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爸呢,从爸爸有了那个阿姨后,就一次都没有来接过她了,现在爸妈离了婚,哪怕妈妈是允许爸爸来看她的,可是爸爸也是一次都没有来。
傅文雯知道,弟弟出生了,现在应该满月了吧。
爸爸喜欢弟弟,不再喜欢她。
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她毕竟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呀,哪有不渴望父爱的?
席太太是去悦斯找文初晨。
离婚分割财产时,傅志帆舍不得把傅氏的股份分给文初晨,便用钱来代替,他银行里的所有存款,名下的其他财产,都给了文初晨才算保留住傅氏。
文初晨分到了一半财产后,便扩大了悦斯的规模,悦斯和傅氏经营的都是差不多的,她开始抢傅志帆的生意。
傅志帆其实也防着她抢生意,可惜防不住。
很多与傅氏合作的公司,当初都是文初晨谈下来的,现在两个人离了婚,文初晨有意向和他们合作,很多人都表了态,等与傅氏的合作到期后就不再续约,转而与悦斯合作。
他们不仅是给文初晨面子,相信与文初晨合作能带给他们更大的利益,还因为席少铭。
在席太太来的时候,文初晨恰好和一位老总谈着合作之事,这位老总便是与傅氏合作到期的,傅志帆跟他谈了数次,都未能说服他继续与傅氏合作。
听说席太太来找她,文初晨很意外。
“文总,你有贵客,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那位老总听到小伊跟文初晨说是一位席太太要求见文初晨,立即猜到是席少铭的母亲,哪怕他和文初晨谈得正欢,他也识趣地让出时间,让文初晨先接待席太太。
“苏总,我送你。”文初晨客气地送着对方出门,两个人在办公室门口握了握手,便让秘书小伊送苏总出去,她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席太太,走过去。
席太太转过身来,歉意地开口:“文小姐,我打扰你了。”
文初晨笑着:“席太太是稀客,我愿意被席太太打扰。席太太,请。”
她请着席太太进办公室。
席太太微点一下头,跟着她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席氏集团是本市最大的集团,其总裁办公室宽敞明亮,席太太以往是经常去的,进了文初晨的办公室,她首先就觉得窄小,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席太太,请坐。”
文初晨请席太太坐下后,客气地问道:“席太太想喝点什么?”
“听少铭说你精通茶道,沏的茶特别好渴,你给我泡杯茶吧,别太浓,太浓了,我晚上会睡不着。”
“好。”
文初晨转身去帮席太太泡茶。
席太太端坐在沙发上,细细地打量着文初晨的办公室,直到一杯茶摆放到她的面前,她听到文初晨温和的声音:“席太太,请喝茶。”
“你的办公室虽然小了点,感觉还不错。”
席太太淡淡地说了一句。
文初晨笑道:“办公室大,也是我一个人在里面做事,小,也是我一个人,只要安静就行。”
席太太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端起了那杯茶,凑到嘴边,浅浅地喝了一口。
儿子总是说文初晨沏的茶不错,说的次数多了,席太太便想尝尝。
文初晨用了好茶叶,她又是个精于茶道的人,泡出来的茶,席太太都挑不出毛病,心道,怪不得自家儿子喜欢喝文初晨沏的茶。
“席太太,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事来找我?”文初晨可不相信席太太是路过的。
席太太优雅地放下了茶杯,没有看文初晨,温淡地道:“文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是为何来找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的前夫离开你,那是他有眼无珠,是他的损失。不过我儿子还是个未婚男,他甚至连正式的恋爱都没有恋过一场,慕远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操心他的婚事。”
文初晨明白了。
席太太这是在警告她,警告她离席少铭远远的,不要肖想席少铭。
她觉得自己很冤枉,她从来就没有肖想过席少铭,与席少铭仅是朋友,席少铭会对她关照有加,都是因为她的妹夫华宸所托。
席太太还在说:“我就算恨不得他立即结婚,他的结婚对象也不能是离婚女人。文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席太太直勾勾地望着文初晨,温和地问着。
她是真正的豪门太太,就算警告着文初晨,说话也是温声细气的,并没有趾高气扬,也不像别人那样霸道无理地骂人。
文初晨点头,“席太太,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你是多心了,我和少铭只是朋友,他是帮了我很多,那也是受我妹夫所托,我对他没有非份之想,他对我亦然。”
席太太定定地看着她,似是想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破绽似的,可惜她没有找到。
文初晨的表情很真实,没有半点作假,她是真的把席少铭当成朋友,没有半点非份之想。
“你离婚前,他帮你,是受朋友所托,现在你都离了婚,你自己也是个有能力的人,还需要他怎么帮你?但他疏远你了吗?没有,他每天都去帮你接孩子放学,对你的女儿也像对慕远一样好,一个那么忙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文总,你说,那是什么原因?”
文初晨:……
席太太的意思是,席少铭喜欢她?
席太太其实不想点明文初晨,在她心里,儿子那么优秀,可以娶更好的女人,但文初晨对她儿子没有非份之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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