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纪恩宝对那些古器的来历,比他更清楚。
司马老爷子沉着一张脸说:“那些东西传到了我们司马家手上,自然就是我们司马家的东西!”
纪恩宝一笑,“是这个道理。”
司马老爷子冷哼一声,“既然你知道我说的有道理,那……”
谁知纪恩宝又接着说:“东西从别人的手上传到了司马家的手上,就是司马家的,那么如今这些东西传到了我们纪家手上,司马先生你说那些东西是谁的?”
司马老爷子顿时被纪恩宝绕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纪家是盗墓,是用无耻手段得到了我们司马家的东西!”
纪恩宝觉得好笑,司马家这是穷途末路了所以想来纪家捞一点嘛?
纪恩宝半点不退让的说:“你们司马家当初之所以得到那些东西,不也是谋权篡位改朝换代吗?”
“你!!”,司马老爷子豁然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纪恩宝。
“一个盗墓贼也敢拿来和我们皇族相提并论!你纪家也配!”
皇室都被推翻这么多年了,司马家还以皇族自居,真是活该满门没有一个有作为的人才。
这种认不清眼下形势,时时刻刻把自己当皇亲国戚高高在上的家族,就算家族中人再有能耐,政府也不敢任用吧?
“你说我们纪家是盗墓贼,想必作为皇室后人应该很清楚你们祖先的墓地在哪里吧?可是我却曾看过一则有关老爷子你的新闻,你曾在媒体面前说过,你并不知道司马皇族的皇陵在哪里,你们自家人都不知道,我们纪家又怎么知道?又怎么能去盗墓呢?”
将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的,纪恩宝又说:“再说了,乱世之中本就是你争我抢,那些东西不管是我们纪家抢来的还是买来的,如今已经在我们纪家,我们纪家如何处置,那是我们纪家的事,老爷子你要是想拿回去,那就按照市价来赎,毕竟我们纪家也不是免费的仓库是不是?平白的将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拱手让人。”
眼看司马家的人都无言以对,黄静慈眼睛闪了闪说:“恩宝,既然东西是人家的,就给人家,将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可不是什么好德性,传出去对纪家、对你的名声都不好听。”
纪恩宝目光撇向黄静慈。
“所以黄奶奶这话是要告诉我,黄奶奶你也不是个有什么好德性的人吗?”
黄静慈噎住,瞪着纪恩宝。
司马老爷子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语言。
“只要纪大小姐将东西还给我们司马家,我们司马家就不追究纪家的责任,并且作为补偿,我们司马家愿意接纳你成为我们的皇室成员……”
纪恩宝,“……”,真的是脑子有病,敢说自命不凡的话,也要有那个自命不凡的本事吧?
纪恩宝也站起来,笑了一声看着司马老爷子。
“老爷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是让政府的人知道你们还在外面摆皇室的款儿,恐怕要把你们当成反骨了,如今的政府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皇室后裔,当然,我们纪家也不会管你是不是皇室后裔……”
言外之意,没点地位也敢来纪家蹭脸皮要东西?
见自己好声好气的跟纪恩宝商量,让纪恩宝将东西交出来,纪恩宝却出演讽刺,司马老爷子一张脸有些发青。
“简直无耻!做了盗墓贼,还敢这么嚣张!你们真当我们司马家好欺负是不是?”
这时却见韩真真下楼来,说道:“司马老爷子,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纪家是几百年的世家大族,祖上个个是英雄人物,怎么会出了盗墓贼?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话明明白白的在暗示司马家拿出证据别人才会信。
司马老爷子神色敛了敛,“我手中自然是有证据的,纪大小姐若是识相,这证据我也用不着了,但纪大小姐若是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司马家了。”
纪恩宝笑,“你们司马家想做什么就做,不用给我什么面子。”
“哼,给脸不要脸,那你们纪家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纪恩宝淡笑,“王新,送客。”
司马一家人的脸色更不好看,司马老爷子重重的冷哼一声走了。
纪恩宝回身看着黄静慈,似笑非笑的,“黄奶奶这外援倒是找的不错。”
黄静慈心里一跳,想要从纪恩宝的脸上看出什么,但纪恩宝却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带着纪恩皓出门了。
她去了国家图书馆,查阅了一些司马皇族的相关资料。
大庆朝早期的资料倒是相当的齐全。
只是在末期由于内忧外患种种原因,很多资料残缺不全。
但是纪恩宝在查找资料的过程中,却找到了一些关于那面菱花古镜的只言片语。
那面菱花古镜,叫华颜镜,书上并没有介绍它的诞生年代,只记载这面镜子在大庆朝时,是属于大庆朝最后一位皇后的嫁妆。
最后这位皇后死了,这面镜子又成为她的殉葬品。
因为当时的末帝对这位皇后很是痴情,皇后死后不仅将皇后的全部嫁妆给她陪葬,甚至还挪了半个国库的好东西出来作为殉葬品一起下葬。
这些下葬品的单子,书上都有完整的记录。
纪恩宝又翻了野史,野史中却有一些相左的声音。
比如大庆朝时期的一位学者在自己的著作中就写到,皇帝对皇后异常情深,在下葬的时候,临时改了主意,将皇后一些贴身常用的物品留下来,用来思念皇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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