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金豹这群人驾驶着二十多辆小车奔向三水机场的时候,黄金标的那十个手下也是在狗头杨的带领下尾随着曾经的所长登上了飞机。
这曾经的所长毕竟干了那么多年警察,而且还当过多年所长,没有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他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被人给跟踪啦。不过他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只是发现了其中两人。好歹他是干警察出身的,而且还占据着身体的优势。对付两个人,他是有信心的。
也并不是他真的一点点也不怕,因为他清楚既然是被跟踪,那就说明李飘然是不会放过他的。而李飘然是个什么货色,他心里明亮得很。别看他平时笑哈哈,实际上就是一个魔鬼,这也才有笑面虎之称。
他是在考虑下一步的逃亡路线。是在目的地甩掉尾巴呢,还是是象现在一样,转乘飞机来甩掉他俩。转乘飞机虽然是最为简单方便的,但是老是这样转去转来,何时才能是个头?再怎么好的精力都会被拖垮的。那就在目的地再甩他们,反正他们就两人,而且既然跟上了,说明目的地没有他们的势力。
曾经的所长拿定主意,故意**似的看了看这两个跟踪者,甚至伸出一概中指向他俩问候。而这两人中有一个美女,见了他这动作,其激愤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立马就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慌得身边的那个同伙强行将其拉住,并以手势暗示她,千万不能冲动,这样会坏大事的。
美女虽然控制住了情绪,心想反正已是暴露,索性直接拿眼色狠狠地瞪着他。
曾经的所长反正是开心起来,瞪吧,你就尽情地瞪吧,就是瞪破的眼睛也是奈何不了我的。索性把眼睛闭上睡起来觉来。
而此刻林雪露已把所需食品全都备齐,也就没有她的事,正好与郝健美坐在一起,表面是拿着手机打着游戏,暗中则悄悄责问郝健美:“老实说,你们是啥时好上的?”
郝健美装作糊涂抓住她的手揉呀揉,“不知你在说啥?”
“少装糊涂,你知道的。”林雪露见郝健美眨巴着双眼看着她,“就是你与于慧的事。”
“我与于慧啥事呀?”见美女瞪着他,郝健美装模作样想了想,“哦,我明白你说什么啦?这个嘛,还真是不好说。”
“说,必须说!”
“真要说的话,就要刚才,”
“真不老实。”
“绝对是百分之百老实的,本来是很清楚的,她是被人胁迫,我是被她陷害,然后叫你一搅和,不,不能用搅和这个词,太不准确,准确地说,是被你给强迫的呀。”
“啥,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
“难道不是吗?本来不是,你又是这样,又是那样,逼着我不能喜新厌旧。然后就这样啦。”
林雪露被他的话给是迷糊得很,真是弄不明白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事情都已这样,也就只能认下来。“好吧,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事。但是你给我听好啦,我现在已经没心事去追究你们之前的事,但是你给我记好啦,要是敢喜新厌旧,有你好看的。”
“这个我发誓。”
“得得得,发什么发,不许说不吉利话。只要心中有我,真诚对我好就成。”
“这个是必须的。”郝健美心里乐开了花。
“对了,现在事情已是非常明确,我就搞不懂啦,那李飘然要老是想加害于你?”
“这有啥想不明白的,因为心虚吧。你想呀,他坏事干尽,最怕的是啥?当然是象我这样充满激情充满正义感,又特别逆天的。他的宝贝儿子不就叫我给弄进去了吗?他当然清楚啦,留着我,就是对他最大的危险,当然是要去之而后快。”
“这倒也是,不过看你如此毫不在乎的样子,真的为你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没。我是谁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吧。”
“但是他毕竟老谋深算,且又经营了这么多年,其保护伞错根盘节,不得不防。这次没得手,难免不会就有下会。”
“放心吧,他肯定会有下次的。不过就现在这次来说,他的跟斗已经栽大啦。首先,他那宝贝儿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啦?”
“又听到啥风声啦?”
“这老东西虽然很霸道,惟一的遗憾就是只有一个独苗本承接家业,自然稀罕得宝贝似的,却又偏偏惹上了我,闹大了,这才不得不丢进去。但是这老东西的能耐真不是盖的,风头一过,就能把那宝贝儿子给弄出来啦,而现在经此一折腾,连他自己都被牵扯了进去,自然也就不可能现在就把儿子给捞出来啦。”
“痛快。”
“所以说,别为我担心。”
“瞧你说得,小心行得千年船,该小心的还得小心,大意可是要失荆州的。”
“你的提醒,我是会放在心上的,”郝健美说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不过,真不要为我担心,我估计呀,这个时候那老东西真的快成热锅上的蚂蚁啦。”
“看你说得就象是真的一样,真的有这样的把握?”
“这个是肯定的,忘了告诉你了,我出来的时候随便指控了这个老东西,当然要是别人指控,他们完全有可能不当回事,毕竟那老东西的保护伞太强。但是,我是谁呀。”
“又吹,你这吹牛的脾气就不能改一改?”
“真不是吹。这个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的。”
“好吧,就当是吧,那又怎么样?你自己也说了,他的保护伞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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