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看着段锦绣,想到西岐心里就一股气,不过好在有了段道长,虽然不知道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但是既然有人说,那么就必定是有一些的,所以不敢露出平日里面的那无所事事的态度。思了一会,略带请求意味的开口:“段道长对如今西岐有了解吧?如今西岐不过是我们掌中之物,要想拿下只是转眼之间,段道长可有兴趣看看?”
“既然大王开口,那段某自当是要的。”段锦绣立正身子。他知道纣王不敢明着让他帮助他们,所以只有这样开口。
至于纣王口中说的这些大话他根本没有听,段锦绣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岂会不了解大势,尽管再是荒淫无道,也是大王,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好,段道长,把西岐灭了,你要什么说便是。”
“我要一颗心。”
“心?”
“天机不可泄露,到了时候大王便知道了。”
“好。”纣王也没有搞明白段锦绣想的什么,只能归结于神人自有神人的处事方法,而且反正就是一颗心。
而段锦绣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来朝歌的几个目标的其中一个。
至于有没有反悔这个机率,只要纣王答应就不怕他反悔,反正比干死是改不了的,而这颗心纣王拿来也没有什么用。
他只要得到七窍玲珑心差不多就给有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现在还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七窍玲珑心这玩意,而且就算是有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七窍玲珑心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想法,至于到底有什么用且不提,光是这等比干死就还有一段时间,而且最终能不能到他手中还是个迷,如果有七窍玲珑心,那么这颗心可是上面给的,可不是与生俱来的,到了最后说不定还要归还的,不过他从一开始就是个例外,曾经试过各种死法都没有成功,所以现在他并不怕这里的任何人。
都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给解决,便是无事,纣王随意说了几句没用的话语之后便是走了,留下一地懵圈的臣子,纷纷望向段锦绣,各自拱手道了一声段道长,然后摇着头散去,心中也不免感叹一声,“这就是待遇啊!”
似乎未卜先知一般,不到片刻,殿内便是只余下三人,雪儿,段锦绣和闻仲闻太师,闻仲这副刚正面孔中带着的神秘色彩使得双方均是没有先开口,知道这闻仲不好说话,但是段锦绣也不是普通人,至少相对于他们来说不是。
也恰恰是因为此,闻仲才没有先开口,刚才殿上简短的话语就能看出,这个段锦绣确实是故事中的那般。
“段道长,看来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也好,在这殿上站久了也怪瘆得慌,出去透透气也好,只是不知道闻太师要到哪里才方便说话?要是远了我可不去,懒得走。”
“就在朝歌,有我府邸,你的马车被我差人送到了府中。”
“原来太师早就准备好了,害的我空担忧。”
看着闻仲,段锦绣一直笑语,不曾多半分其他神色,和闻仲一般,隐藏之深。
“段道长乃是尊者,先请。”
“那我就不客气了。雪儿走,去闻太师府中瞧瞧,看看有没有我那山中木屋有感觉。”
“自然比不得段道长木屋。”
雪儿茫然看着两人,心中狐疑,平日锦绣哥哥不是如此,莫非是刚才被那昏庸的纣王给收买了吗?想到这儿,忽然一口咬在段锦绣手臂上,狠狠的咬,疼的惨叫声频发的段锦绣立马甩开这妮子,被瞪了一眼的雪儿并没准备收口,反而是看着段锦绣,傲娇的哼了一声:“谁让你骗我,你说过不贪图荣华富贵的。”
段锦绣白了这妮子一眼,无语的无以复加,“死丫头,我几时说过我贪图荣华富贵了,你又几时看见我贪图荣华富贵了,你忘了今早给你说的了吗?再闹就把你送回西岐。”
段锦绣也不忌讳什么,反正这闻仲本事不凡,所以他说话也是直接的很,直接到将西岐给说出口,要知道上一秒,他刚答应纣王帮助对抗西岐的。
闻仲听到这女子是西岐来的也是无语的很,要是普通女子倒没有什么,但是这可是二话不说直接咬段锦绣的人,要知道段锦绣可是比神农还早的人物,别说咬,就是背后诋毁一声被人听见都会被活生生打死。
现在是商,没有什么刑,有也只是纣王想出来逗苏妲己开心的酷刑,天下人都默认了这酷刑是用来对付那些说段道长坏话的人,而这酷刑外便是打了,活生生打死。这一点姬发也告诉过他,不过当时没有在意,毕竟,他管不了天下人,这些人愿意干啥就干啥,莫非还能站出来说,随便诋毁我,没事的吗?他可不干这事。
段锦绣可不是什么好人,容不得半点沙子。
沙子的定义,只要有半点关于他不好的方面的都是。
这也间接造成了段锦绣做事风格,喜欢顺应天意,但是时不时逆天意,只是这逆天不是绝对,比如当初的蚩尤,虽然教了他许多后世的东西,但是在关键时刻不也是袖手旁观了吗?
……
两人相对无言,带着雪儿这个揪着那荣华富贵问题不放的丫头去了闻仲府中。
到了府中大致一看,忍不住一声叹,果然太师就是太师,这府中装扮是这普通人穷尽十辈子也无法达到的,虽然比起纣王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段锦绣虽然是在山中,是木屋,但是这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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