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意零姐姐喜欢晒太阳，说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更健康，也喜欢吃辣，一顿不吃心里就不舒坦，你走路也是大大咧咧……”
她说了许多以前闻意零的习惯和爱好。
和如今的闻意零大相径庭。
闻意零的脸色渐渐的沉下来。
“这么说，恩宝你是不喜欢我的变化了？”
纪恩宝只是看了闻意零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你不是闻意零。”
闻意零也看了纪恩宝许久，然后呵呵一笑，“恩宝，你倒是会跟我开起玩笑来了。”
然而纪恩宝的脸上全无笑容，她重复说了一句，“你不是闻意零，你是那个女鬼。”
闻意零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没有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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