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病?什么病?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治。”那女子似是来了兴致,表情夸张的坏笑道。
“我、我、我得的是花柳病,治不好,治不好。”缘空思来想去竟将一种令人不齿病脱口而出。
其实他知道很多病,肺结核、百日咳什么的,只可惜,这里的人应该没听说过。
“噗嗤!”她忍不住掩嘴一笑,眼睛弯成了一个小巧的弧度。
客观来说,她美得不要不要的,不过缘空主观上来说,奇丑无比。
因为她要吃了自己啊,这时候只有神经病才觉得她好看。
“姐姐,放我回去好吗?我师父找不到我会着急的。”缘空可怜兮兮的装傻。
“不行,就你这种偷溜喝的和尚,你师父才不会管你呢!”
她的形象和昨天整一个颠覆了,昨儿还是羞羞女,现在成了话痨,还是喜欢埋汰人的那种。合着都是装的?
“我师父可是钟音寺的监院,让他知道你们吃了我,一定会把你打回原形!”软硬轮流上,说不定那个就行得通,缘空心中打着算盘。
“不就是玄清吗?切,我才不才怕他,他要是敢来我爹一定……”她正双手掐腰,一条腿踩着石头,打算大放厥词。
“一愁,别闹了,让他进来。”中年男子声再次想起。
“哦。”没称作一愁的女孩乖乖应答,意犹未尽道,“进去吧。”
她说完话,食指中指并拢对着大树虚空一指,“开!”
大树深褐色的树皮被她这一指,毫无预兆地横向裂开一道口子,并且不断变大,发出树皮脱落掉在地上的声音。
很快脱落停止,小口子早就已经开裂成为了一人多高的树洞,洞没有火光跳动,缘空无法仔细看清楚。
“进去吧。”一愁对着树洞指了指。
“这……不好吧,姐姐。”
这是要把自己喂树?什么时候树也吃人肉了?西游记里面都没这么猛的妖怪,这里居然有。缘空想。
“费什么话,给我进去,这是屋子,不是要吃你的。”她手中的利剑再次被她握出,舞动着吓唬缘空。
“别别别,我进去,你把剑拿来点儿。”
缘空畏缩着手脚一步一停的挪向树洞,心里说不出的沉重。
“走你快点!”一愁催促道。
“知道了。”
2
缘空进去树洞后左拐右拐火光才修炼亮了起来,树内的空间远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少说也得有几倍之多。
路到尽头,是一方算不上太大的空间,应该是在树中挖砌而成,地上一盆木炭火在尽情燃烧,这让缘空想起了烤鱼。
空无一人,这让缘空驻足不动,恐怕多生变故。
“小师父来了呀。”
突然的问候让缘空精神猛颤,四下观望声音的来源。
“我在你后边。”
一位发须皆白的人自缘空刚才进来的路款款行来,不过他的面色倒是很好,皮肤也没有太多的褶皱。
加以白色的服饰衬托,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自然流露。
可越是这样缘空心里越是没底,通常来说,越是坏的蛋,越是好看。
“你是谁?”缘空酒浴过后的昏睡感早就被吓醒了,狐疑的问道。
“小师父,不必惊慌,来,坐下。”
那人也不客气,走到火盆旁边席地而坐,烤起火来。
对于战斗力为零的缘空来说,反抗必然无用,还不如静观其变,反正这人目前应该不吃自己,先听他怎么说。
最low的穿越男主莫过于此了,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什么都没有,关键是唯一耍帅用的头发还被人剔了。
如此贫穷,一会儿这人开餐,估计自己就应该叫做穷鬼了。
“说吧,说完来点痛快的!”缘空盘腿坐下,颇有气势但底气不足的放出豪言。
3
一愁一人坐在树外的大岩石上,双手托着下巴,抬头仰望夜空,遐想翩然而至。
皎洁白盘高悬,清冷的月光让本就寒冷的秋夜凉意更浓,风吹乱她的的发丝,银色的发簪悄然滑落。
头发彻底披散,随风任意浮动,看起来就像早上睡意未褪没有梳妆的时候。
一愁不想去拾起发簪,也懒得去弄好头发,风冷了她就抱住双肩,头发遮掩了她就闭眼。
现在她想顺应,后天的月半之夜,才是最应该反抗的时候。
“老天爷,我不想再那样了,我受够了,求求你救救我吧。”她凄楚的嗓音很容易让人心软。
月半夜,她就会长大、长大、直至老去。
到时候,她会变成秃子,靠着拿一根拐杖走路,眼睛看不见东西,说话都会费劲,而且还很难听。
没有牙,她只能喝汤水,满脸的皱纹一度让她不敢照镜子。
从小到大,她经历过太多次了,也哭过太多次了。
她恨啊、怨啊、闹啊。
一个月七天的老妇生活,她从来没有麻木过,每一次都是她无休止的噩梦。
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那样就可以忘却,可爹说:
千万别睡啊,七天,睡一觉就行不过来了。
4
“什么,早说你不杀我啊,吓死爸爸了。”
“什么?”
“呃,吓死我了。”
这人说话绕来绕去,听了十多分钟了缘空才了解清楚大致情况。
简单来说,这人根据昨天他女儿一愁身上的气息闻出了异常,所以这才让一愁前去把自己带回来。
“先生,那恶心人的苍蝇是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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