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见自家师父到来,忙欣喜地跑到他面前恭敬叫了一声:“师父!”
可是谷辰欢却是不应他,径直走向了金剑,这让他的心开始提了起来,难道师父也不想帮他吗?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在谷辰欢身后,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却无法得知他的内心想法。
“怎么劳驾师兄你来了!”金剑见谷辰欢到来,甚是惊讶,忙行了一礼然后扶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主位上。
谷辰欢瞥了还被绑在木凳上,身上染血的胡九,不紧不慢地缀了口茶问:“这女娃是怎么了?”
“师兄,这女娃只是主峰后厨里的粗使,却是胆大妄为,竟敢私自偷学门里的武功,还恶意出手中伤同门,刚好被师弟我撞上了,便将她绑到戒律堂里来,给予惩戒!”
谷辰欢微皱了一下眉头问:“可有试探过她的武功招式?”当初听谷小贞所说时,他便不相信这事是真的,可是他也曾见她身上灵气绕身,所以只有探得武功路子,才能知道是不是出自于谷门。
金剑迟疑了一下才说:“师弟愚笨,把这差给忘了。”
谷辰欢扬了扬手说:“你们四个把她放了!”
四名戒律堂的弟子得令,忙动手将胡九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并将她给用力抬了起来。
胡九痛得直喘粗气,她调动身上的小湖泊,一点一点来给她疗伤,半响,她才稍稍能站得稳了。
“胡九对吧?把你为何会武艺,如何学会的给本座说说吧!”谷辰欢说得甚是轻松,但是眼神却是带着威严。
胡九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将自己跌下山崖,遇到了老头的事一一给说了出来。
她越说,谷辰欢越是惊讶,最后变成了冷漠,看来这丫头果然是在说谎啊!
“你说的那个老头是不是满头白发,面带白须,酒槽鼻?”谷辰欢冷声问。
虽然觉得这掌门的态度有所转变,但是她是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放肆!你这臭丫头,为了脱罪竟敢连师尊都给编排上了,你可知道他老人家早就云游四海了,怎么可能会在山崖下收你为徒?”谷辰欢大怒,如果师尊回来了,不可能不回谷门而是躲在山崖下的啊!
师尊!胡九完全懵了,她明明说的就是白胡子老头啊,她的便宜师父怎么会是师尊?“掌门师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那便宜师父怎么可能是师尊啊?”
“对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胡九,你死定了!你不但偷师学艺,还把慌话编排到师尊他老人家身上去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金剑冷笑了一声,便挥了挥手,只见那四个弟子又抬了一具刑具上来。
胡九看着那些铁铬,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不要,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离这里!
“师弟,等一下!”谷辰欢由主位上站起来,他一步一步踱至胡九面前,双眼精锐地盯着她,“你比划一下武功招式。”
胡九闻言,只得忍痛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谷辰欢是越看脸色越难看,他忽然大喝一声道:“够了!”
她被震得手脚哆嗦了一下,看着他说:“掌门师父,我真的没有偷学武功,刚才所说都是真的!”
谷辰欢摆了摆手,铁青着脸说:“丫头,虽说谷门一向以和为贵,你身为谷门弟子偷学武艺却是不可饶恕啊!”
说完,他转身别开了脸,不再看她。
“师父,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啊九是不可能偷学的!”叶长生焦急地跪下来求情。
谷辰欢冷着脸说:“长生,你起来,我谷门不会随便枉任何一个好人,但是这种做贼般的行为却是不能容忍的!她口口声声说没有偷学,但是每使出的一招都是谷门初学招式,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叶长生还是坚持己见,虽然他看出了她的武功路子确是谷门初学者之式,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她。
胡九也是被谷辰欢的话吓懵了,说实话,她刚开始确实是有偷学的打算,可是才看了没两次就被谷小贞给发现了,而且当初她偷看的时候啥都没学到啊!
谷辰欢不再言语,倒是金剑对他的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四个弟子便又上前架着胡九,打算将她置之刑具之上。
胡九死命挣扎,她叫着求情道:“掌门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偷学!”
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求情,都没有人理会她,就连叶长生的哀求也没用了。
她被强行绑在了刑具上,那烧得正旺的火炉堆着滚烫的火钳,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弟子走到火炉旁拿起了火钳,他邪笑了一下,便朝她走去。
“啊……不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恐惧,她吼叫了一声,身体竟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只一下便挣脱了手脚上的绳索,她顾不上其他,冲着门外就要逃出去。
李谷挡在了门口,金剑皱着眉头看着她,这个女娃看起来不简单,竟然挣开了他戒律堂的绳索,那绳索为了防止弟子发难挣脱,特意经他之手炼制的,就她一个初入仙门的女娃竟能把绳索扎断,还真是不可小瞧。
胡九捂了捂疼痛的屁股,她看着被拦住的去路,心底有种末路的感觉。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传进来,“哟,这到处找不到谷掌门,原来竟是在这里教训弟子吗?”
凤天舜的身影映入胡九的眼帘,看着他,不知为何她竟松了口气。
“你又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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