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贝州,夜绛洛抽风模式全开,****指数破表。
就在夜绛洛****完美人儿遭到对方丈夫暴打、逃跑时竟然还掉了钱包、一位南晋女帝,一位南晋重臣差点没靠着洗盘子洗到江南去时……他们终于到了杭州城。
看着高大的城门,凌子良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汗水,对自己竟然能活着看见杭州城而感到庆幸,“顺利”到达杭州就意味着:第一,他没被夜绛洛气死;第二,他没被夜绛洛雷死;第三,夜绛洛没有被他崩溃杀掉。
所以,他安全了,夜绛洛也安全了。
真是老天保佑……
夜绛洛手里拄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棍子,瞪大眼睛赞叹杭州果然很大,果然很漂亮,美人果然很多~
哎呦你看!
美人儿~
哎呦哎呦你看!
大美人儿~
“……”凌子良转过头去,痛苦捂脸,他不认识夜绛洛!不认识!
完全不觉得自己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精神伤害,反正她傻兮兮笑着往城里走——嘛,夜绛洛的人生语录中某一条就是“方便自己,折磨别人”!
夜绛洛和凌子良进了杭州城,一路上鸡飞狗跳后,终于找到和浙山庄,瞧着那挂有“和浙山庄”四个大字的匾额,凌子良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翻,他……昏倒了。
“啧,没用!”夜绛洛白了他一眼,顺便踹了两脚,确定他是真的昏倒了。
晏君卿就在不远处,凌子良可以去死一死了。
女帝陛下很懂得什么叫“忘恩负义”,对躺在地上装死的凌子良翻了个白眼,就往山庄大门冲冲冲——
然后被拦下来那简直是一定的,山庄护卫不客气,拦下来以后瞧了眼夜绛洛,冷冷说了句:“皇家别院不施舍乞丐。”
小狐狸立刻瞪圆眼睛,挥舞着爪子,在人家脸上挠了几把,“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护卫被人身攻击,当下就要出手教训她,刚要去抓她的衣服,暗处便打来石子,硬生生震得手臂发麻。
趁着这功夫,夜绛洛连忙开溜,溜到后门看看自己的衣服,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离开贝州的时候丢了钱包,她和凌子良的衣服都拿去当了,现在穿的是粗布麻衣,上面还有刮出来的脏痕,说她是乞丐,都有点侮辱乞丐了。
明明影卫就在暗处,可她硬是开开心心啃着馒头到了杭州,结果——却被拒之门外!
哎……人靠衣装这话果然是没错的。
站在后门院墙外,夜绛洛看看周围,又目测了一下院墙高度,最后抱着给晏君卿一个惊喜的念头,开始——爬墙!
她在帝都的时候最喜欢爬相府之外的围墙,别看女帝陛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爬墙的本事那简直一绝!
吭哧吭哧撅着屁股爬上去,刚骑在墙头,往下一看,立刻眼睛里转蚊香——呜呜,好高!
这破地方为什么要把墙修这么高啊啊啊!!完全不为她们这些特殊爱好……比如爬墙的人考虑嘛!!
气恼恼咬着牙,等她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把和浙山庄所有的墙都给朕扒了!
还没等她攒足勇气跳下去,不远处的九曲桥上便走来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以及——情敌一号。
一男一女,皆是美人。
男子一身白衣,若洛无痕,长长的银发流泻在身后,一张清美绝伦的容颜上带着浅浅笑意,正“深情款款”看着身边的女子。
那女子柔美秀致,举手投足优雅纤纤,一袭银杏色衣裙轻纱叠层,似乎与男子说了什么话,便轻轻笑了起来。
两人相觑而笑,当真是俊男美女,天作之合。
靠!
夜绛洛瞪大眼睛,抓心挠肺,只差没捂着心口装柔弱,蔫蔫吐血,虐心低喃: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负我,你……
我呸!
她女帝陛下可不是小白花,她的君卿也不是阅女无数的渣男!
那个女的看君卿的眼神,分明是深情无悔,丫想挖墙脚——魂淡!
夜绛洛跳不下去这么高的墙,只能咬着衣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凌迟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男女。
江南的夏天闷热,一股风吹来,晏君卿抿唇轻咳,低低一笑:“这身子……阡陌,若不是你,只怕便要寒毒复发了。”
他身体极差,半个月前便卧床不起,幸好花阡陌找上门来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一步。
花阡陌看着他素白的脸色,轻叹一声:“大殿下,你的寒毒我能解,可是你的身子当年伤得太厉害,若不好好静养调理,是会出大问题的。”
“无妨,我心中有数。”晏君卿微笑,“能留着这条命已是万幸,至于以后……谁又知道呢,我纵使医好身体,说不定也会早早死去,还不如把时间都拿出来做未完成的事情。”
花阡陌以指尖疏通被风吹散的长发,低下头,淡淡问了句:“大殿下未完成的事情与皇上有关吗?”
晏君卿脚步一顿,而后继续走着,片刻后轻轻一笑:“……无关。”
听了这两个字,花阡陌淡然的一弯唇角,素雅娟秀的眉宇之间流露出了一丁点的悲伤:“大殿下离开大沉十年,与皇上,与世子,与公主,甚至与公子都无关了,若不是大殿下将碧霄送来阡陌居,连我都以为大殿下早已不在人世……如今的您,不是大沉皇子凌清羽,而是南晋丞相晏君卿。”
她这般说着,晏君卿沉默一下,良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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