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开着玩笑。他也知道，这个话题聊着有些沉重，开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你哭过，我可从来没哭过。”
叶凡斜眼一笑，白子瑜瞬间就懂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时候退役，而我觉着还有希望，不然也不至于会哭。”
“这次夺冠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遗憾了。”
叶凡正色道：“总是有退役的时候，到时候，你要觉得舍不得，可以去做教练，我们战队不能就此绝后不是？”
“我还以为退役的时候，你会把俱乐部给卖了。”
白子瑜有些诧异，这件事情，叶凡可从来没说过。
“有这个打算，但是得看这次比赛结束之后。”
叶凡抽了口烟，缓缓吐了吐，他其实也舍不得退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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