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怂,谁让她那位是千年冰山,泰坦尼克都撞不崩。”
我笑,也是。沈赫爱的那个女人,其人和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的,不说话的时候能把人冻死。
我和楼少棠都没料到沈赫会爱上这一型的,确切的说我们都想不到他会爱上一个人,我们曾经都以为他爱无能。谁知他不仅爱了,而且还爱得如火如荼,把别人和自己都快烧死了,只那个女人除外。
“不过看他最近挺得瑟,成天没事笑得像个花痴,估计是有戏了。”楼少棠像是等好戏看的笑了声,把车推到桌旁。
这时,“小豆芽”醒了,咿咿呀呀的哭起来,他不再说这个话题,忙弯腰将“小豆芽”抱出来,查看她是不是尿濕了,一看是的,说:“我去换尿布。”
我看眼翟靳,他正看着我们,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用了,我去。”我说,要从他手里把“小豆芽”接过来,但楼少棠坚持,“没事,我去,你累了,歇会儿。”
“好吧。”我不和他争了,把放在婴儿车下篮子里的尿布给他。
“我也要去?”蕊蕊跳下椅子,跑到我们边上,踮起脚要看“小豆芽”。
蕊蕊可喜欢“小豆芽”了,每次看到“小豆芽”都要抱她,还把自己喜爱的玩具给“小豆芽”。
“好,我们走吧。”楼少棠笑道,刚转身又转回头问我:“喂过女乃了吧?”
我嗯道:“刚在车里喂过了。”
他们朝母婴室去。
我坐到沙发椅上,刚要招呼服务生过来点单,只听翟靳说:“已经帮你叫了,鲜榨橙汁。”
我转眸看他,扯了抹没什么笑意的笑,“谢谢。”
如今我对他就是这样的态度,礼貌而疏离。
“你应该谢谢你老公。”他勾唇,笑容是过去那种带了痞气的,还微微有些自嘲,与他这身正经的儒雅学者的打扮有点违和。
我愣了下,他拿起自己面前的花茶,“是他点的。”
“哦。”我反应过来,想起件事,“对了,”我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当初以为他去世,yvonne给我的他的日记本,“这个还你。”
之前就想还给他了,但老忘,前几天又想起来,就把它放到了包里,原本打算让yvonne还给他的,既然现在碰上,就直接给他了。
他笑容凝在嘴角,啜茶的动作顿住,视线看向日记本,目光在日记上停留了2秒,又抬眸看向我,“你……看过吗?”
我摇头,“没有。”
他面庞掠过一抹很明显的失落,不过转瞬即逝,放下茶杯,手盖上日记本,挪到他茶杯旁。
其实,我撒谎了。日记我看了,每一篇,一字不落。
日记里不仅记载了他初遇我的过程,对我如何一见钟情,爱我爱得怎样深,还有许多许多我从不知道的,他为我默默付出的事。
无可否认,看完后我心灵是有受到一点震动的,可也不过片刻。即使他对我付出一切,甚至为救我和蕊蕊楼少棠,差点丢了命,也不能抹杀他曾经对我和楼少棠造成的深重伤害。
我没有楼少棠那样宽宏大量,也没有他那样高洁的德行,对他既往不咎,以德报怨。如今,我们还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说话,已是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别的我真做不到了。
一时间,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不免尴尬。
服务生把橙汁端来,我拿起啜了口,脑中在想该说点什么话不让气氛这么僵。
想到了,于是我放下杯子,“学校的课业忙吗?”
“最近好吗?”
没想到他也同时开口,我微微一怔,“很好,和他在一起,怎么会不好。”
我展露幸福的笑,不是故意刺激他,是真心的。
他頂挵下口腔,轻笑,“嗯,看出来了,都胖了。”
他语气调侃,我笑笑,没回应,话题转到他身上,“听说你很受女学生欢迎。”
他拿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挑起眼梢,“听楼少棠说的?”不当回事的笑了声,“他瞎说的。”
楼少棠没有对我说过,我是听yvonne说的,愛慕他的女学生好多好多,他的课座无虚席,连其他学校的女学生都慕名前来,只为一睹他风采。
前段时间,他们学校论坛还搞了个年度最有魅力教师评比,他荣膺榜首,公开向他表白示爱的女学生也不计其数。
他能夺冠不仅仅是长得帅,还有他的课教的好,生动有趣,不枯燥。这点是有次偶然碰到乔宸飞养父,他无意跟我提及的。
“有看上的吗?要是有就交往吧,现在師生恋也不稀奇。”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希望他能开始新的恋情,这样他就能不再对我念念不忘。对他好,对我也好。
他手倏的握紧茶杯,一语不发,盯看我,深褐色的眼眸涌动我最为熟悉的情愫。我视而不见,再次拿起果汁喝。
沉默片刻,他突然轻笑,“好。”
我一下抬眸,楼少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什么好?”
我和翟靳同时看向楼少棠,他坐到我边上,我看眼他懷里的“小豆芽”,她又目垂了。
翟靳把蕊蕊抱到腿上坐,“你老婆在给我说媒呢。”他语气几分戏谑,几分自嘲。
楼少棠看我,眼神存疑。
“什么是说媒?”蕊蕊扭头问翟靳,小臉布满好奇。
翟靳捋了捋蕊蕊额前的碎发,“玛芒说,让巴巴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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