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迅速出去拉上了门,咔嚓一声,从外面就给锁上了,我在里面怎么都打不开。
我这才注意到,婚房的窗户也装了防盗窗,也就是说我根本出不去,被他们囚禁在房间里了!
折腾了一上午,我也没能打开门窗,根本出不去。
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的是为了让我嫁给他弟弟,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反而像是在隐瞒着我什么事情一样。
中午的时候,婆婆才端着饭菜进来,她似乎是怕我跑了,进门后都要让公公在外面把门锁上。
“笙笙啊,别怪妈狠心。”婆婆将筷子递到我手里,又把饭菜往前推了推。
我嫌恶的将筷子扔到了地上,让她放我走,她摇了摇头说:“笙笙,妈没别的条件,只要你在这呆上几个月,给我们家生个男孩就行了……”
我满心怒意,龚家人把我当成什么了?生孩子的工具吗?!
“你们可真够恶心的,弟弟跟哥哥抢媳妇?呵,真是让我见识到了。”我心如死灰,现在我出也出不去,更联系不上外面的人,恐怕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在龚家幸福的生活呢!
婆婆没接我的话,而是将筷子捡了起来放到碗里,强迫的往我嘴巴下面塞,温柔的声调一下子就变了,“我管你怎么看我们的,赶紧给我吃饭!把身体养好!”
我被她吓到了,一直往后躲,可婆婆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了一条绳子,将我整个人都捆在了凳子上。
她在农村常干粗活,力气比我大的多,我一开始还能反抗,可她朝着我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
她拿起勺子崴了一勺饭,使劲往我嘴里塞,一口饭一口菜的,我被呛的直咳嗽,油弄的满嘴边和衣服都是,狼狈极了。
她塞完饭后就离开了,离开时还撂下一句威胁的话:“下次要是再这么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还有晚上的时候,好好伺候我儿子!”
我哭的满脸泪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那绳子。
我本以为我会生活的很幸福,谁知道却是一个地狱……
眼瞧着天色渐渐昏暗,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个男人不会真的来了吧?
大概在夜晚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听见门外似乎有吵闹的声音,却听不清楚在争吵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脊背发凉,冷冰冰的气息从脚底往上窜。
我的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我背后有人!
不可能啊,门没开啊!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尖叫起来,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明明门没开,他是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
难道说……他不是人?
就在我紧张不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醇厚而冰冷的声音:“谁绑的?”
我吓得不敢说话,他沉默了一会走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脸,苍白一片,眼神猩红。
真的是他!
我浑身哆嗦,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开口:“你……你是人是鬼啊……”
他眯了眯眸子,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手指冰冷,“鬼。”
他的手指朝下游走着,撕拉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领口,伸手揉着我的胸。我都快哭了,一个劲的求他别碰我,我说我是你哥哥的女人,是你嫂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解开了我的绳子,将我压在了床上。
就在我以为我的贞操再度不保的时候,房门却骤然被人撞开。
龚泽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死死的瞪着我们。婆婆拼了命的拉着他,嘴里头一个劲的说:“你是疯了吗!别打扰你弟弟的好事!”
龚泽脸上满是狠戾之色,他甩开婆婆的手,朝前走了一步,阴阳怪气的开口:“我的好弟弟,真是好久不见啊,不如来商讨商讨怎么分割一下顾笙?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啊。”
他弟没说话,惨白的脸上冰冷之色更甚,他突然伸出手来呈现出虎爪状。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婆婆就尖叫了一声抱住了龚泽大声喊着不要冲动,他毕竟是你哥这样的话。
他弟神色淡漠的收回了手,眸光落在我的身上,一字一顿的道:“顾笙,是我的女人。”
龚泽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差。
“她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龚泽像是发疯了一样朝着我扑来,手里头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尖锐的匕首。
我心头却没有一丝感动,反而格外恨他。他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要娶我过门,现在却假惺惺的这样,不就是心有不甘没上了我吗?
他,比他弟弟还要卑鄙。
他弟嘲弄的看着他,在他冲过来的那一刻慢悠悠的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婆婆急忙求饶,让他放了龚泽。
“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将手松开时我看见龚泽的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黑色痕迹,就是他刚才的手印。
婆婆似乎对他很是惧怕,急忙把已经晕倒的龚泽拉了出去。
别说她了,我也怕的要命。
男人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上,他粗暴的拉起我的双腿,没有丝毫前戏的狠狠进入,我疼的要命,一个劲的抓着他的后背。
他的动作比昨夜还要凶猛,每次粗鲁的进入都像是要将我顶穿了一样。
我很快就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昏迷前听到他低低的说:“记住了,我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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