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丫头被劫持时,楚云飞为她煮饭做菜,让他不但郁闷,还心生挫败感,现在丫头吃他做的菜感觉很香,特别有成就感。
感觉楚云飞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拥有丫头的还是自己,能从各方面满足丫头,不管是床榻上的功夫,还是厨艺上的功夫,或者说比一比丫头嘴上的所谓的颜值。
这天下舍他其谁?
某个小女人吃嘛嘛香。
某爷夹着一筷子菜嚼着,心里乐滋滋的很受用。
吃得太饱,某只小猫肚皮撑着鼓鼓的,顿时化身成一只懒猫,不顾形象的卷缩在某人怀里。
不对啊!这除了龙涎香的味道,他身上怎么会有油烟味?
难道他去厨房了?
君子远庖厨!
这人不是最不喜欢闻油烟味么?
怎么跑去后厨那种地方?
凤染倾狐疑的盯着他:“相公,你身上怎么有油烟味?”
“有么?”
陌子寒目光闪烁,拢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为夫怕娘子饿着,今天去后厨看什么时候上菜,身上沾了些油烟,娘子不喜欢,咱们马上去沐浴更衣。”
“为什么是我们?身上有油烟味的是你?”
不对,怎么转移话题了?
她躺在他怀里慵懒的拱了拱:“不过去了会后厨,你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味道?”
也是他第一次学做红烧肉,为了做到尽善尽美,费了些功夫,等用膳时,已经来不及沐浴更衣了。
要被小娘子识破了么?
他顾左右而言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喃:“咱们沐浴,为夫可以搂着娘子睡个午觉,顺便再干点摘葡萄的活……”
要死了,这人真是!
凤染倾脸颊瞬间涌起红潮,担忧的看了一眼旁边指挥婢女收拾碗筷的浅草,可别被她听去,否则丢人丢大发。
其实浅草耳朵尖,听到了为夫搂着娘子睡个午觉这句,至于后面那句,陌子寒还是施展功力,将那句压到哑声,所以浅草没听到。
不过光是前面那句,已经让那傻丫头捂住嘴,拼命的笑。
姑爷亲自为小姐做菜,说什么要比天下所有的人多爱小姐一分,为什么却不愿意告诉这菜是他亲手做的?
浅草憋了半天,去为凤染倾准备温水淋浴前,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
“小姐爱吃的那四道菜,都是姑爷亲自下厨做的。”
然后害怕姑爷那如冰刀一样的眸光,马上麻溜闪人,转眼不见踪影,溜得比兔子还快。
默然凝望着他,凤染倾唇颤了颤,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好。
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很感动!
他很不喜欢油烟味,她是知道的,在葡萄园她不过以为是那天太晚,不得已他才下厨为自己准备清粥和烤羊排。
没想到他为自己做菜,还能如此坚持?
若是没有跟琼苑楼的厨子学一手,断不可能将红烧肉做得那般美味。
这样的子寒,对她太好了,好得凤染倾不知道说什么。
“娘子这是傻了?”
陌子寒戏谑的笑,凤染倾便张开手臂,乖巧的任着他将她搂在怀里,打横抱着往浴池走去。
原本他是怪浅草多嘴,怕自家娘子知道他下厨,会阻止她。
不知道是因为喂得太饱,还是女人一感动起来没有常态,变得像听话的猫咪儿一样乖巧。
陌子寒搂抱着她,隔着纱裙看她若隐若现的山峰,缀着低低的笑附在她耳边说:“娘子如果太感动,不如以身相许,为夫喂饱了娘子,娘子再喂饱夫君!”
“不要脸!”
凤染倾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一张脸红像水煮虾,不是她脸皮薄,是某人脸皮太厚,人前高冷,人后闷骚,还永远贪得无厌!
转眼到了浴池,一脸戏谑的某王将她轻放在浴池里,一手从身后环住她,另一只手扶在她香肩上,为她轻解罗衫。
他的声音在她耳鬓厮磨,沙哑魅惑:“本王服待娘子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
一定是天气太热了,虽然水温刚好,凤染倾感觉脸上身上一片火烧,是谁多次在她耳边暖昧的说过要服待她沐浴更衣?
想起神医谷荡舟湖上那幕,心刹时一片飘摇!
“娘子,娘子……”
某个小女人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陌子寒脸上戏谑的笑意加深了。
这只小野猫,真不禁逗!
凤染倾感觉身后一凉,陌子寒纵身从浴池边取了一早准备的花篮。
花篮子里装的一早从玫瑰岛采的花瓣,只因为听浅草和蔷薇说起这丫头喜欢玫瑰浴,据说可以美容养颜,让女子青春常驻。
所以起了个大早,特意采了沾着露水的花瓣,又放在用冰块降低的耳房保鲜。
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凤染倾感觉身后一空,不知怎么心里滋生了一点小失落?
说要给她沐浴更衣的人呢?
衣服脱掉了,人去了哪里?
然而一刻,头顶花瓣如雨,飘飘洒洒落满浴池。
某人缀着笑的声音低低传来:“娘子可是想歪了?本王一早采了这些玫瑰花瓣,的确是诚心服待娘子沐浴更衣……”
戏弄自家娘子好玩么?
凤染倾心里暖着,可是窘迫使得她朝某人翻白眼,横眉冷对。
不管她身上千变万化,或生气或动怒,还是开心,看在某人眼里,不过是不一样的万种风情。
自家娘子像只小野猫炸毛的样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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