未明。
他怕就怕温凉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就在他翻天覆地的打算把人掘地三尺找出来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温凉的手机号码,祁夜的一颗心才放下。
“你起床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温凉的声音。
祁夜直奔主题的问:“你人在现在在哪儿?”
“我在店里。”
“什么店?”
“你送我的,你忘了?”她反问。
祁夜自然不可能忘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有些犹豫的对着电话那头的温凉开口:“昨晚……”
“还头疼吗?”她突然开口打断他的话。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都多少年没喝过这么醉了,不疼才是怪事了。
温凉说:“昨晚你喝多了,回来还吵着嚷着要喝酒,结果把沐序送过来的拿瓶红酒又喝了一半,还倒在了主卧室的床单上,我让人送去洗了。后来我也喝多了,我醒的时候你还没醒,我就没叫你,一会儿晚点我去接知非放学吧!”
“那你还记得昨晚我下楼出门去拿了个什么东西吗?”祁夜问,他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监控里自己提在手中的那个袋子。
温凉立马回:“不记得了,昨晚我比你先睡着。”
这句话不算是撒谎,她昨晚……的确比他还先睡着,就在他辛勤耕作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额表情都僵了,温凉这才赶紧说:“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啊!”
挂完电话的温凉,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她完全无法想想自己在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之后,要如何面对某位先生。莫非要告诉他,昨晚他们喝多了以后,他献身体味了一下内衣的各种穿法,还将内衣当做草帽一样顶在了脑袋上?
而且两人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自己还说了许多自己以为死也不会说的情话。
她毕竟是要脸的!
温凉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喝酒误事啊!更何况是自己这种酒品差的。
刚刚挂断电话的祁夜,就接到了来自沐序的电话:“老三,我就是打个电话过来关心一下你,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原本以为自己这句调侃的话,会让祁夜直接有种想弄死自己的决心的,可谁知道电话那头的祁夜却沉默了。
“老三你还好吧?”沐序突然有些不安的问。
祁夜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你昨晚没在我酒里下药吧?”
“下药?什么药?”沐序突然像是炸了毛的动物:“我像是那种人吗?都是我和御家三少联手才把你灌趴下的,你不知道最后我们都是被人抬回来的?要是都给你下药了我还能被人给抬回来,我这脸也是没地儿搁了!”
祁先生不自在的咳了一下:“我说的不是mí_yào。”
“那还能是春……我去,三嫂现在还健在吧?”沐序猛地反应过来:“酒后延时啊,你这体质杠杠的!”
“你下午过来的时候记得带把手术刀过来,锋利一点的。”
“干嘛?我下午不过去!”
“你自杀不用刀吗?那你悬梁自尽吧。”祁夜猛地挂了电话,就不该找找个智障!
然而沐序的电话又很快的拨了过来。
祁夜挂了。
沐序又打了过来。
无奈的祁先生按下接听键。
“干嘛!”老三这语气不怎么好。
沐序强忍住笑意:“我就问问,你们是什么姿势醒过来的,哈哈哈!算了你别说了,我自己脑补。”
停顿了一下,沐序又说:“你还是告诉我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吧,我下午过来自己然带刀啊,哈哈哈!”
“!!”祁夜想了想,虽然沐序一天到晚的不正经,但专业知识是过硬的,特别是对于基本演绎法的研究。所以在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到底开口对着电话那头的沐序说:“我醒来的时候温凉已经不见了,醒来的姿势……”
“姿势怎么了?”沐序迫不及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祁夜究竟还是说了:“躺在床上什么都没穿,床上到处都是纸,手放在作案工具上,依你分析,结果如何?”
“你自己安慰了自己一晚上啊?”沐序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听得祁夜赶紧将手机拿得距离耳朵远了些。
即便沐序不这么说,祁夜也是忍不住这样胡思乱想过。毕竟今天早上自己醒来的姿势,实在是太诡异了,再加上昨晚记忆的缺失,反正他是宁愿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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