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日向幸曾有个幸福的家庭,破灭的原因来源于一场火灾,让她失去了亲人,成了一名孤儿。
那场火灾中,日向幸被一个男人所救。
只是在前不久,日向幸发现,救她的那个男人竟是当年纵火者之一,长门秀臣,而她,却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徘徊在爱与恨之间的日向幸痛苦不已,爱是伟大的,最终战胜了恨,但在十月二十九号这天,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却因为无法原谅自己所犯的错而自杀了……
当日向幸查到另一名纵火者的名字时,他已入赘改名,改名为长门光明。
作为长门社长的秘书,社长的行程日向幸了如指掌,有意图谋社长之位的长门光明自然经常来找日向幸打探社长的消息。
只是长门光明没想到,计划成为他谋杀社长的共犯,日向幸,根本就没有打算配合他,并且知道自己的爱人长门秀臣自杀后,便有立刻弄死长门光明,然后自己再自杀陪同爱人的打算。
直到昨晚……
没有跟随大伙一同赶往楼下的柯南,让日向幸措手不及,虽然心底有闪过连同柯南一起灭口的打算,但到底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到从绳子爬上来的人是长门光明,柯南一惊:“刚才电话里头传出惨叫声的不就是光明先生吗?他怎么……”
手中的钢丝,眼中盯着睡着了的长门社长露出来的凶光,均让柯南确认了长门光明的意图。
接下来就不用多说了,柯南对着长门光明射了一发麻醉针……
唔……
射歪了。
没事,不是还有迪安嘛,迪安的一发昏昏倒地让长门光明顺利倒下,并且,迪安学聪明了。
为了防止警方以及其他人员的怀疑,迪安在长门光明倒下的地方用了一次清水如泉。
“这就不关我事了,这是他脚滑摔倒的!真是的,这么大个人,连站都站不稳,还有,你们这长门集团的清洁工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么一大摊水……”
“喔,你是说才清理完的啊……那,那就是,长门光明尿裤子……不小心踩到那东西,自己滑倒了呗……”
迪安:我编不下去了……快把他抬走,下一个……
第二天清晨,目暮警官带着高木警官及其他手下来到了长门家……
“那你的意思是,工,柯南你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华生,因为这只猫的叫声才留下来的?”
留意到某个小姐姐的目光,服部平次及时改口,但脸上怀疑的眼光仍旧盯着柯南没变。
柯南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事实是怎样的,我已经说了,至于你服部平次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威胁我江户川柯南?麻醉针伺候!
留意到侦探小鬼手腕上那个古怪的手表,思索了一会,服部平次放弃了用工藤新一身份威胁:“暂且信你一次。”
社长长门道三委托服部平次老爸调查的怪异脚步声,随着日向幸的自白,已经水落石出,服部平次的学校柯南的可不一样,哪有一周七天放假六天半的课程。
午饭过后,便是好基友分别时刻,离别充满伤感?不存在的。
“工藤,你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再拿那只猫搪塞我,我会向你的小姐姐告发的!”
“多大的人了,还打小报告?有没有点出息?你这简直是在丢侦探的脸!”
“抱歉,我脸皮厚,不怕。”
柯南:……
毛利大叔把长门社长给的“辛苦费”,一张五十万日元的支票给了小兰,让她转成现金,至于毛利大叔自己,则打算去和目暮警官吃个饭喝两杯什么的。
归程“艰辛”,听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园子的声音,迪安估摸着,待会又可以看到目暮警官的身影了,讲道理,原剧中园子大小姐算是沉睡的小五郎二号啊。
啥?你说要赌?哼,我迪安怎么可能沾上赌这种东西呢?来,我压两包辣条待会能见着目暮警官!
“小兰,我们去打保龄球吧!”
本计划去唱k的园子,在路过一家保龄球馆后,顿时改了主意。
为此迪安大为可惜:“看来没机会听,五音不全的柯南唱歌了。”
今天并非是节假日,这时候在保龄球馆练球打球的人只有两个,得,迪安刚确认完,那两个已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
“爽,像是包场一样!”大伯铃木次郎吉的稳重园子没学会,但豪气这方面学了十成十。
感叹之余园子又可惜道:“就是没有看到一些帅哥……”
“园子!”除了花痴,小兰觉得园子这个闺蜜没什么大的问题。
与迪安一般,柯南对园子和小兰间的探讨,根本插不上话。
打保龄球?
柯南看着这个有自己半个头大小的保龄球,嘴角一抽:“能不能拿起来都是个问题,还打保龄球。”
但柯南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吗?我工藤新一变小变成柯南保龄球不方便拿,但打保龄球不一定要,让我亲手把球拿起来啊!
比如说,“华生,来,来帮忙。”
心底起主意的柯南立刻跑到桌椅休息处,带着迪安溜到保龄球回球装置旁,手指着保龄球说:“来,华生,我教你打保龄球。”
迪安:……你皮肤怎么变得和服部平次一样,变成黑炭了?
因为保龄球馆装有摄像头的缘故,所以迪安并没有打算用悬浮咒把保龄球取出来。
听柯南balabala一直说听得不耐烦的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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