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擅作主张地这么说,一方面是急于安抚住江竞舟,好把落落先接回来再谋定后策。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敢说,只要江竞舟不找我们的麻烦,林越肯定也不会去再去整江家。毕竟,茵茵的病情,我和他的婚事,还有落落的亲子鉴定,抚养权的争取,这一件件事情都挤满了我们有限的时间。
果然,在我说完这些话后,林越并没有表现出不乐意的表情,然后还有闲心地在我大腿上画圈圈。我痒得不行,一巴掌拍了下去。
我以为以林越的反应灵敏度,肯定是躲的过去的。没想到他死不抽回手,硬生生地接了这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餐桌上格外的突兀。
林越故意笑得痞痞的,贴着我的脸颊,暧昧地说,“这么敏感?”
江竞舟和我们隔着一个桌子,自然看不见林越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但我却一巴掌拍林越的手,然而林越的手从我的大腿上离开,拿到桌面上……
再配合他刚刚暧昧的说辞,怎么都引人往儿童不宜的画面上遐想……
我又羞又气,推搡了他一下,“正经点!”
“怎么正经?你示范个?”林越打趣,若无旁人的样子能把对面的人给气死。
所以,等我看见的江竞舟一贯温润的脸上,眉头深皱的样子,我也就突然改了态度,不再拒绝林越的戏弄,而是极为配合他的亲热。
或许,他多看几次这样的画面,江竞舟对我的执念或许就能消除一些了吧。
江竞舟皱眉思考了我的提议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好。一会儿我让人把落落送来。你好好照顾她。我会在这几天里,解决所有多麻烦。下次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保证是一个独立单身,完完整整的我,不会再给你造成困扰。希望那时候,你能重新审视我和我们的关系,再做最后的决定。”
我没有说话,怕好不容易让江竞舟松口的结果再次被翻盘。但我心里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林越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的护照都在他手里捏着,我和他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不容反悔的事情。
果然,江竞舟离开没多久,林越不等我把他买的早饭就完,就拉着我的手要往外头跑。我看得出,是江竞舟的出现让他原本就少的可怜的温柔和耐心。
我一下子急了,扒拉着门框,不肯随他走,“等,等,等一下!”
林越皱眉,瞪我一眼,“怎么,才看见旧情人一眼,就反悔了?我告诉你,唐诗诗,你身上,我是盖了章的。昨天才签约的,今天你要敢违约,小心我弄死你。”
“没有。我就是现在不能去啊,不合适,等我……”我话还没说完,林越就又打断了我,“唐诗诗,别给老子找借口。老黄历都翻过了,没有不合适的。”
我哭笑不得,两根手指捏了捏浴袍的领子,看着他,“拜托,你看看我现在穿的是什么样。”
林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和调色盘一样精彩,朝我凶道,“唐诗诗,你穿成这样就敢给江竞舟开门,让他进去?”
我愣了愣,下意识说,“我以为是你啊。”
而且这衣服只是不能出门,又不是不能见人,全身包裹的很严实,一点也不暴露啊……
结果,林越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手搁在我胸前,然后面色更加难看,“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面色大红,“这不是刚洗澡,急着出来接你的电话吗?”
“还不快去换衣服?”林越几乎是咬牙迸溅出这几个字来,“舍不得穿衣服,是不是还想重温昨晚上的事情?”
“哦。好!”我被吓得立即朝卧室里跑,用光速冲进卫生间,换上出门的衣服。
等我换完衣服出去的时候,林越已经恢复了淡然的模样,手上又夹了一根香烟。
“少抽一点吧。”我忍不住劝,总觉得他最近的烟瘾好像越来越大了。
“嗯。”他也没和我争,听话地把烟丢在地上碾碎,缓慢抬起头,打量我,“这么素净?结婚不是应该穿得红一点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淡米色衣服,没敢说是自己随手拿的,显得自己对于结婚的事情特不上心。所以,我反问,“不好看吗?”
林越唇角一挑,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你穿什么都好看。”
只这么一句话,彻底震动了我春心荡漾的心湖,让原本还犹犹豫豫的我彻底铁了心,跟着他上车去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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