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长的梦境,也说不上恐怖,但我还是在一身冷汗中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床前有个黑影。
我正要惊叫,一道熟悉而让人安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做噩梦了吗?”
“冥隽!”我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并起身想要扑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但清醒的头脑很快就提醒我,这家伙白天可是跟旧情人厮混很久,连个信息都吝于回我的。
于是,我起身的动作停止,并重新倒下,卷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翻转个身,不搭理他。
可我忘记了,这家伙不但霸道,而且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绝对是以鬼形出现的,不过一床小小的被子,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他的入侵。
我只觉得一阵凉风钻进了被子里,随后,背后就贴紧了一具微凉的身子。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我立即抗拒,并很冷漠的道。
“又吃醋了?”他不但不松手,还把我翻转了过来。
我被迫面对他,但闭着眼睛不看他,以此表示抗议。
“唉!你怎么就是个小醋桶呢?看来以后家里都不必要备着酸醋了,光你的醋就够喝了!”
我继续闭眼不说话,今晚决定跟他冷战到底,不然他还真是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他微凉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转头想要避过。
但他的手指比我的动作更快,就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样,瞬间就把我的下巴擒住,让我动不了。
“再不说话我可就要亲你咯!”他语带威胁的道,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下颌,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
随即,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快速的笼罩了我。
我猛的一惊,太知道他说到做到的性格了,立即睁开眼睛,并道:“不准你碰我!”
“不准?”他重复了这两个字,似乎在细细的品嚼,昏暗中,偏偏能让我看得十分清晰的露出邪肆的笑意,“小心心刚才是说了不准吗?”
他邪肆的笑容里,带着强大的威胁感,我不争气的瑟缩了一下,眼神避过他的不敢直视,却不服气的赌气道:“我就是说了,又怎么样?难道就只准你跟旧情人去约会,而不准我生气不理你吗?”
“首先,”冥隽低沉而暗哑着嗓音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容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所谓的旧情人,不适合用在她身上!”
“要不是你旧情人,您怎么还给她设计的第一款项链命名?”我酸味十足的道。
“项链?”他带着疑惑问道,“什么项链?”
这家伙,是故意在装傻吧!
我因为他的装傻而更不高兴的睁开眼睛,瞪着他道:“就是那款天使之泪的彩金颈链,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
“哦!那个啊——”冥隽拖着长长的尾音,捏着我下巴的手稍微松了松,轻描淡写的道,“那不过是她自己来找我,问我她的chù_nǚ作如何,我随意的说了那个吊坠很像天使之泪,她就擅自当成作品的名字了!”
“哼!记得倒是挺清楚的嘛!”
想到他三年前的细节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我的酸意更浓了。
“小心心,我正值壮年,要是严重记忆力下降的话,你岂不是要嫌弃我了!”冥隽没正形的说着,还低头亲了我的鼻尖一下。
我嫌弃的抬手揉了一下鼻子,没好气的道:“我现在就嫌弃你了,你怎么不离我远点儿!”
话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他毫不吝啬的让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悦。
“小心心,你确定要赶我走?”
虽然他还唤着我的昵称,但我明显的感觉到了整个房间温度的下降。
这个鬼家伙,不但睚眦必报,还喜怒无常。
我撇唇不语,心中想着,他要是真把我的气话当真而离开,我就真的不理他了。
“不说话是默认?”他语气凌冽的问道。
我小声的哼唧了一下,似是而非的道:“你自己想要走那就走吧,别把责任推我头上,说我要赶你走!”
话音落,房间中有片刻的寂静,静的我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却一声声的敲击在心上,莫名的难挨。
“呵呵!”
良久,他忽然轻笑了起来。
随即,在我错愕的移动视线看向他的时候,却被他放大的脸遮挡住,唇瓣瞬间被他侵占。
绻倦的细吻就像是春雨绵延,细细碎碎,点点滴滴的敲在我心上,伴随着鼓噪的心跳逐渐深入……
——
一早醒来,枕畔早就没有了他的踪迹,而我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关于容烟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
但新的一天既然开始了,我也决定稍微大气些,别在他的那些前尘往事上纠缠不清,变成一个小鸡肚肠的女人。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不好,乌压压的厚厚云层压得很低,使的空气都显得十分沉重稀薄,闷得人有些心慌。
仅从小楼到主宅的通道里走过去,我就觉得胸闷得很,额头和后背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我拉着门把手,刚推开主宅的后门的一条缝,就忽然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尖锐的嘶吼声。
然后是乱七八糟的纷乱脚步声,以及七嘴八舌的喊叫声,还有东西被推倒摔落的声音。
我顿了一下,正要完全打开门,斜刺里,高慧却忽然冒了出来,快速的阻止了我的动作道:“三小姐,夫人叫人准备了早餐,已经帮你送到小楼了,你直接在小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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