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推托之词,气不打一处来,伸脚又要揣过去。
“慢着,慢着,孩儿已经打听清楚,玉蔷薇和颜如玉是宫里那位的女人。”
夏浩宇被平西王揣得皮开肉绽,为了保命,搬出小道消息来搪塞。
夏小霸王想起在茶楼听到的戏曲,灵机一动,顺势抱住平西王的脚嚷嚷:“父王别踢了,孩儿已经想好应对之法。”
“天上人间当真是皇上的产业?”
平西王眸光幽深,怒问:“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如果敢糊弄本王,本王打死你这孽畜。”
“别,别,真有办法。”
夏小世子分析得头头是道:“父王想啊,皇上设此美人计,那是忌惮平西王和楚北侯府联手,想要个个击破。没有了楚北侯府,还有承亲王府啊,妹妹不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小杂种么?”
平西王心头一动,不过嘴上却说:“说得轻巧,那承亲王已经有王妃,还是圣上亲笔御封的。敏儿天人之姿,岂可与人做妾?”
“哎啊,父王啊,那是什么王妃,不过是个低贱的商家女。”
夏小霸王越说越来劲,干脆从地上蹦起来:“依孩儿看,那小杂种没封异姓王前,一定是贪图萧家富贵,才娶了那么个姿色平平的女人。以妹妹的天人之姿,还拿不下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杂种?”
平西王越听越眸光明亮,夏世子能摸准他的性子,火上添油。
“这男女之爱,你情我愿,妹妹是先皇御赐亲封的郡主,这身份怎能低过一个商家之女?”
夏小霸王脸色阴狠:“指不定这什么萧四小姐是个短命之人,父王你说是吧!”
“世事无常,浩儿说得没错。”
平西王豁然开朗:“本王失策,被杨承意那个老东西坏了大事。这六月了,酷暑难耐,等到过些天敏儿随皇上去了避暑山庄,正好和承亲王多接触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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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照顾夫君的凤染倾,一丁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被算计到了。
陌子寒养病的这些日子,她是痛并快乐着。
某爷趁着养病,公报私仇,还记恨着曼罗女王叫她妻主一事,与她形影不离。
吃饭、睡觉、沐浴,一想想自己出恭时,某人都要拿着一卷文书在茅房不远处等侯,凤染倾真心窘迫得要死。
为此,蔷薇和风影差点没在背后笑死,还有那二个胖子和素兰素梅,每次一出现都要捂着嘴。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是在偷笑。
妈蛋,这日子真心过不下去鸟……
天气越来越闷热,她这个苦命的娃,还要拿着扇子在一旁为某人扇风。
“唉,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什么是空调?”
见她唉声叹气,陌子寒从书卷里抬起头来。
“空调就是……”
凤染倾一指屋角的冰块:“夏天时,房间里永远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块,凉爽得很。严寒的冬季,屋子里有一个超大的暖炉,温暖到浑身舒适。那东西像盒子那么大,却能让整个屋子四季如春……”
某人清冷的盯她一眼:“别想偷懒,继续扇。”
什么眼神嘛?
她真的不是痴人说梦,要相信她这么诚实的娃啊!
房间里放置着冰决,一直让她摇扇子,手不酸么?
凤染倾好想罢工,试探着问:“我让素兰和素梅来为你扇风,一起扇凉爽。”
“不好!”
某人头也不抬的回绝了:“本王要娘子贴身服待。”
“你还得瑟上了。”
一旦有了罢工的想法,心里的小人儿一直在打架,最后罢工的那个胜利了,凤染倾猛的扑向陌子寒,一把拽过他的手臂。
“来,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好了没有?”
“不行,痛,痛……”
陌子寒佯装躲闪,却在凤染倾扑过来时伸手一勾,将她搂在怀里,一起倒在侧旁竹榻上。
他一脸坏笑:“娘子若是想了,伤口不碍事……”
“啊,啊,你个大坏蛋,早好了?。”
凤染倾在他手臂上捶打了一拳,心里还不解恨,又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让你捉弄我,咬死你,咬死……”
“娘子饶命,咬错地方了,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这丫头牙尖嘴利,被她咬的地方像被猫爪子挠过,又痛又痒,侧身一避,搂着她在竹榻上打起滚来。
“倾儿,倾儿,落凤郡来人了。”
这两个嘻笑打闹着,蔷薇突然冲进来,一看倒在竹榻上的两人,惊呆的张大嘴。
“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回来!”
凤染倾推开陌子寒,一时心急的喝住她:“谁来了?”
蔷薇闭着眼睛转过头来:“是,是大公子派了林靖来,说有密函要亲自转交给你。”
一听是大哥派来的人,又是密函,难道是落凤郡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凤染倾从矮榻上一弹而起:“人呢?”
“竹林那边凉快,我将人引到溪亭等着……”
蔷薇话还没有说完,凤染倾像离弦箭一样冲出去,直直往竹林扑过去。
凤染倾一走,陌子寒已经猜到密函写的什么,脸色一沉:“怎么不将人截住?”
“主子,那人是林靖。”
她真动手了,浅草会将她恨死,蔷薇大着胆子说:“南唐那边的事,倾儿早晚会知道,主子,隐瞒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你懂什么?”
陌子寒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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