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品着冯俊沏的好茶,不时向着院外看去,“这王凤为何迟迟不来,难不成他真的就这么向着王家人?孩子的手臂都断了啊。”
“这个嘛也说不准,再过一时片刻,他要是不来,吾等去找他谈话也不迟,公子好生用茶,一会儿就该凉了。”冯俊亦是淡定地说道。
就在两人久等之时,王凤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有些飘忽不定,刘骜见状,立即迎上前去,显得很是和蔼可亲。
“大舅,为何现在过来了?老爷子知道吗?”刘骜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王凤连忙摆手,“老爷子自然不知道,是我偷偷过来看望太子爷,还请太子爷宽恕王永,老臣愿意肝脑涂地。”
刘骜略微笑笑,“其实我对王永倒也没有太大的仇视,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毕竟王家的主人是王姥爷。”
“当然了,我也觉得王禁做的有点过分,其实对待自己的子孙稍微严厉就行,没有必砍掉一只手臂的,老人严厉至此,唯有王禁也。”
王凤更是连连点头,“太子爷说的是,这种事情,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见几次,平时没有当官之前,老爷子也是挺放荡不羁的,哪知道现在倒严厉了起来。”
“所以这王禁不适合做王家的主人了,相对来说,我觉得大舅更合适,怎么说也是母后的亲哥哥。”刘骜笑嘻嘻地说道。
王凤终究是王禁的儿子,心中也害怕刘骜是试探他的,因此有些大义凛然的说道:“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哪有儿子敢非议父亲的,况且父亲治家有道,所以我不敢多言。”
冯俊在一旁有些怂恿地说道:“你也知道父子之间应当和睦,你三番四次求他,看他是如何表现的,不仅将你逐出府门,还伤了你儿子的手臂,当真是有些不适合做父亲。”
“父亲年纪大了,故而有此。”王凤咬紧牙关说道。
刘骜看到王凤这般表现,心中也是猜到了几分,稍微抿口温茶,很是认真地说道:“大舅莫不是以为我是帮助王禁,联和起来让你说出不义之话,本太子只能说,大舅子你多虑了。”
“我只说一句话,那些事情和你有无关系?”刘骜故作神秘地问道。
王凤有些发愣,他也知道刘骜所问的是什么事情,无非奴仆土地,刚才刘骜也已经开诚布公,王凤也就没有必要畏畏缩缩。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老爷子干的,年轻的时候受的苦比较多,想给儿孙留点好东西,其实吧,我曾经反对过的,但是老爷子表面功夫做的好,因此我只能顺水推舟,不给老爷子留下坏印象就行,只是我那傻儿子不争气罢了。”王凤有些无奈地说道。也不知道是真无奈,还是假无奈。
刘骜听罢略微点头,正要多说,谁知外面的奴仆直接跑了进来,“启禀公子,王商老爷求见,就在外面候着呢?”
“想必是送地契来了。”冯俊缓缓地说道。
刘骜亦是颔首,“那就有劳大舅先在屏风后面躲避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通知的。”
王凤这会儿早就脸色大变,刘骜刚把话说完,他就着急忙慌地向着里屋跑了过去,“还请公子多多担待。”
冯俊见状,也是立马把刘骜的酒席撤了过去,换上新的茶水,王商则是徐徐走来,面色很是高兴。
“公子,老爷子已经准备好所有地契,现在已经全部送了过来,也就十几份。”王商笑嘻嘻地走了上来。
“三舅辛苦了,先做吧。”刘骜接过地契很是高兴地说道。
王商刚喝一口温茶,这边的冯俊便首先开口道:“王大人,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王凤做,为何今日王老爷子派你前来啊。”
此刻的王商心中毫无顾忌,当即扬手道:“从今天,王家一把手的管家可能就不是王凤兄长了。”
“他的品行我就不说了,想来他就一个独生子,你看看被惯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不是得罪太子爷,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啊。”
刘骜听罢,眉头微皱,“你说什么?有今天的事情,你的意思这个事情是怪我了?”刘骜言语很是不善地说道。
王商也是意识到自己话语有些过失,当即开口说道,“总而言之,这个事情太子爷是对的,要怪都怪那不争气的王永,我们王家是几百年都没有出过这样的孽畜,兄长也是的,整天就想护着宝贝蛋子一样,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我要是王禁就把王凤赶出王家,我要是兄长,就直接让王永自杀谢罪!”这也是为了讨好太子,言语未免有些偏激。
而里屋屏风后面的王凤,听罢王商的这顿吐槽,心中怒火中烧,“这小兔崽子没想到平日都是这般羞辱于我,当真不可忍!”
“待到你走后,定让王家只有我一人说的算!”王凤咬牙道。
前厅之内,刘骜听罢王商的言语,亦是好言相劝道:“那王凤终究是王家的人,还是留条出路的好。”
“不瞒太子爷,这个路已经给他留了,王府后面的院子就是给他们的,这还要念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以及太子的恩情。”王商很是认真地说道。
“如此甚好,既然这地契已经送了过来,还请快去安排住宿问题,免得给外人留下口舌。”刘骜摆手道。
“太子爷说的是,我这就去办。”王商很是高兴地退出了府外。
刘骜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冯俊,“你可真会搞事情。”
不待刘骜说完,王凤已经从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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