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北执这么光明正大的耍流氓,樊期期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只是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啥也没说,静静地等待着那个青年下一步的动作。
青年进了一个小旅店,樊期期认真的记住了那个旅店的名字,然后对顾北执道:“不要太着急动手,很多东西还没弄清楚,比如说他们是不是全部都在这里面,如果真的要动手,那就必须要一网打尽,一旦打草惊蛇的话,他们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放心。”顾北执又伸出手指,给她揩了揩唇角的奶渍,然后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轻浮的人吗?”
樊期期想了想,很认真的道:“你什么时候不轻浮了?”
顾北执对此表示十分委屈,需要媳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两个人稍微黏糊了一下之后,就很认真的开始做事了,两个人商议了许久,商议了许多计划以后,最后选择了一个听起来最简单粗暴的。
两个人一起进了小旅店,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然后订了一间房。
拿着钥匙往上走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个青年从一个房间当中走出来,他看到樊期期,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开始警惕。
樊期期倒是笑眯眯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又碰见了,这是不是缘分呀?”
“或许吧。”青年眯了眯眼睛,笑着道:“你们也是从外地来的吗?”
“对啊,我们两个刚刚结婚不久,过来度蜜月。”顾北执很淡定的道。
青年哪里会信?谁家度蜜月来这小破旅店住?得穷成什么样子?不对,得吝啬成什么样子才能做出这种事来?反正他是不信的。
但说眼前这两个人是警察那方的人吧,青年又觉得不对,谁家的警察傻成这个样子,直接就过来打草惊蛇,倒更有点像是……同行。
青年偷偷的打量了顾北执,他手上有茧子,那茧子的形状,不是普通工作能够打磨出来的,一看就是常年握枪握刀。
再去看看樊期期,她就不一样了,她的双手娇嫩的很,好像从未吃过任何苦头,别说握刀握枪了,可能平时连重活都很少做。
而樊期期笑容温和,气质也十分的温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很让人舒缓的感觉。
联想起樊期期之前去银行的一系列行为,看起来简直像在踩点。
青年心里一突,难不成正好有同行同他们一样,看中了这个银行,还一块去踩点?
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青年不敢太过确信,只能微笑着道:“一天碰见两次也是缘分了,到我房间里去坐坐?我们正在那边打牌呢,你们两个要是过来了,又能多凑一桌。”
“不了不了,在外面逛了一天了,挺累的,我们还是想休息一下。”樊期期笑眯眯的道:“有机会的话再一块玩吧。”
然后两边就这么分开了,樊期期和顾北执进了他们那个房间,关门的时候,顾北执还回过头,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眼那个青年,青年心里突突的直跳,觉得自己的猜测八成是准的。
要真是个警察的话,胆子敢这么大吗?
他本来准备下楼买点东西,这下子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赶紧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当中,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其他人说了。
一个漂亮女人正坐在桌子边玩小刀呢,眉眼间带着一点戾气:“管他是什么人,警察也好,同行也好,弄死得了。”
看起来像是头头的那个稳重男人,却并不同意她的说法:“这里是z国,我们第一次涉足这里,小心谨慎一点并不是问题,或许可以试探一下他们两个,要真是同行的话,放他们一马也不算什么,如果是警察……”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眼底都带着血腥和戏谑。
他们手上沾染过的血里,不知道有多少是警察,警察和普通人,在他们眼里并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因为警察的特殊身份,让他们杀起来心里更有快感。
另外一边樊期期和顾北执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差点滚了一次床单,最后还是樊期期嫌弃这种极度不卫生的小破旅馆,被子什么的根本就不会进行很好的消毒,上一个睡过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她躺不下去。
两个人才没有进行愉快的‘交流’。
“可以确定就是那伙人了,媳妇儿,你准备怎么办?”顾北执老老实实的扮演了一个特别听媳妇儿话的乖巧形象。
“他们就算动手,也不可能今天动手,再观察一下,看看一共有几个人,到时候一个都不能跑。”樊期期皱着眉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过去看看……”
两个人聊得兴起呢,突然有人敲门,樊期期刚起身准备开门,就被顾北执给拉住了,顾北执掩了掩她的领口:“我去。”
他刚才跟媳妇儿闹了一会,媳妇儿现在面若含桃,身上衣服也乱乱的,万一打开门之后外面是个男的咋办?
顾北执打开门以后,却发现外面站着的是个女人,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白皮肤女人。
有着极好极好的身材,穿着红色贴身的t恤,露出了半截白嫩嫩的小蛮腰,红色的衣服和白色的肌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然而顾北执连一眼都没有多看:“请问有事吗?”
女人操着一口不算很流畅,但是能听懂的普通话:“我们那边正在打牌呢,正好缺两个人,听朋友说今天白天跟你们碰到过,很大的缘分呢,有没有兴趣过来玩?”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在打量顾北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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