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把你自己的儿子当回事儿了。”蒙老夫人的脸比最开始来的时候又黑了几分。
“祖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罪我娘了。”
蒙赫庸自己走动不容易,刚刚蒙老夫人和他娘所说的对话并没有压低声音,他在自己所呆的那间房子里,听得是一清二楚。蒙老夫人所说的那些话羞的他只想地上有个缝,让他钻进去,谁也看不见他。可听见他娘还在替他辩解,也要被祖母迁怒了,这才赶紧让下人抬着来到了这间屋子。
听见儿子的声音,伏在地上的小姜氏,脊背一直,紧张儿子伤势着她刚想到蒙赫庸的身边去,一抬头就瞧见蒙老夫人冷着眼睛盯着她,一时间也没有动作了。
身体没有动作,嘴上却不闲着,朝着将蒙赫庸抬来的下人就喝道,“谁叫你们将二少爷抬过来的,二少爷身上全都是伤,还不快将他抬回去养伤!”
蒙老夫人脸色更冷。
而此时忠毅侯带着蒙博砺正好下朝回来,一进了侯府,就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等回到隆寿院时,发现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低等的丫鬟,都纷纷低着脑袋问了安,就躬下下了身子退下,做着手里面自己的活。
等进了主屋发现蒙老夫人不在,屋子内正收拾的三等丫头看见侯爷和大老爷浅浅的行了一个礼,就面色匆匆的想要避开往外走。
蒙博砺见自己的爹没有说话,他便主动叫住了一个丫鬟问道,“老夫人呢。”
“老夫人...”被叫住的新月一脸的为难。
蒙博砺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立刻不耐烦的就说到,“老夫人到底去哪儿了?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许是听出了大老爷的不耐烦,新月赶紧躬下了身,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
当听到蒙赫庸朝自己的结发妻子动手,好似将孩子给弄掉了,蒙博砺没忍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这个孽障,居然和女人动手,这也太没有出息了!”
蒙老侯爷除了刚刚听到好像将孩子给弄没了,拿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现在却是已经平复了下来,双眸平静无澜的落在了蒙博砺的身上,“养不教,父之过。赫庸变成如今这副样子,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你小的时候,我和你娘可是这样子教育你的?”
“父亲!”蒙博砺一噎,有些无可奈何的叫了一声蒙老侯爷。脑海里却是浮现起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爹和娘都还在军中效力,异常繁忙。可即使是这个样子,爹娘还是一有空,就会将他和弟弟放在身边,一点一点的教导他们。他的天赋没有弟弟好,成就没有弟弟大,可是现如今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依旧觉得温暖极了。
在这一点上,他做的确实不如自己的爹娘。赫庸生下来之后,身子骨弱,他当时是一心想让他习武继承自己的衣钵,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赫庸生了一场大病,小姜氏本是也赞成儿子习武的,可就是因为他这一场病,小姜氏和他哭闹了好久,说就这一个儿子,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活着。
当时瞧着小姜氏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时隔许久想到了已经去世的原配夫人,想到了自己丢失的长子。心一软便答应了下来,赫庸弃武学文。
从此以后,蒙赫庸的教养,他就全部都交给了小姜氏,自己再也没有插手。可谁曾能想到,小姜氏就将他养成了这副样子。
被女人辖制,喝个花酒居然还是赊钱的,被人敲了闷棍,不说今日居然又和女人动手,把孩子搞掉了,这每一件事情,都是蒙博砺看不上的,这若不是他的儿子,他是瞧都不想瞧上一眼的。
“走吧,我们过去瞧瞧!”
蒙老侯爷带着蒙博砺便朝蒙赫庸他们所在的青松苑走去。
走到院内之后,便和下人示意了不要声张,就站在韩伊一和蒙老夫人他们所在的房屋外面,听着里面的对话。来了正好就听见蒙赫庸在里面,诉说着自己的不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蒙赫庸根本就不敢抬头,去望在床榻上面的谢宁珍。夫妻几年,他知道谢宁珍脾气大,有时候又会打些小算盘,可他也知道谢宁珍对自己是真的好,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和儿子,恐怕除了母亲以外,她可能是这个世上,最心疼自己的了。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这段时间,自己有多混账。
谢宁珍不拿嫁妆来填补母亲和母亲娘家花销的窟窿,这件事本不是谢宁珍的错啊,况且谢宁珍的嫁妆留到最后不也全部都是自己孩子的吗,母亲将罪责怪在了她的身上,他不应该怕麻烦就什么都不替她说的,反而站在母亲的旁边,将她放在了对立面。
还有芙蓉斋的那个女人,他真是犯了大错。
“请祖母不要怪罪我娘,他就是一副拳拳爱子之心,祖母您生养了,我爹和二叔,想来更能体会我娘的心情,若是要请家法,就全部都冲我来吧。”
“冲你来?蒙赫庸,你还我孩子来,我的孩子...呜呜呜...”谢宁珍听了蒙赫庸所说的一切,气血上涌,这些日子,他日日回来的很晚,她还以为他是在国子监内上进,或是在结交有用朋友,还怕他辛苦,日日盯着小厨房,做些进补的东西给他吃,没想到...
他却是,厌烦了家里面的气氛,所以才躲到外面的青楼楚馆里面去了,亏的昨天他受了伤被抬回家来的时候,自己还为他心疼...
“好!既然说到了请家法,那就请家法!”蒙老侯爷的声音,从屋子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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