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落落舀了一小碗汤,让落落喝下,才说,“不是生病的打针,只是抽点血。嗯,你有做过体检吗?和那个差不多。”
“做过。”落落点头,用小银勺在汤里找绿豆。“可是落落一个人怕。体检的时候,有爸爸陪。”
“这次叔叔陪你,保证一根针头都扎不到你。好不好?”林越哄着孩子,原本还习惯性拿出香烟要抽的,却在看见餐桌上的落落后就随手撂下了,最后转眸对我说,“亲子鉴定除了血液,还有毛发样本都可以比对,不是只有一种办法,别吓着孩子了。”
我笑的有些窘迫。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还有别的途径,只是关心则乱才忘记了的。只有对落落的事情,我才会表现地仿佛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一样。
落落确实很乖,只是对比茵茵的身体虚弱,她却壮士的像一头小蛮牛,完全不像是母亲被推下楼后的早产婴儿。看来,江竞舟确实把她照顾的很好,至少在身体健康上调理的不错。
整个检验过程,她都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哭闹,十分的顺利。只是,在我们把采集的样本交给鉴定医师的时候,林越还在和医生英文对话,我却被同屋里,另外两个来做鉴定报告的女人对话给吸引走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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