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脸盆吃了屎壳郎这么一个软钉子,硬是回答不上来,只能是狠狠地瞪它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小狗,现在只要是认为能够帮上忙的,都得求,最有可能的被吃了闭门羹后,只能求小狗啦。至于那个冬瓜,还是算了吧,就它那脑子,求它还不如自己多动动脑子。根本就指望不上。
牛脸盆随即把目光转向小狗。
而小狗呢,心里清楚得很,这大师兄从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根本就不会认为它会求到自己。见它都是看着自己,索性把腰杆直起来,啥毛病呀,又不是没看过,天天看,还不过瘾,好吧,就当你脑子出了问题,想看就看过够吧。
牛脸盆见小狗不仅不理睬自己,反倒是把腰杆给挺得那么直,也是一脑子雾水,搞什么搞?突然欣喜起来,对了,他这是得意的表现,据说凡是有主见的都喜欢如此,脸上的笑容堆积得越发地灿烂,“二师弟,说句实话,在几个师弟里,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至于屎壳郎,哼,不过是绣花枕头而已,从不入我的法眼。”
反正屎壳郎是指望不上的啦,借此机会损损它来抬高小狗,在牛脸盆看来也是个聪明之举,至于冬瓜则是要尽量躲开的,明知它那典型的木鱼脑袋,向它讨教,还不如自己多动些脑子。但是仍然是要留些余地的,说不准,它还真能帮上忙。能不得罪,尽量不去得罪。
小狗听了它的话,心里好舒坦,明知它这是借助损屎壳郎来抬高自己,仍然是乐意听的,情不自禁地把头给昂了昂。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并不能当饭吃呀,于情于理也得给牛脸盆一个交待呀,嘿嘿笑道:“感谢大师兄对我如此厚爱,不过,这事,我还真是没办法。尽管我也好想,好想帮助大师兄,就是没法帮呀。”
感情我这张笑脸就是如此不值钱,牛脸盆心中那个恨呀,也就懒得再与它说什么?与其浪费口舌,不如多做点实事,然后想把目光转向冬瓜,两人的目光刚一对上光,它就赶紧拿开,正如之前想象的那样,求它还不如求自己呢。
尽管它的目光即刻就拿开啦,冬瓜仍然有些难为情道:“大师兄,嘿嘿,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实在是帮不了。这样说吧,要是大师兄让我打打杀杀,”把胸口挺了挺,接着拍拍胸口,“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不就是两肋插刀的事,对了,大师兄记住我说过的话,只要是两肋插刀的事,记住兄弟我,只要你发话,兄弟我眼睛都是不会眨一下的。”
听起来确实够哥们义气的,只是此刻说起来,岂不废话?牛脸盆打断它,“得了,得了,你就打住吧,此话说了,与完全没说,完全是一个样?”
看得出,这冬瓜确实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摇晃着脑袋,“大师兄,你得意思是,我这话说了,与没说是一个样?”
如此低智商的话,把大家都给逗乐啦。笑过之后,一直耐心地听着的郝健美也是忍不住啦,看着牛脸盆道:“我说,你们闹够没有,这么简单的事,叫你们给弄得如此复杂,不就做顿饭嘛,好象是要了你们的命,叫你们去做贼似的?真是服你们啦。”
郝健美完全是一句气话,而且也是一激动脱口而出的,不想却是引起了屎壳郎的兴趣。看着郝健美一拍巴掌道:“对呀,主人说得没错,一点也没错。所以说,主人就是主人,随便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高,实在是高。”
见它说得如此神秘兮兮,郝健美则是一头雾水,“喂,喂,喂,我说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我是说,咱们虽然都是不能做得,但是正如主人说得一样,会偷呀。”
“啥,你真的要当贼?”郝健美惊讶得张大着嘴看着它。
“主人,瞧,你说得,别说得这样难听呀。我的意思就是虽然我们都不会做,咱们都是有能耐的,这会儿正是午饭的时候,咱们正好可以下手,去各个五星级饭店的厨房把他们的拿手采通通给搬来。那样的话,不就一切ok啦。”
郝健美一听,这主意不错,而且就它们四个而言,要做到,简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又一想,不妥,不妥,这不等于是在怂恿它们去做贼吗?赶紧说道:“不成,不成。”
屎壳郎显然没有想到郝健美会加以回绝着急地叫起来:“主人,为啥不行?这样做不是好好的。你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的问题也解决了。”
“好是好,这样岂不就要你们去做贼了吗?都给我听好啦,谁也不许再提这样的事。不学好,去做贼,亏你们想得出来,还真敢想,不想成正果啦?象你们这样做,不仅成不了正果,只会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主人,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是完全误会啦。”
“我误会了,我怎么就误会啦?你说得明明白白,我还能误会?”
“你真是误会了。你只是听说做贼就表现如此激烈,却没有问过我们为何要做贼,做什么样的贼?”
“你倒是还有理由啦?我告诉你,不,不仅仅是告诉你,也是告诉你们全部。都给我听好了,要想跟着我好好的干,那就不能有任何邪恶的念头,特别是做贼这样的念头,否则趁早给我滚蛋。”
“主人,你就不能冷静地听我解释一下?”
“我能冷静吗?”郝健美无法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们都要做贼了,而且还是打着帮助我的旗号,还要让我冷静,我怎么能够冷静得了?”兴趣拳头往空中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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