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逃?
还敢逃?
一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看她以后往哪里逃?
某人深刻反省,以前是自己不够猛啊!
所以才留不住自家小娘子。
凤染倾一扭身,小寒子突然看到她红肿的手,一把扯住她,脸色瞬间阴寒下来。
“谁伤的?”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去上点药好了。”
凤染倾感觉他握住自己手,轻轻摩娑已经很奇怪,明明红肿着像只猪脚,却捧着如珍若宝,这种感觉好诡异。
她忙将手往外抽,解释说:“不过被踩了一下,保住这条小命,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凤美人踩的?”
小寒子继续一脸阴沉,脸色变了几变,才恢复了神色如初。
凤染倾怎么抽,也没将手从人家手里抽回来。
小寒子霸道的命令她:“你别动,我替你上点药。”
她也可以回去上药啊!
可是他的语气不容质疑,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像是当初皇叔命令她的时候。
鬼使神差的,她乖乖将手任他握着,那药抹上去凉凉的,很舒适。
上完药,凤染倾闻着手上熟悉的气味,视线落在装药膏那玉瓶上,大吃一惊:“雪花膏?你这种小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
“皇上赏凤美人的,我有一件差事办得好,凤美人赏我了。”
雪花膏耶?
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药?
凤染倾只是不信:“真的?”
“那还有假。”
小寒子将那药膏往她手上塞:“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你喜欢,拿去吧!”
难道真是凤美人赏的?
这个小寒子不知道此物很珍贵?
什么时候雪花膏这么不值钱了?
算了!
这个问题以后再想。
她半夜被抓来朝凤殿,又折腾了这么半天,已经累趴了,再磨蹭下去,快天亮了。
没几个小时好睡,得抓紧时间补眠。
凤染倾将那药膏塞回他手里:“不过是普通的膏药,我不要。”
“也好,那明天我再替你上药。”
某位打着小算盘的人,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心里却嘿嘿嘿了。
凤染倾白他一眼:“谁让你上药了?”
“咳,我的意思是说,你明天要为我上药。”
他一脸真诚,无辜的说:“你明天晚上来替我上药时,再来抹这膏药。”
“你真啰嗦!”
凤染倾总感觉他的话好奇怪,像是被人占便宜了,但偏偏找不出任何破绽,所以干脆懒得搭理他,拉开门回去歇息了。
凤染倾不知道的是,在她歇下后,隔壁黑暗的房间里多出一个人。
这人是凤美人最倚重的秦公公。
小寒子在黑暗中目光如炬:“都安排好了。”
“禀主子,隔壁那间耳房虽然简陋,铺了新的被褥,不缺什么。”
秦公公小声嘀咕:“不会委屈了王妃去。”
“不会委屈她?她的手是怎么伤的?”
陌子寒凌厉的目光落在秦公公身上:“凤美人踩肿了她的手,本王要凤美人跌断腿。”
“王爷,不可。”
秦公公禀报道:“后天是十五,凤美人要去一禅寺上香,而奴才已经查清楚,她每次借口去上香,其实是与幕后那人见面,这跌了损了,可就不能顺藤摸瓜,什么也查不到。”
“这笔账暂且记着。”
陌子寒声音如从地狱中幽幽传来:“敢动本王的女人?不能这么算了。秦义,他上香回来,本王要见到她腿断。”
“是,王爷,奴才遵命。”
夜彻底静了下去。
凤染倾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受伤的手,冰冰凉凉的,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在她手上轻轻摩娑着,带着疼爱,极轻极柔。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扑倒了小寒子?
他身上总是沾着朝凤殿所燃的龙涎香味道。
在梦中也闻到了这种气息,在睡梦中,她的小手下意识攀上那只温柔的手,喃呢出声:“皇叔,我想你!”
那双温暖的手一滞,任她握着,直到她翻个身,将手从他大手掌里抽离。
床头的人影这才恋恋不舍看她一眼,大手掌从她柔顺的发丝划到脸庞上,再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亲吻一口。
天刚蒙蒙亮,凤染倾扬着扫帚在园子里扫枯枝败叶。
话说,正是初夏时节,园子里的树木生机勃发,压根没什么落叶可扫。
昨晚下过一场雨,打落了几片树叶,也不过是扫扫那几片叶子,古代没有垃圾污染,青石板上干干净净的。
她昨晚在凤美人跟前应下会好好干洒扫的活儿,哪怕是做做样子,扫空气中的灰尘,也要像模像样。
她还期待着步步高升,可以留在凤美人身边,揪住那个幕后主使呢!
“皇上,早朝时间到了。”
凤染倾埋头扫着石拱桥那片林子,听到小丸子的声音从小径那边传过来。
紧接着是陌离轩的声音:“去准备撵轿,朕在这片林子里走走。”
好巧不巧,不是冤家不聚头。
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小宫女,见到陌离轩还要磕头请安,烦得很,以前她就不用向他磕头,现在他纵容凤美人害死了爷爷,逼迫二哥。
让她给他磕头,做梦去吧!
惹不起,总躲得起。
凤染倾忙调转头,拿着扫帚往另一边岔道上扫去。
她的动作已经够快,但显然还是被眼尖的陌离轩发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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