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事实却是如此,王常月确实是死于安了。
但不是什么外无敌国,只是飞升前被自己的徒弟坑了一手,让他今生的修行成了泡影。
好在他也心大,不太在意什么生死,他一共活了两世,一世是在地球,出家做了个道士,得了这么个法名“王常月”。
这名字若是地球的道教人世听到,便会知晓,这是明末全真的中兴道士,带领着全真龙门派走向鼎盛。
这一世他生在一个残酷的修仙世界,没了上辈子的温文尔雅气度,也不用去考虑什么中兴道门,安心的修行,于天地争,最后走上了巅峰,得了百年的安逸。
大概是每一个道士不能顺顺利利的成仙,这辈子也就扑到在了仙门之外,成就了新的一世。
看着自己稚嫩的双手,这是王常月第三世了,若是不出意外,这边是他成仙的一世。
七岁觉醒了胎中之迷,算得上道门少有。
这一世好像还是在地球,稀薄的灵炁(qi),以及那些熟悉的人物。
特别是面前这个画像“马真一”,这是和他同一时代的人物,现在却只能被挂在全真派的墙上,让王常月忍不住微微得意。
他是知道的,马真一并没有故事里那么神奇,只是个鬼仙,寿命也就两百年。
和王常月站在一起的是个中年男子,这是王常月这辈子的老爹,再过两天就是小学二年级开学的日子,所以身为老爹的中年男子就带着自己的儿子,来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走到龙门祖师殿便看见自家儿子,对着别人祖师画像傻笑,手在王常月眼前晃了晃。
“高一,在笑啥呢?”
江高一是王常月这一世的名字,听到自家父亲的问话江高一止住了笑声,指了指墙上的画像。
“这人是不是很好笑。”
这句话对江父来说并没什么毛病,他本来就没有宗教信仰,虽说江高一说的有些唐突。
可是对在一旁值殿的小道士来说,就是十分过分了,毕竟这是自己门派的祖师。
小道士也不过十一二岁,个子比江高一高不了多少,穿着蓝色长袍,挽着发髻。
走到江高一身边说道:“小弟弟不能这么说,这是祖师画像,怎么能说好笑。”
小道士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更让江高一觉得好笑。
正所谓修道修真,求得就是个自然,在江高一这个“老修行”眼里,小道士的严肃模样十分刻意。
不过也是自己唐突,朝着小道士拱了拱手,就事论事道:“你看啊,他可是被挂在了墙上,明明是个死人却日日香火供奉,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江父不知道自家孩子那儿懂的什么香火供奉,可是依旧插嘴和蔼语气,教育道:“高一啊,这是人家祖师爷,挂在墙上是尊重懂吗?你看看家里祖宅,你太爷爷,你爷爷不都是被挂在墙上的嘛?”
其实挂在墙上是个事实,可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就不太合适了。
小道士听到江高一的话,神色更加正经了“这是祖师,成了仙的,是仙人。”
江父也跟着应和:“高一啊,这是人家祖师,神仙挂在墙上也没啥。”
小道士听到二人一口一个挂在墙上的说着,本来因为江高一说自家祖师好笑,心情就有点不好,这几句挂在墙上让他憋红了脸。
“什么挂在墙上,挂在墙上的,这是供奉。”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拂尘扫地上的灰尘,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扫地出门。
江高一见着这一幕,心中好笑,也不与小道士争论,道:“依你,依你。”
这时候门外进来个少年道士,约莫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见着小道士拿着拂尘扫地,说道:“高亮,快些收起来,哪有午时扫地的。”
其实心中还有一句没说,这可是师父的拂尘,你这般扫地不光地没扫干净,怕还要毁了师父的拂尘。
江高一正在轻笑稚童可爱,忽然感觉天旋地转,意识一阵恍惚。
步子有点踉跄,砰一下倒在了地上,随着小道士的一声“看吧遭报应了。”
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等到恢复意识便看见一个穿着古时候官服的人,牵着匹白马,手持官牒迎面走来,说:“请参加考试。”
这人相貌三十许,生的高大威猛。
江高一心中疑惑,问道:“什么考试?”
来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催促动身。
江高一无奈,只得走到马边,毕竟自己个子小,打也打不过。
看看四周荒无人烟,怕是也没法叫人。
幸亏这人身上有着些许神光,看着像是鬼神一流。
虽说自己以前会骑马,可是现在的模样依旧是七岁,身高摆在那里,站在马儿边上却上不去。
“我上不去。”
那人没有回应,在江高一的尴尬神情中,抱起江高一放在了马上。
道路生疏,路边树木茂盛,地上也是石板铺就,不像现代水泥沥青。
开口问道:“您是?”
那人依旧不答。
一路无话,没多久便看到一座巨大的牌坊,上边书写着酆都两字。
江高一心中计较,这酆都可是泰山府君东岳大帝的居所,为什么让我一个道士过来,还说些什么考试。
随着进入牌坊,江高一便看到周围又多了八匹白马。
没等着自己询问就进了一处城池,这城池好似帝王居所,江高一两世修行,都是底层修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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