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珩回来,公司的合伙人找他出去吃饭,他自然不会拒绝。
傅云笙陪着孟不吃了晚饭,薛峥又跟孟不玩了一会儿象棋,别看小家伙那么小,别看他每回都输。
但却认认真真,玩的有模有样。
孟不困了,被赵姨抱上楼睡觉,傅云笙与薛峥也离开了景南苑,驱车前往瓶儿隔壁的酒吧。
这里,江珩正跟合伙人以及几个朋友喝酒。
包厢外人声鼎沸,包厢里推杯换盏,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才刚闹出点味道来,门就被猛地推开。
侍应慌慌张张的站稳:“请问,请问哪位是江珩先生,外头有人找。”
几人看向江珩,江珩稳稳撂下酒杯,唇角挂着笑:“哦,有人找我,什么人?”
侍应哆哆嗦嗦,显然被外头的气势吓到了,舌头打结:“是,是,是薛五爷。”
别看平素里傅云笙他们几个都亲切的呼唤薛峥为薛小五,事实上,在这川市,薛小五一直是黑白两道受人尊敬的五爷。
因无论哪边都排行老五,因此人人尊称一声薛五爷。
江珩挑了挑眉头,与薛峥确实无怨无仇,但与他兄弟傅云笙,以及傅云笙的女人孟羡,仇可就大了。
他站了起来,微微欠身:“各位慢喝,我先去看一眼。”
镇定从容,仿佛来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出了包厢,却冷着脸色,一边往外走,一边打个通电话。
“五分钟后,我要在这里看到你们。”
一分钟后,他出现在舞池,舞池里外都全部清场,空无一人,他站在中央的位置,四处看了眼,扬声道:“薛五爷亲自来找,为何又不现身?”
“你他妈配跟老子说话吗?”
薛峥从暗处走出来,手里一把砍刀,刀刃锃亮,透着光,反到江珩的身上,他眯了下眼眸:“薛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他妈也配跟老子有什么误会?”
江珩不说话,他并不害怕,更不怯弱,在川市,薛峥的人确实很多,但他江珩也不见得没有。
薛峥冷笑了声,嘿,这小子还有点定力啊。
他动了动刀尖:“咋地,等人来救你呢?放弃你愚蠢的念头吧,老子想要砍的人,还没砍不到的。”
“是吗?”
江珩淡淡一笑,眼底露出精光:“那倒是领教一下,薛先生的厉害了。”
“去你大爷,你他娘也配领教,准备挨打吧。”
话落,舞池的灯光只剩下一束,照在江珩的身上,他动了动身体,又听薛峥隐在暗处狠狠骂了一句:“艹,老子的场也敢闯,给老子打回去,怕个屁啊!”
“江珩。”
有人叫他。
他抬起头,傅云笙出现在他的眼前,脱掉了外套,穿着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扯了扯领口。
江珩见状冷笑着讽刺:“不如等你胳膊好了……”
“咣!”
傅云笙一拳头挥过去,江珩踉跄的后退,一屁股坐到地上。
江珩反应两秒,站起来便挥着拳头还回去。
傅云笙胳膊骨折,行动多有不便,但他现在就像完全没有受伤一样,一拳一拳都打在痛处。
“一个大男人见天想着如何害一个女人去死,你他妈真给男人丢脸!”
傅云笙一个扫堂腿过去,江珩整个人摔到地上,他喘息着,抹了下自己渗血的嘴角。
呸了一口。
“你当年还不是为了孟歆妤,差点要了孟羡的命。”
这话真戳心窝,傅云笙阴郁着神色,上前拎住江珩的衣领,恶狠狠的:“老子会悬崖勒马,你呢,非要害死她一命抵一命?你妈怎么死的,跟她有关系?想抵命找孟明山去。”
江珩已经皮青脸肿,可眼底的恨意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已经麻木了,这些话,他已经不屑于再听。
笑着看着傅云笙:“傅总,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傅云笙没含糊,直接将他撂倒在地,压住他的胸膛,一拳打在他的眼角。
要不是薛峥一边骂娘一边跑进来,将傅云笙拽开,今天江珩死在这里,都有可能。
傅云笙来的时候,就没想给江珩留什么活口。
“别打了,警察来了,就在外面。”
傅云笙还想动手,薛峥狠狠拽住:“时云来了再说!”
傅云笙这才收了手,被薛峥带到楼上包厢,江珩倒在地上,已经说不出话来,而酒吧外面,百十来号的人都丢了手里的长刀,被警察一一带走。
时云在公安局审讯犯人,川市分局出动警力不够,群体事件闹的大,直接打到时云办公室。
时云得知是薛峥的地界,直接去了酒吧。
到了楼上,薛峥和傅云笙都倒在沙发上,时云一开门就看到他们,骂了句:“你们他娘的还不去医院,等死呢?”
“等你呢,傻缺。”薛峥站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傻缺,愣是给他划了个口子,幸亏他反应快,刀口不深。
傅云笙就有点惨了,骨折的手估计又断了两三节,额头都在冒汗,疼的不行,还在那块装深沉。
今儿医院很热闹。
百十来号人,没几个不受伤的,都聚到了医院里。
傅云笙和江珩也都到这里来处理伤口,傅云笙确实严重,手臂需要动手术,当晚就进行。
深夜一点多,孟羡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外头灯火通明,她够着水杯喝了口水,有些睡不着。
走廊外头,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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