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樊期期也没有把顾北执的名字报出来,他这个姓氏实在是太特殊了,有心人要找的话很好找,而她只是个女人,在这方面就比较有优势了。
于是樊期期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
陆霖念了两遍以后笑着道:“我记住了,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然后两方就分开了。
樊期期带着顾北执回到顾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两个人走的侧门回来,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他们这边的小院子里,是有自己的厨房的,所以他们两个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饭,不用管其他人。
樊期期简单的做了两道菜,然后吃完了饭以后,就缩回了房间里,开始把今天的见闻什么的,都给记在了心里,下一步要怎么走,心里总得有点数。
顾良生和柳夫人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会想办法从顾北执手里,夺走属于他的家产,她和顾北执现在也算人在屋檐下,有些事情总归是不好做的。
樊期期摸着下巴,心里想了很多,然后把自己的计划在本子上写写改改。
直到晚上,她才写出了一个大致的计划,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肩膀,顾北执烧了热水,蹲在门口喊她:“媳妇儿~洗个澡再睡吧!”
“好。”樊期期站起身,浑身上下都有点酸,毕竟今天跑了这么远的路,回来又在书房里坐了这么久,身上有些肌肉酸软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的阿执啊,很少会送花呀搞浪漫之类的,但是做的事格外符合樊期期的心理,比如说给她烧水洗澡,揉肩捶背,体贴的不行。
花什么的能吃吗?
她还是比较喜欢一些实际一点的东西,她的阿执啊,其实也知道浪漫呢,前不久不是还亲手送了她珍珠手串吗?
两个人的心里在这一刻有了极大的重合,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才娶了这么好一个媳妇儿(阿执),晚上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顾北执跟个小蚕蛹似的,拱啊拱,爬到了樊期期身边,特别委屈的道:“媳妇儿……又肿了……”
樊期期这个时候已经快睡着了,闻言有些不耐烦的伸出手,嘟囔一声:“不是教了你该怎么纾解吗……”
顾北执享受完了以后,暗喜的抱住了自家媳妇儿,媳妇儿的手能和自己的手一样吗?
他咂吧咂吧嘴,悄声道:“媳妇儿,我听他们说,成了亲以后都是要圆房的,只有圆了房,才是真正的成亲,所以媳妇儿,到底什么才是圆房?咱俩人什么时候圆房呀?”
念叨了半天,都没有听到自家媳妇儿回应,顾北执伸过脑袋一看,原来媳妇儿已经睡着了。
想想也是忙了一整天了,肯定累了。
顾北执心疼自家媳妇儿,悄悄的把被角往上一提,掖了掖,也没再说话,搂着媳妇儿就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他学习的时候就格外认真了,大概是不想瞧着媳妇儿整天吃苦受累的,而他只能在旁边看着。
怎么能一辈子都被媳妇儿保护呢。
顾北执哼哧哼哧的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柳夫人又派人过来了,这一次他没有亲自过来,大概是上几次被樊期期夫妻两个怼狠了,心里还留着阴影呢。
过来是找樊期期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眉眼间还带着一股凶悍气,过来以后就很不耐烦的道:“你既然已经嫁进了顾家,那就是顾家媳妇儿,已经不是山野村妇了,夫人派我过来教你一点礼仪,省得出去之后丢人。”
“哦,那就教吧。”樊期期懒洋洋的道。
那婆子黑着脸,然后道:“一点仪态都没有,你的教养呢?”
“我再怎么样也是顾家的少夫人,还轮不到你来问我的教养。”樊期期冷笑一声,然后道:“我时间宝贵的很,给你半个时辰,爱教不教,不教就滚。”
那婆子脸一僵,又想起了柳夫人的嘱咐,就故意的吓唬樊期期:“你知不知道昨天带着大少爷出去这件事,已经足以让你浸猪笼了,夫人是好意,想要教你……”
“闭嘴!”樊期期抬了抬眉眼,眼里含着一丝煞气的看着那个婆子:“有话说话,没话滚蛋,柳夫人怎么派了你这么个没眼色也没规矩的过来,顾家没人了吗?”
婆子当时就想撒泼,还没把泼撒出来呢,樊期期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直接把人踢了个人仰马翻:“在老娘这撒野?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看这婆子就知道,这婆子是那种滚刀肉类型的,估计在下人之间横着走,所以柳夫人派了这个婆子过来磋磨她。
但是柳夫人想的实在是太好了,她樊期期是什么人?恶人中的恶人,当过油盐不进的兵痞子,做过高高在上的王妃,凶悍的山贼,还有有钱的大佬。
会怕这么一个婆子?
那个婆子显然也是个打架的好手,属于那种揪头发抓脸样样精通的,然而在樊期期面前,她从头到尾就没能爬起来过,被樊期期连踢带踹的,直接从门口踢了出去。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别放段位这么低的狗过来,我连咬都懒得咬,省的咬上一嘴毛。”樊期期笑嘻嘻的露出两颗小尖牙:“要饭那么多年,一手打狗棒是白学的吗?”
婆子被打的五荤七素的,丢到门口之后,樊期期还一巴掌把门给拍上,差点把她鼻子夹掉。
婆子哭着回去告状了,但是柳夫人能怎样?樊期期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大小也是个做主子的,主子打了一条狗,她能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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