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二人起床以后,照常开店。
只不过,当夜清寒找人代买的鱼送回来的时候,云月瑶立马出现了反胃,想要呕吐的症状,那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
看痴了一众正在八卦的食客。
夜清寒一脸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围着云月瑶前转后转,不知所措。半晌反应过来,要去请大夫。
然后好像又反应了过来,他学过点医术来着。
就紧张忐忑的开始给自家媳妇儿诊脉,那样子,别说,还真挺像模像样的。
诊完脉,这人就又傻了。傻愣了半天,又哭又笑的,却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小脸儿煞白的媳妇,问道:“媳妇,你,你多久没来葵水了?”
云月瑶脸色一下子就由白转成了红,轻咬下唇,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夜清寒不放心的又低低问了一边,声音都是抖的。嗯,很像个老来得子的中年掌柜,该有的激动样子。
云月瑶垂眸,招了招手,夜清寒凑了过去。
云月瑶好似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夜清寒一下子更为激动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云月瑶羞得满面桃花开,却还是点了点头。
夜清寒想一把抱住媳妇,却又在做出环抱的动作时僵住,不敢动了。
转而换成了围着自家媳妇转圈圈。
一边转,一边还在喃喃着:“好啊,好啊,我们终于有孩子了。太好了。”
这一出大戏唱下来,可比戏台子上演的还好看,至少,围观的食客们,都停住了八卦,看起了热闹。
有的甚至开始恭贺掌柜的夫妇,七嘴八舌的,好不热闹。
夜清寒一高兴,要宴请邻里,即日起,三天内来他这小店里吃喝,分文不取。
有些食客相当高兴,但是有几个年纪很大了的大妈,可就忍不住叨叨道:“你媳妇儿都怀孕了,还打算让她下厨啊?宴请三天,岂不是要累坏?”
夜清寒这才想起这一茬来,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又怎么收场?为了大伙儿高兴,夜清寒说道:“媳妇儿自然不能再掌勺了,我请人,请人就是。”
这回可就真的是宾主尽欢了。
食客们得了好处,又听了一耳朵这夫妻二人的生活如何艰辛,如何不易,因媳妇一无所出,二人的感情诸多波折等等。
当夜清寒编着这些瞎话的时候,云月瑶始终红着脸,垂着眸,坐在一旁“休息”。
没办法,她生怕自己笑场,就在忍不住的时候,还特意拿帕子压压眼角,挡一挡嘴角的笑容,以及肩膀抖动的幅度。
如此,在外人看来,就是二人好似真的就是那么回事。瞧瞧,掌柜的说到动情处,人家媳妇都“哭”了呢!
被夜清寒吸引了注意力,忘了八卦的食客们,直到小店请来了新掌勺(夜九),再到打烊,都没再提起八卦隔壁的事情。
人家现在有喜事,他们再去叨叨隔壁多凄惨,讲死人,说寡克。那不是找人家晦气呢吗?不被打出去才怪!
就这样,煽风点火的布局,被巧妙的化解了。且因为云月瑶的“怀孕”,接下来的几天,这股邪火也扇不起来了。
消息传出去的第二天,食肆小店再开门迎客。来的人里就没了常来八卦的那几个,多数都是听说这里免费宴客,来吃喜宴的。
不得不说,小镇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
来的那些人,有一多半,不是给带些红鸡蛋来,就是带些山货来。什么蘑菇、酸枣、酸梅子之类的,送的都是孕妇喜食又有好处的。
当然,没带东西来的,嘴上的吉祥话儿也是一套又一套的。还有些“过来人”指点经验,说云月瑶年纪不小了,这么大的年岁怀孕,一定要更加精心云云。
热闹了三天,云月瑶的脸都快笑僵了。
小店终于恢复了正常营业,但来客数量却没减少。皆因新来的厨子,手艺不比老板娘差。
也就在这一天关门以后,云月瑶被夜清寒搀扶着,小心进门时。
身后院中突然传来杀气腾腾的爆吼,旋即,一个白影向着夜清寒飞扑而来。
然而,对方的爪子,在距离夜清寒还有一指远的时候,好似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样,发出了“嗞嗞”的烧灼声。
来人又是一声爆吼,迅速闪退到安全距离。
云月瑶与夜清寒迅速转身,看清来人的样子时,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这人,还真就是那只飞僵!
他还真的就从太乙秘境之中出来了!
那么,隔壁的白僵,是他的杰作?
正当二人愣神时,自飞僵的身后,又现出一个女子。那女子,眼神阴冷狠毒的盯着云月瑶,好似云月瑶是她的杀父杀母仇敌一样。
云月瑶一脸懵逼,她敢断定,那个女子,她没见过,更不认识。
可为何她要以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云月瑶疑惑的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名女子,嗯,有点眼熟啊?
云月瑶戒备着,脑筋快速转动了起来。忽然,她想起来这张脸因何如此熟悉了。这不就是隔壁那个冯寡妇,年轻时的容颜么?
难道这是那位冯寡妇的女儿?那跟她八竿子也打不着啊?仇视她做什么?她老娘可是她身边,那个人模狗样的飞僵咬的。
啊呸,这么说,总感觉把她和夜清寒都给骂了进去。
毕竟那曾经是夜清寒的肉身,变成飞僵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云月瑶这边还在疑惑,但,当她看见那女子,看向飞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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