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子府大婚那晚,那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死而复生,所以下人都吓跑了,浅草那丫头也去后厨找吃的。”
凤染倾回忆起过去有些沉醉:“我闲得无聊,拣了床榻上的花生豆在啃,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你了。首先是你那一双灿如星辰的眼眸,那时候我不知道,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永远沉醉了进去。当时我还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帅这么好看的男人?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一定是假的……”
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出?
以头撞屏风,死而复生,的确也可以是说重生,是刚来这个世界。
陌子寒在听到小娘子各种夸他时,男人的成就感满满的膨胀,很想听听最初相识的一幕。
“那后来呢?”
一阵嘻嘻傻笑后,没有节操的凤染倾流着口水说:“后来我扔了一颗花生豆将你击下横横梁,然后捏了你的脸,摸了你的胸,撕了你的衣服,然后还将你压在身…下…,哈哈哈哈哈,陌子寒,你早就是本小姐的人了……”
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有洁癖,就算她的小娘子的确长得倾国倾城,那也不可能第一次就让娘子给啃了。
还有,以他的武功,一颗花生豆能被她击下来,那岂不成了笑话?
这话漏洞百出,关键听着让人激情澎湃,除了高兴他和丫头的最初的交集,还有就是,让他想平静的陪她看星星的心,瞬间又不淡定了。
总感觉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
总感觉某个小女人还要承诺没有兑现。
所以他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老实的往波涛起伏处游移,还很委屈的控诉道:“娘子,不可言而无信。”
“啊?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言而无信了?
这简直没头没脑啊!
她睁大一双眼睛,眨啊眨,意思是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天知道,自家娘子眨起眼睛来,像是在向他抛媚眼,热血沸腾的某人受不住,已经明显感觉袍子下撑起一顶小帐蓬。
水池边四处无遮掩,可是他迫切的想将她吃干抹净,所以一个公主抱,脚下健步如飞,搂着她几个飞纵,纵上了河边观景台。
他搂着她这么一颠簸,凤染倾的屁屁不小心顶着某人凸起的地方,一时大窘,脸颊上爬起两抹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双滑滑柔柔的小手,紧紧攀住他的后背。
二层观景台有半人高的护栏挡着,如果不站起身来,不管从葡萄园的任何角度,都看不到观景台里有一对缠绵的人。
月黑风高夜,星辰满天时,天时地利人和,某人被小娘子一双小手撩拨得血液倒流。
搂着他微微半钭在木椅上,一个旋身,让羞涩的丫头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然后找准了她粉嫩的樱唇,霸道的吻带着从骨子里迸发的炙热,猛烈的覆盖上去,在撬开唇齿时,一瞬间又化为入骨的温柔。
凤染倾整个人从心到身体皆软化了。
为了找到更佳的契合点,某人大手一紧,将欲拒还迎的丫头搂得更近,紧紧的贴合着自己。
已经摊着一汪春水的人儿,感受到被某个石块抵住,羞得又想往他怀里拱。
但是饥渴了那么些天的皇叔,怎么可能放过她可心的小丫头?
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丝毫没有躲闪的机会。
闷哼声从堵个严实的丫头嘴里溢出来,这更激起了某人的兽性。
他的唇一路向下,先是落在她优美的锁骨上,然后顺着半开的衣襟一路往下。
某个小女人身子一抖,身子已经完全摊软下去,如果不紧紧攀住某人的脖子,她感觉她要滑落到观景台地面上。
到嘴的小羊,怎么能脱离大灰狼的魔爪?
嘶啦一声,阻挡陌子寒某处前进的裙摆,一下应声而裂……
夜色如水,在起起伏伏中,在男人的闷哼和女人娇喘声中,久别的小夫妻攀升到了愉悦的颠峰。
远处的荷池,鱼儿在星空下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观景台内,那激情过后余波一圈一圈回荡,在彼此的心里掀起无数美妙的涟漪!
夜空那颗最亮的星辰,羞于看到这热血沸腾的一幕,忙让云层遮住晶亮的光芒,将夜晚的世界留给了他们。
***
落凤郡,天上人间。
坐在梳装镜前的五娘,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发丝打转。
少主去了哪儿?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自从少主大人从狼匪手上解救了她,五娘对风神俊朗的狼面少年从此便心生爱慕之意。
她以为,少主是看上了她。
没想到她比自己看到的还冰冷无情,一转眼将她卖入天上人间,更是让她知道自己仅仅只是一颗打探落凤郡消息的棋子。
五娘看着梳装的铜镜,朦胧的烛火下,镜子里的人儿眉不描而黛,唇不抹而红,再加上在马匪堆里混迹,养得妖媚迷人,真正是人间尤物,连买他的老鸨看了也是稀吁不已,直言她能将男人的魂儿勾了去。
然而,这样一幅好相貌,一样无法让少主大人动心。
五娘在老鸨那儿看过萧四小姐的画像,那女子除了眸光里有些英气,整个脸平平无奇,到底是哪里打动了少主的心?
连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如此牵肠挂肚?
五娘正在孤芳自赏,雕花木门一下从外面被推开,气宇轩昂的少主大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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