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疯子’这两个字!”
疯子这个词几乎是从男人的齿缝中蹦出来的,再加上男人略显狰狞的表情,就好似一个处在暴怒中的狮子一般,相当的令人害怕。
沉鱼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甩开她进了卧室。
垂眸瞥了眼被勒出几道红痕的手腕,神经仿佛麻木了一般,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痛。
凡事都有双面性,至少接下来的几天里,顾倾城都没有再跟她提起让她履行夫妻义务的事儿。
但是那晚的经历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原来这个男人发起火来……是那么的让人毛骨悚然。
周末这天,沉鱼说好了要陪闺蜜去逛街的,结果却被顾倾城带到了一家心理诊所。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沉鱼站在门口,有些抗拒。
“自然是治病。”
顾倾城停下脚步,回身看她。
“你才有病!”
沉鱼不会笨到以为顾倾城是来给他自己看病的。
“心理治疗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察觉到了女人退缩的心理,顾倾城先一步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强行将她拖进了心理医生的办公室。
聂远是顾倾城的发小,也是一位心理医生,长着一副妖孽脸,却偏偏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相像是装出来,但是谈吐却非凡。
因为之前对沉鱼的病情有过一些了解,所以,聂远给她做了深度催眠,只可惜失败了。
“目前,让她恢复记忆,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带着她做一些你们之前经常做的事儿,或者去的地方。”
聂远提出建议。
沉鱼本能地看向顾倾城,顾倾城却微微挑起一侧眉毛。
经常做的事儿?经常去的地方?
除了卧室的那张大床和那种传宗接代的运动外,他想不出其他记忆深刻的事儿来。
离开医院后,沉鱼一直忐忑不安着,为了缓解尴尬,于是笑着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之前经常去的地方?”
“嗯。”
男人用鼻音回道。
“在哪儿啊?”
沉鱼有些好奇,她不觉得自己会跟这种人有什么共同的美好回忆。
“卧室,床上。”
男人简而言之。
“……”
沉鱼瞬间哑口无言了。
“怎么不接着问?”
男人冷哼一声。
“那个……我跟闺蜜约了逛街。”
沉鱼只好转移话题了,懊恼地骂了自己两句,为什么会将话题扯到那方面去?
顾倾城却充耳不闻,直接带沉鱼回了家。
她有过抗拒,可最后还是被男人给扛上了楼。
佣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少奶奶这回又犯什么错了?会不会被少爷家法伺候?
她们可怜的少奶奶啊!
“顾……顾先生,你相信爱情吗?”
沉鱼被男人扛回了卧室,害怕被他给睡了,于是结巴着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顾倾城直接将女人放在了浴室门口。
“去洗澡。”
“不……别……你先别脱……”
见顾倾城当着她的面竟然脱起了衣服,沉鱼觉得自己的小脸蛋有些发烫。
“你知道吗?人应该偏重灵与肉的结合,要因爱生性懂吗?”
“抱歉,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也只能因性而性了。”
顾倾城才不会去理会女人口中的那些大道理,直接脱了个精光,就拽着女人进了浴室。
“啊——”沉鱼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卧室。
“你暴露狂啊!……流氓,不准乱摸!”
“哦!”
之后是男人的闷哼声,紧接着就听见浴室的门哐啷一声被大力打开,衣不蔽体的女人风一般的跑了出来。
顾倾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换衣服出去后,女人早已跑的没了踪影。
重点部位被袭击后,依旧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像顾倾城这种男人是断然做不出去医院检查这种事儿的,因为很丢人。
沉鱼是真的害怕了,所以去外面睡了几天的小旅馆,结果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她的手机被偷了。
报了案后便去了移动厅,想要重新补办了一张卡,结果忘了服务密码。
想要联系朋友,结果也不知道手机号码,最后只能重新买了一个卡号,换了一部新手机。
所以,顾倾城给沉鱼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提示音便是停机。
让她快活了几天那是因为他忙,没空收拾她,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大度的人。
当看到出现在旅馆门口的男人时,沉鱼傻眼了。
“你……你怎么……”
顾倾城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女人一遍,白色v领t恤,蓝色牛仔短裤,长发高高束起,甜美中透着一丝运动风。
然后略过她看向屋内,乱糟糟的,瞬间打消了他进屋的yù_wàng。
“有家不住,跑出来住旅馆?”
“那是你的家好吗?”
沉鱼扯了扯唇角,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几岁了,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幼不幼稚?该不会以为手机停机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吧?”
顾倾城面色不悦,冷哼了声,继续问道。
“我手机丢了,又不是故意要停机的。”
沉鱼又小声地辩驳了一句。
顾倾城垂眸,盯着女人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哼笑出声。
“跟我作对有意思吗?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合约上清楚明白的写着,我出钱,你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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