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个脸皮挺厚的人。
中年男人是导演，李玲玲之前在开大会之的时候，在主席台上见过，是发言的那个。
只是她还是不敢抬头，头上像是放了个什么重物，压得她抬不起来似的。
这个重物，就是韩世景的目光。
她刚才看过去的时候，无意间对上了韩世景的目光。
她清楚，韩世景在看她。
“别紧张，抬起头来，我们又不会吃人。”
导演的声音还是蛮和蔼的，也算是缓解了一些李玲玲的紧张感。
李玲玲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僵硬的动了动，像是努力挤出个笑容来。
她真的还是很紧张啊。
“你不用紧张，其实今天找你过来，我跟韩先生已经商议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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