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舟的手劲有点大,宋渺渺疼的龇牙咧嘴的,她手上全是颜料,又不好自己擦,“哎哎,疼,你轻点,行不?”
她忍不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小弟夹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十分尴尬,却又走不出去。
傅竞舟手上的力道不减,她的脸都被他给捏变形了。
宋渺渺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抱怨,“你是要给我擦掉一层皮么?疼死了,你松开,我不用你给我擦,我自己来。”
傅竞舟没有松手,手上的力道反倒更重了一些,导致宋渺渺叫嚣越发的厉害。
就在她要蹦跶起来反抗的时候,他突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恰好这个时候,老板娘出来,见着这一幕,两人之间还夹着个小家伙,“啧啧,我说你们两个秀恩爱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旁观者?我小弟可还是个未成年,傅老板你可别带坏我家小弟啊。”
宋渺渺也没有想到傅竞舟会来这么一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愣了好半晌,听到老板娘的声音,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想起来小弟还坐在他们两个之间呢。
就在她想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傅竞舟却先一步退开了,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用毛巾擦了擦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低垂了眼帘,看了坐在身前的小弟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老板娘冲着小弟招了招手,说:“家明你过来,杵人家小两口中间做什么,快过来,我要出去买菜,你跟我一块去。”
小弟显然不想跟她一起去,嘟了嘟嘴,说:“我的灯笼还没做完呢。”
“阿西吧,做什么灯笼,跟我买菜去。”她说着,进里屋拿了皮夹,就径直过来,拉了他的手就走。
小弟还在闹腾,却毫无办法。
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很快这院落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竞舟拉过小弟坐过的小椅子坐了下来,他手长腿长,坐在小椅子上显得特别别扭,宋渺渺坐的椅子高,这样一来,她看起来便比傅竞舟要高一个头。她白了他一眼,拿过石桌上扎好的纸灯笼,另一只手拿起画笔,开始描图。
傅竞舟长腿一伸,正好碰到她的脚。
她侧目看他一眼,嘴角是隐忍不住的笑意,把脚避开了一点。
宋渺渺的动手能力还可以,打小林甄就把她当大家闺秀,往才女的方向那么养,在林甄的观念里,女孩子就要秀外慧中,不用太精,但样样都要会,肚子里要有墨水,要有气质。所以,琴棋书画,她样样都会,但不算精通。
而宋渺渺偏偏有一种本事,明明是半桶水,可在跟人交流的时候,却像个行家。
第一名媛的名头,也不是假的。
傅竞舟也不闹她,看着她认真描画的样子,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鸟语花香,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微风吹过,吹动了她的发丝。
她描完图,上面是个古装的女人,一个回眸的动作,手里拿着灯笼,颇有一种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宋渺渺是在网上找的图,临摹的。倒是没多想,只觉得好看,有意境。
光这样一幅图,好像少了点什么。
宋渺渺一想,转头看向傅竞舟,他这会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歪着头,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宋渺渺轻手轻脚的起来,走到他的身边,顿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字好看,你看看在这上面写点什么呗。”
傅竞舟双手抱臂,侧身挨着她的身子,扫了一眼灯笼上的图案,又看了她一眼,“你说我写。”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她皱眉,盯着灯笼上的女人,脑子一片空白。
人在经历过社会的残酷之后,就很难再有诗情画意的兴致,更别说是那矫情的文艺气质。
宋渺渺摸着耳朵,说:“还是你来吧,我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说着,就拿了一支水笔给他,然后十分虚心的将灯笼举到他的面前。
傅竞舟沉吟了片刻,便提笔在上面写了两句话。
“好了。”他收了笔,站了起来,说:“一起出去走走吧。”
宋渺渺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他给拉走了。
她的灯笼便孤零零的待在了石桌上,图画的旁边,是傅竞舟苍劲有力的字迹。
风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许。
旁晚的小镇,有一种恬静的美好。
夕阳余晖,给整个小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由着晚上有灯笼节,小镇上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还要多,来来侣。充满了朝气。
在他们的身上,宋渺渺看到了爱情的美好。
她以前也是那样的,满脑子,一颗心,想的全是那个人,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满足的都不用吃饭似得。
一个人最幸福,大概就是那段日子,什么也不用想,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后顾之忧,就算闯了祸,也有父母担着,什么也不用担心。
宋渺渺开始难过起来,这几天她尽量不去想那件事,可一旦想起来,心里就难过的无法呼吸。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能够依靠的人了。
她的眼眶开始湿润,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到了今天,她都还没有跟林甄一块出去旅行,说了好久的事儿了,以前是忙没时间,后来是穷没有钱,现在是没有机会。
宋渺渺步子慢了一些,逐渐的两个人便有了点距离。
傅竞舟看到卖枣泥糕的摊子时,一回头,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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