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飒爽,一转眼,龚驰逸和林清书也走了有半月有余了。
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已经略微泛红的叶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有时候总觉得自己神志不清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七八个小时都在睡觉,有时候还会觉得有人一直在我耳边叫我,可一醒来,身边又什么人都没有。
我已经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打着哈欠朝着外面走去,一路到了后面大家伙练剑的地方。
因为我每天也会跟他们练剑,加上我也没有什么架子,他们倒是跟我挺聊得来的,时不时的还会调侃我几句。
这不,今天我才拿起剑,就有人说了:“堂主,您怎么越来越能睡了啊?”
“就是啊,是不是……有喜了啊?”
“哈哈哈别乱说!”
我脸上忍不住的一红,说起来,我倒是没再跟龚驰逸有过肌肤之亲了……更没有再那啥过。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烦躁的道:“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都感觉自己快睡迷糊了,难受的厉害。”
有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年龄和林清书差不多,模样也算是俊秀,林清书走之前,特意拜托他照顾我,毕竟他俩关系挺好的。
“顾笙,你没事吧?”因为比较熟的缘故,他并没有叫我堂主。
“没什么事。”我对着他笑了笑,拿起剑来道:“还是开始吧。”
练完剑后,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像是呼吸不上来一样剧烈的喘息着。
齐凯担忧的看着我说:“我一会去叫个医师吧,你先回房休息。”
“嗯。”
我也觉的我身体很不对劲,可找来医师一查,他又说我是血脉不顺畅,导致的困倦疲乏,好好休息休息就成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会血液不顺畅呢?”我好奇的问着。
“堂主先后用了两次寒霜剑,有这样的情况十分正常。”那医师对着我笑了笑。
齐凯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多谢后就让他离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觉得一阵心绞痛,一抽一抽的疼,仿佛有人在使劲捏着我的心脏蹂躏一样。
意识变得有些薄弱了,我依稀瞧着自己好像站起身来,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一点一点的离开了这里。
前往了……一棵树下……
我本来以为这是我做的一个梦,但我耳边一直响着一道声音:“过来啊……过来啊……来啊……”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在树下,而且这并不是梦!
大晚上的,我来这里做什么?
而此时此刻,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情,我的身体肯定不是什么血脉不顺畅,倒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堂主,你大晚上的来这干嘛?”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齐凯。
“我……我晚上闲来无事,就来转转。”我没告诉他真相。
他哦了一声,紧接着朝着这树看了一眼,将我朝后拉了拉,“堂主小心些,这棵树下,是有尸体的。”
“尸……尸体?”我结结巴巴的问着。
“是啊,您不知道吗?前北斗堂主,就是被分了尸,砍掉了脑袋埋在树下的。可惨了,当时北斗的眼珠子瞪得滚圆,就好像在看着人一样,可他分明已经死了,我那时候正好在场……”
“别说了。”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大半夜的,你说这些话,也不觉得瘆得慌……”
“哈哈,堂主怕了?”齐凯乐不可支的笑了出来,“那北斗早就已经死了,你怕啥啊?”
可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心慌慌的。
第二天早上我难得早早醒了,可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人在我屋子里头,我急忙坐起身来,警惕的道:“谁?”
“是我,堂主别怕。”那人露出了样貌,是那个给我拿来玩偶的男人,名叫小卓。
我长舒了一口气,将被子拉到肩膀处,有些埋怨的说:“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啊?”
“堂主睡的有些死……我已经敲了好几次的门了。”小卓悻悻的挠了挠头,尴尬的说着。
“哦……”我觉得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进来干嘛啊?”
“给堂主送饭菜呀。”他伸手指了指桌子。
我嗯了一声,朝着那边看了两眼,却发现我放在那的玩偶不见了,“玩偶呢?”
“堂主有所不知,那身上的红绳是要天天进行更换的,我已经帮您换过了。”他像是变戏法似得从身后一摸,直接将那玩偶拿了出来。
我放到手里头把玩了一下,确实发现红绳有所变化了,没想到这小卓还满心细的嘛。
我才打算转过来看看背面,可手指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疼了一下。
我翻过来一看,背上娃娃的心脏处插着一根细细小小的针,正是那个东西扎到了我的手,扎出来个针眼,流了几滴血。
“这什么啊?”我不满的将这个递给了他。
小卓的脸上一副惶恐的样子,他慌乱的将那针拔了下来,惊慌失措的道:“对不起堂主,对不起……我今天瞧着那上面有些脱线了,就想给你缝两下,谁知道那针竟然……对不起对不起!”
“哦这样啊,没事。”我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这次也麻烦你了,先下去吧。”
“是,多谢堂主原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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