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1792年巴黎第三阶级起义时,路易十六是在凡赛尔宫被捕的?可别听历史学家瞎说!宫廷学者们为了维护国王的体面,在递给政府的工作报告中篡改了这节历史!实际上这位fēng_liú的法国国王被捕的时候正在郊外和情人度假!”
诺丁虽然不学无术,但这些贵族们的秘闻轶事却是着实知道不少,连几个世纪前法国王族波旁家族的那些事儿都知道,如果他肯把这股心思都放在正经地方上,倒也不至于落得个“贵族败类”的诨号……
端木赐一边听着诺丁夸夸其谈,一边下箸吃菜。席上的烧鹅很不错,地道的法国味道,不用说,做这道菜的肯定是巴黎来的厨子!
其实诺丁的原本意思和措辞并没有那么讲究,全靠着翻译的补救美化,才使得诺丁说出来的话有吸引人的魅力……八卦的魅力?
诺丁在兴致高昂地演说之余,还抽空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品味美食的端木赐,见他似乎没有继续和自己过不去的打算之后,不禁松了口气。在没有外部压力干扰的情况下,像刚才那样全方位的展现自己的贵族魅力才是自己的完全体啊有木有!
只可惜这么帅气的一面只有一群老少爷们看着,而这张桌子上唯一的女性虽然也很优秀,不过他可不敢碰!因为无论是端木赐还是步瞳熏,都不是他小小的一个男爵家族可以惹得起的!
诺丁在这边瞥着端木赐走神,那边听得津津有味刚巧被卡在**的观众可就不乐意了,纷纷催促诺丁快些继续说下去……
“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了,话说那个雷恩伯爵的情妇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啊,听说前几天她还带着自己的私生子去把雷恩伯爵的马车烧了,那可是两百年的古物啊,听说雷恩伯爵正在准备起诉她,罪名就是‘故意毁坏文物’。哈哈——”
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其中尤属唐景常、唐睿父子笑得最是开心舒畅。
端木赐不想理会这个正在大出风头的希腊人,只顾着品味美食,刚夹起一片藕,腰间的电话声就忽然响起,于是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端木赐接通电话,然后“嗯嗯”两声就把电话挂断,对着诺丁说,“老朋友到了。”
诺丁脸色一变,这句话听起来可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
唐一斤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端木赐回答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受唐兄之托,我们也邀请了一个客人来为您贺寿,如今这个客人也快要到了。”这是抬举唐轲了。
听说是端木赐的客人,唐一斤如何敢怠慢,正色道,“要不要我们去门口迎一下?”
端木赐摆摆手说,“不用了,希尔顿酒店他很熟悉的,倒不至于找不到路。”
听到这句话,诺丁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禁有些怪异,“赐,你说的老朋友,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他!”端木赐毫不犹豫。
诺丁黑脸……
不过轻酌一杯酒的功夫,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西方年轻人就走进了这间超大型的宴客大厅,与诺丁进来时不同的是,这个年轻人的背后没有跟着任何的随从,只有一个酒店经理,看起来形单影只,不够威风。
“嘿!赐,我的朋友,很高兴在这里和你见面!”
端木赐也起身,“阿斯兰,欢迎你来中国。”
阿斯兰·希尔顿,美国ding尖豪门希尔顿家族的继承人,也是全球近3000家希尔顿酒店未来的主人,所以刚刚端木赐才会对唐一斤说不用迎接了——也是,人家来这里就跟回家一样,哪里有客人迎接主人的道理?
阿斯兰眼睛一扫,一下子就发现了闪闪躲躲的诺丁,“未来的男爵阁下,你也在这里?”
诺丁见避无可避,也认命似的站了起来,“作为朋友,我很高兴在遥远的东方见到你,阿斯兰。”
“喔,不不不,我可没有欠钱不还的朋友。”阿斯兰毫不客气地说。
幸亏两人之间的交流是用希腊语完成的,否则的话诺丁非要羞愧地跳黄浦江不可!
阿斯兰婉言谢绝了唐家人邀他上台讲话的要求,然后在端木赐的身边坐了下来,比起洋洋得意的诺丁不知道要低调多少。
唐一斤首先谢道,“贵客能远道而来为我贺寿,唐某在此谢过了,还请满饮此杯!”说着,把杯中的酒率先一饮而尽。
阿斯兰笑道,“哪里哪里,您能选在希尔顿酒店办寿,是我希尔顿家族的荣幸。”这厮的中国话说的真溜……
而此时的诺丁在一边别提有多难受了,刚刚单止有一个端木赐,那他还勉强应付的过来,毕竟端木赐为人还算宽容。但没想到转眼又来了个阿斯兰,这家伙可不会给自己面子!
当初在伊顿公学读书的时候,阿斯兰可没少给自己颜色看!在崇尚骑士风度的伊顿公学,马术课程是必修课,而每当阿斯兰从他身边打马而过的时候,这个可恶的美国佬都会给自己胯下的马抽一鞭子,让自己从颠簸的马背上跌下来,在同学们面前大失颜面!而如今阿斯兰又来了……
诺丁觉得自己还是早走为妙……
于是他站起来,通过身后的翻译说道,“很抱歉各位,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祝你们尽兴,再见!”
唐景常连忙站起来阻止道,“现在时间还早,阁下不如留下来再喝一杯?”人是他请来装面子的,这“面子”走了,他还怎么装?
然而诺丁去意已决,单单是端木赐和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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