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孙蝉儿也成了值得信赖的人。
她一步掀开帘子:“凤美人是失宠了,这次省亲是缘善法师说要为爷爷念咒安魂,皇上也想和二哥修复关系,才有的这次省亲。”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凤染倾一时没想那么多,突然出现,将玉离和孙蝉儿吓了一大跳。
玉离试探着问:“倾儿?”
“嘘,是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凤染倾从怀里掏出一块墨玉:“玉离,你以前随在我身边,应该认识这块墨玉,这是陌子寒给我的,你还记得吧?”
孙蝉儿惊呼出声,然后又捂上嘴:“倾儿,你怎么成了小宫女?”
“还不是为了查清凤美人身后那人,那人是谋害凤府的幕后主使。”
凤染倾也不废话了:“玉离,我要见二哥。”
孙蝉儿和玉离一起惊道:“凤美人身后还有幕后主使?”
“你们以为就凭她,能将皇上当棋子使。”
凤染倾拉着孙蝉儿:“好了,我的时间不多,废话不说了。蝉儿,缘善法师在念佛咒,二哥一定陪着皇上在北苑,你去一趟北苑,跟二哥说玉离去了一趟月凤阁回来,肚子疼得厉害。”
孙蝉儿不安道:“这岂不是有陷害凤美人的嫌疑,倾儿,这样好吗?”
“陷害一下她怎么了?她对凤府做的,够死上一千次一万次,这是先给点利息。”
凤染倾推她:“那个霜儿知道得太多了,我这是一箭双雕,快去快回。”
孙蝉儿眸光闪亮,和玉离对望一眼,拉开门奔去北苑找凤天宇了。
凤染倾原本想着,借着孙蝉儿的口,将玉离去了月凤阁见凤美人,然后回来肚子疼痛的消息告诉凤天宇的同时,也让一旁的皇上听到。
从而让皇上在心里对凤美人心生嫌隙!
可是,也不知道孙蝉儿是怎么说的?
结果进了紫竹轩的人,不但有心急如焚的二哥凤天宇,甚至还有皇上和缘善和尚。
幸好是孙蝉儿提前一步推开寝殿的门,朝她使了个眼色,凤染倾机灵,闪身隐在纱帐后。
“娘子,你怎么了?”
凤天宇一进来,扑向躺在床榻上的玉离,感受到门口的人影挡着光线,玉离机灵的哼了两声:“天宇,我肚子好疼!”
“阿弥陀佛!”
门外响起一声佛号,缘善和尚语声清朗动听:“贫僧颇懂些医术,可否为施主号个脉?”
他来添什么乱?
凤染倾一阵头疼,按照原定的计划,不是应该他在北苑念佛咒,超渡爷爷的亡魂么?
玉离侧身对凤天宇眨了一下眼睛,等凤天宇明白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陌离轩抢先一步道:“法师医术精湛,快,快为凤二夫人号脉。”
凤染倾满头黑线,难道要穿帮了?
真是烦死了!
听皇上的声音,像是有几分焦急,她隐在纱帐后,可是将皇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色很是阴沉。
有了皇上的御旨,缘善法师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凤天宇朝玉离回眨了一下眼睛,只得腾出位置来让缘善给玉离号脉。
“法师,有劳了!”
“凤施主客气,我佛慈悲,能解人危难,是贫僧的福缘。”
缘善法师的声音和举止,自带着一种韵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可是凤染倾的心却更乱了。
特别是隐在纱帐后,见他将一块帕子搭在玉离手腕上,静静的搭在帕子上感受着她的脉相,一会儿凝眉,一会儿舒展开,她的心悬在嗓子眼。
她很怕他说:“脉相平和,并无大碍。”
那么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
好在,缘善法师放开玉离的手腕,温声问:“施主,可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
玉离灵机一动:“刚刚在月凤阁喝过一口茶水。”
缘善法师沉吟:“施主吃错了点东西,故此心烦气燥,腹部绞疼。贫僧这里有一瓶安心静气的药丸,服下一粒,疼痛会消失,连服七日,可安神养胎。”
“缘善法师,借一步说话。”
陌离轩脸色阴沉,将射进屋子里的阳光都挡在房间外。
“施主要保胎,切记按时服药。”
缘善法师吩咐完一句,视线若有若无看了一眼纱帐,然后追着门外的皇上去了。
玉离握住凤天宇那只手,因为紧张已经渗出了汗液,凤天宇握在手里,只感觉滑滑腻腻的。
在他探究的目光中,玉离冲孙蝉儿说:“蝉儿,你追出去看看,让人守在院子外头,别让任何人靠近紫竹轩。”
“蝉儿,你胡闹什么?”
孙蝉儿一走,凤天宇勾起她的小鼻子在嗔怪她,那语气里却满满都是宠溺。
凤染倾隐在纱帐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都要做爹的人了,秀恩爱给谁看?”
这道声音凤天宇是熟悉的,先是看到纱帐后一只脚,然后看到蹿出来的人,微微一愣。
凤染倾表示很委屈:“二哥,换个模样你这是不认我了?”
“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二哥的宝贝妹子。”
凤天宇一把拉住她:“倾儿,你这是搞什么鬼?你和皇上一起来的?”
“不是,我是随凤美人一起来的。”
凤染倾哗啦啦转了个圈,得意洋洋圈回凤天宇的手臂:“二哥你看,我这贴身小宫女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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