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开始。”
那个如鬼魅般的老妪一下飘过来,啧啧阴笑:“刚刚是老身催动了你身内的蛊虫,等到午夜子时发作,才是你最痛苦的时候……”
“你快将蛊虫取出来?你为什么要害我?救命啊,救命……”
“你再叫唤一声,老身催动蛊虫,那滋味很销魂。”
都敏郡主一听这话,在地上打滚的身子停下来,强忍着痛呻吟出声:“疼,疼,你,你到底要怎样?”
老妪干裂的声音挤出口:“你变聪明了,很简单,让你取代那个贱女人,做承亲王妃,心动吗?”
“你少骗我。”
都敏郡主忍着痛说:“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信不信由你?你听老身一句劝,想个办法将那个女人约出来。”
老妪一阵阴笑:“她消失了,承亲王妃的位置便是你的,你只要乖乖听老身的话,你身体里的蛊虫一定也乖乖睡觉。”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都敏郡主实在受不住那种蛊虫噬咬的痛苦,在地上打着滚,狂喊出声。
“乖!”
老妪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蹲下来在她滑嫩的脸上摸一下:“啧啧!好滑*,等你成了承亲王妃,老身一定让承亲王食髓知味,夜夜离不开你……”
那老妪的手像粗糙的树皮,落在她脸庞上时,她浑身一个激淋,鸡皮疙瘩细密的爬上来。
她的手像鬼怪的手,让都敏郡主心里那种无边的恐惧爬上来,死死咬着牙,紧紧闭上眼睛。
还好,老树皮一样的手很快抽离了!
随着她的手离去,那种头痛的感觉也抽离走了,都敏郡主一下摊软了,等回过神来像做了场噩梦,浑身湿透了。
周围一片静寂,都敏郡主以为那老妪走了!
她睁开眼睛时,却看见那黑影阴魂不散往亭廊处飘去。
那老妪像背后长了眼睛,知道她睁开了眼,那啧啧的阴笑声飘荡过来。
“等你将那个女人单独引出来,人落在老身手上,你很快能达成所愿,承亲王妃……”
*
深夜人静,清爽的风夹着淡淡的荷香从窗外吹来。
解除误会的两个人,觉得夜色是这般美好。
今天在大殿,特别是陌子寒说:“本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不打算娶妃,也不再纳妾!
本王已立誓,此生只娶一个王妃,执手相依,携手到老。”
不知何时,月儿穿透乌云一片,将皎洁的光芒洒在荷湖上,凤染倾沐浴完倚在窗口欣赏夜景,想到那几句话,心里滋生出绵延不尽的甜蜜,一时低低的傻笑出声。
“丫头,傻笑什么?”
陌子寒沐浴出来,见丫头只穿了一件消暑的薄纱,那轻纱若隐若现,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曲线动人。
白纱遮体,既有了那份飘逸灵动,月光撒在她身上,纱下的娇软让他一触上便热血上涌。
移动到窗前,他伸出双手环住他温软的身子,哑声问:“娘子有什么赏心悦事,道来为夫听听!”
“没什么,刚刚飞过一片萤火虫。”
凤染倾面色一红,总不能说是因为他说此生娶一个王妃,执手相依,携手到老。
她这么说了,这人一定会傲娇上的。
所以,她随手一指窗外,胡乱找了个理由掩饰。
陌子寒从后搂住她,俯身将头贴在她脸畔,喘着粗气问:“月光皎洁,哪来的萤火虫?成双成对吗?”
“你,你,你……”
感觉有一条滑腻的蛇在身上游走,凤染倾脸上滚烫,闷哼一声,连着口齿也不清晰了。
月光皎洁,在荷池昏暗的地方有荧火虫成双成对,而寝殿内,映在窗上的剪影也鸳鸯交颈、成双成对。
不远处的荷湖上,有一叶小舟在荷丛中飘荡,船上站着一个落寞的身影,如果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个仔细,赫然发现他竟是那个叫楚云飞的少年。
此刻,他定定的看着远处窗上交叠的剪影,那目光很复杂,既有仇恨,还有一点复杂的情愫。
她身后一个长相灵俏的婢女轻唤他:“少主,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阳光透过窗隙撒在朝阳殿,一室光华!
凤染倾手下意识摸过去,摸到一座滚烫的大山。
她慵懒的将眼睛打开一条小缝,阳光明媚,很刺眼,没错。
怎么这人还不去忙活?
陪她赖床?
陌子寒醒来很久,这丫头手脚并用缠上她,不忍心吵醒她,所以没舍得移动,一直静静的观察她。
酣睡的丫头很美,或许在梦境中,偶尔颤动的睫毛像两只扑扇的蝴蝶在花丛中游曳,这样安静的丫头,嘴唇粉粉嫩嫩,还微微嘟起,让他忍受得很辛苦,才没有一口啄下去。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撒在她安祥的面庞上,肌肤晶莹如雪,吹弹可破。
他突然感觉,每天早上醒来,能静静的看着还在熟睡的丫头,能有她陪在身边,便是莫大的幸福。
有她,他的心房像阳光撒进来,有一种轻轻的舒适的温暖。
凤染倾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某人静静一脸浅笑专注的在看她。
那种猛烈的幸福一下撞到心上,很甜很美很暖。
她缠在某人身上的手脚,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这份窘迫放开,反而更紧更贴合,像是要嵌进他身体里去。
她俏皮的傻傻一声笑:“早啊,怎么不去忙?”
“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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