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珊儿。”
夏傲天一把将慕容珊扯进怀里,想到命运将陌子寒和凤染倾又一次推离开,他突然感觉还有慕容珊陪在身边,是多么美好,更应该珍惜。
自从册妃以来,夏傲天很少在人前与她歪腻,他突然这样拥抱自己,将慕容珊弄懵了!
“怎么了?”
她温声问:“还是找不到倾儿吗?”
“不是,她在京城。”
夏傲天搂着慕容珊在游廊旁,将发现那片山谷,又如何进了那个洞房,还有那个泡浴的木桶散发异香,山谷中所发生的一切,都一一跟慕容珊说了一遍。
他叹息一声:“等他醒来,朕该告诉他真相吗?”
一想到凤染倾这些天所经受的一切,慕容珊将楚云飞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他如此可恨,竟那么对她的倾儿。
他下得去手?
是啊!
该告诉陌子寒真相吗?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倾儿为了摆脱南唐皇后的身份,不惜假死。
而陌子寒,为了和倾儿相守,放弃了南唐尊贵的摄政王之位,不为江山,只为佳人。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
一想到倾儿的心愿是与他相守,却这样阴差阳错不能在一起……
慕容珊沉默了半晌,突然说:“皇上,臣妾不想呆在避暑山庄,想回宫去。”
“是啊,这避暑山庄并不安稳。”
夏傲天眸光一亮,抚着慕容珊的肩道:“爱妃所言甚合朕意!”
*
为期一月的避暑山庄之行,因为失踪的承亲王妃,短短几天便结束了行程。
承亲王妃失踪一案,更是牵扯到平西王府。
在避暑山庄时,承亲王威逼都敏郡主,她亲口承认陷害承亲王妃是事实,在场的世家公子都可以做证。
铁证如山,所以她被剥去郡主封号,打入大理寺天牢。
回京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行走在微山湖畔的山道上。
半山腰一棵树后,转出来一个老妪和一个少年公子。
老妪阴沉道:“老身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放了神女?”
“昨晚你们被她手中的凤隐盯上,正是本少主放了她,引开凤隐注意,你们才能安然撤离山谷。”
少年公子凌厉的目光落在老妪身上:“木长老难道不知道我神族的规矩?虽然你是本少主的祖母,但族中事务一切以少主之命唯遵。木长老质问本少主,难道是在责问不成?”
“老身不敢,只是楚北侯府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山道上一辆囚车滚过,老妪盯着里面披头散、发形如鬼魅的都敏郡主,问:“北漠帝是想借着囚车里那女人,将平西王府牵扯进来,平西王府若与楚北侯府一样落败,那这天下无人与北漠帝为敌。楚北侯府的血海深仇何时得报?少主,老身要将那女人劫出来吗?”
“一颗弃子,劫来何用?”
少主冷冽的目光盯着山脚下回城队伍:“平西王府不能败,若败了,这北漠无人与夏傲天和承亲王抗衡。听说平西王府世子横行霸道,最是贪恋女色……”
“少主此计甚妙!老身这就去办!”
老妪两眼放光,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山道上。
马车里酷暑难耐,从山道往下看去,接天莲叶无穷碧,微风吹过,荷叶在湖海中摇曳。
陌子寒自醒来登上随北漠帝回京的马车,神思恍惚。
掀起的车帘往外看到摇曳的荷湖,想到那晚丫头一身白纱倚在窗前,静静赏着湖景娴静的样子。
他从身后搂着她,那美好的场景恍如昨日,那么近,却又像那么远。
再想到那小山谷中刺目的红色,他心口疼痛得厉害。
丫头,不管楚云飞那个孽种对你做了什么?
本王都不介意。
丫头,你到底去了哪里?
陌子寒摊开手,静静看着手上的玉石扳指,曾经丫头说过,扳指是将远隔天涯的两颗心紧紧拴在一起。
现在她将扳指还到自己手上,是不愿意将心拴在一起了吗?
不!
凤染倾是他陌子寒此生唯一的妻子。
一天是,永远也是。
所以,丫头,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蔷薇,你回京城后,马上去一趟天上人间,记得一定要仔仔细细搜个遍,不管她藏在哪个角落,都给本王翻出来。”
京城也就这么大!
那丫头来京城短短不足两月之期,她所能去的地方,翻来覆去是那几处地方。
再往前走,御驾要进城门了!
陌子寒将凤染倾能藏身的地方都想了一遍,吩咐风影:“你带人去一趟听雨轩,打听一下她有没有跟萧三公子联系,如果找到她,一定要将人给本王绑回来。”
而他急着回一趟王府,他做梦都想,一回到文轩阁,那丫头笑意盈盈在等着自己。
或许这只是在空想,但是哪怕是万一,哪怕是一点微小的希望,他都要紧紧握住。
她的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做夫君的自然要与娘子一起共担风雨。
不管发生了什么?
他不会怪她,只会疼惜她。
城门近在咫尺,眼看着马队要进城了,这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急急驶出来,与车队不期而遇。
马车车帘上绣着数枝曼罗花,花枝藤蔓交叠其间,栩栩如生。
十匹白马簇拥着马车开道,骑在马上的男子各有秋千、风姿绰约,引得城门附近的百姓纷纷侧目。
如此招摇的场面,除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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