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眨了眨眼睛,确定他们不是看错。
这······
刚才太子妃确实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打了太子殿下一个耳光。
这是太子殿下,是一国的储君,未来的君王。
就这么不给面子的打了。
“缓缓······”墨昱珩没有生气,没有恼火,有的只是歉意。
“第二次,这已经是第二次让澈儿出事了,你既然保护不好澈儿,那么我自己来保护。”缓缓强忍着泪水,声音带着哽咽。
墨昱珩看着缓缓强忍着的泪水,心中像是千万把刀在剜一样,他知道澈儿和汐儿对缓缓来说有多重要。
当初苏赫将澈儿扔下悬崖,缓缓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
墨昱珩心中生出一种恐惧,那是害怕失去缓缓的恐惧。
他知道没有缓缓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缓缓……”墨昱珩声音都带着颤抖,他想伸手去拉缓缓,可是又怕他伸手过去,眼前的一幕都是虚幻,会因为他伸手去触碰而变得支离破碎。
“够了。”缓缓声音虽轻,但说出的话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你最好祈祷澈儿平安无事,不然……”
缓缓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到了这步,谁都知道后面没有说完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会不再让澈儿出事的,真的,相信我。”墨昱珩目光闪着坚定,这是对缓缓的承诺,也是作为一个父亲,想保护自己儿子的决心。
缓缓看了一眼墨昱珩,眼中是决绝的坚定,毫不留恋的转身,“走,跟我一起去找澈儿。”
“……”墨昱珩抱着汐儿,看着缓缓离去,张了张嘴,可是却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缓缓离开。
“这……”风昌国的三皇子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
“两个孩子是她的命。”墨昱珩看着缓缓离开的方向,像是再给巴砳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是她的命,所以看中。
他们生,她生。
他们死,她死。
上了马车,缓缓靠在车壁上长长吐了一口气,眼中恢复了清明,一点没有刚才的伤心,难过还有决绝。
“娘娘,我们现在去哪?”秦淮骑马上前,慢缓缓马车半步问道。
缓缓睁开闭上的眼睛,道:“让马车在城里转一圈,然后出城去南城山庄,让护卫继续找。”
既然是为了扰乱敌人的视觉,那么怎么能不做戏做全套呢!
“是。”秦淮得了命令,转身去吩咐其他护卫。
……
禹王府书房内,爽朗的笑声直冲云霄,光听这笑声都听得出此时禹王心中的愉悦。
“真是天助我也。”禹王都快笑出腹肌了。
从来没有那一次有这次痛快过。
“殿下,这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伤了太子,掳走太孙,这会不会其中有炸。”幕僚思索了一会,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有点不符合常理了,他们对太子殿下出手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从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护卫手中掳走人。
这真的很让人怀疑啊!
“不管是谁,只要目的达成了就行。”禹王才不在意这些。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至于是谁出的手,那就更不重要了。
“墨昱珩这个储君本来就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几年又得罪了太多人,难免有谁趁这个机会对他下手也说不一定。”
禹王嘴角划过一抹轻蔑。
手中的茶盏用力握紧,只听啪的一声,茶盏四分五裂。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墨昱珩,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就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你。
听见禹王这么说,幕僚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心中还是觉得那里有问题,可是又说不出来。
这件事太不平常了。
按理说,上一次的刺杀才过去没几天,他们身边应该有更多的护卫才对啊!
难道是故意让人掳走太孙的?
幕僚这个想法一出,又摇头否定。
若是要故意让太孙被掳走,为何是这次,难道只是为了嫁祸王爷。
这也不可能啊!就算要嫁祸,可是这次的事跟王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怎么也泼不到王爷身上。
“传令下去,一定要在东宫之前找到墨允澈,不管死活,回来的只能是尸体。”禹王眼中算是阴翳,他才不会因为对方是孩子,是他的侄子就心软。
那个坐上至尊之位的君王不是踩着自己最亲的亲人的血上去的。
……
驿馆之内,东平王听到这个消息也着实震惊了一把。
“知道是谁做的吗?”东平王也只是一开始愣了一下,继而恢复正常。
他和禹王不一样,他想得要长远一些。
比起结果,他很在乎过程。
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那里有这么大的能耐的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透露着不正常。
“不知道,现在的消息就是他们太孙生死不明,元国太后很生气,在大街上放着所有人的面打了西元太子一个耳光……”护卫说道这里停下来观察东平王的脸色。
这次东平王测底震惊了,比听到墨允澈被掳走,墨昱珩受伤还要震惊。
“呵,这个女人……”东平王无奈的摇头,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也不顾及墨昱珩储君的脸面。
“王爷,这件事……”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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