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问：“陆总，难道你不怕生意赔钱吗？”
陆擎坐在罗汉床上。指了指几案旁边的位置，示意所有人都坐。
秦淼淼很自然地坐在陆擎对面，徐娇娇和花甜甜坐在椅子上，视线始终在陆擎身上。倒不是对陆擎感兴趣，而是她们在听陆擎说话，视线落在陆擎身上是礼貌行为。
陆擎施施然说：“钱积累到一定程度，就是一个数字。也许你们觉得我是在说大话。但我能举个例子。美国哈佛大学有《幸福心理学》的课程，其中提到关系物质基础和幸福感的相关问题。”
“在物质基础为零，到某个程度之间，素质基础和幸福观是正相关关系。一旦超过这个程度，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我们现在挣钱，不是为了钱，而是追求一种挣钱的乐趣，说的通俗些，就是把钱当做游戏玩。”
“所以赚和赔，就变成游戏的奖惩机制，除此之外更现实的含义……”陆擎为难地摇头，“我觉得很少。”
花甜甜惊呼，“这样啊……真是让我们这群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羡慕嫉妒恨。”
徐娇娇虽然没说话，但哀怨的眼神也表达出同样的意思。
秦淼淼失笑。她喜欢这两个朋友。和她们在一起，开心就笑，不开心也说出来，完全没有负担。
余光看到门外有人影，秦淼淼往一边探身。
陆擎注意到秦淼淼的异常，扬声问：“外面是服务生吗？”
苏澜轻咳一声，双手背后，“刚才听陆总说生意经，不好意思打扰，就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哦。我来晚了。”
秦淼淼心中揣摩，苏澜这个不好意思，是针对她偷听陆擎的生意经，还是针对来往这件事？想着，视线已经落在苏澜身上。
苏澜画着精致的妆容，但却给人完全素颜的感觉：大地色眼影，和唇色很相近的唇膏颜色，眼线很浅短……衣着也很讨喜，棒球服配着短裙，年轻有活力，适合这种非正式的聚会。
陆擎是除秦淼淼之外的女人，都不会多留意，当下只是朝苏澜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摁下呼叫铃，叫服务生进来点单。
苏澜坐在花甜甜旁边，朝花甜甜笑笑，“我是不是来太晚了？”
花甜甜摇头，“没有呢。我们也刚来。”当即急吼吼地对陆擎说：“陆总，还有一个人，我家孟先生也要来。”
陆擎愣了一下。
孟衍最近很忙，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会出席这种女人之间的无聊聚会？
陆擎心中打了个问号。
孟衍真来了。
陆擎在心中给花甜甜竖起大拇指，以眼神问孟衍：你不是很忙吗？
孟衍轻咳一声，以眼神回复：天大地大，女人最大。
包间摆着一张雕花大圆桌，秦淼淼和陆擎挨着坐，花甜甜和孟衍挨着坐，徐娇娇和苏澜挨着坐。本就是可以容纳十个人的桌子，坐六个人绰绰有余。
花甜甜在桌下握住孟衍的手，笑嘻嘻地说：“这间私房菜馆，是陆先生投资的生意。他刚才给我们讲，人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不再为挣钱而挣钱，而是追求挣钱的乐趣。你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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