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身上这一身衣服已经没办法再穿下去了。
换!必须换!如果不换他怎么从这里出去?而且这一身衣服,出去难免引来一些不必要的目光,让人多说闲话,好歹他也是堂堂一个世子,怎么会沦落到这样难堪的地步。
凌子良说罢就抽开自己的腰带,腰带只是被指尖轻轻一带就散了开来。火红的衣衫被松了开来,宛若火焰色的瀑布,一泻千里,垂直而下。
褪去了火红色的衣衫,让凌子良看上去整个人又觉得干净了几分,多了一股洁白无瑕的味道。火红的颜色对凌子良来说,太刺眼了,就好比是天际的太阳,遮挡住了他本身的颜色,吞噬了一切。
而凌子良在孟弦看来,更像是夜晚的月光,寂静,迷人,不动声色之间也能让他魂牵梦萦。
还没等孟弦说什么做什么,凌子良就惊呼了一声:“啊!”
修长的双腿从未外露,显得有些白皙。凌子良拉着刚解开的衣物,快速的向前迈了几步,朝着孟弦走去,脸上满是无辜,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只有孟弦身后的窗户。
孟弦却误以为凌子良是朝着他走过来,火红的衣布印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肌肤上,白皙微微泛红。
微开的衣襟侧露出精致的锁骨,呼吸间,上下起伏,锁骨纹路极美,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过去触摸。
不过只是才看了一眼,孟弦顿时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体内发热,口干舌燥,好像着火入魔一般。
他拼命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桌上的杯子是白瓷的,不算极好,拿来喝茶却也是不差的。无瑕在此刻欣赏这杯子了,孟弦举起杯子就一口灌下,他正准备饮下,用冰冷的水来冲淡体内不知为何燃起的余温,好清醒清醒脑子。
对,他需要清醒一下!只要有凌子良在他面前,他真的永远都不能真的静下心来!简直太难受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忍耐度!
就在他饮下之时,孟弦悲惨地却发现里面竟然一滴水都没有。孟弦完全不会顾忌这些,又连忙晃了晃茶壶,准备试了试,一听,才知道里面竟然也已经空了。
空荡的水壶在孟弦面前,让他越发口干舌燥,心烦悸动。
下意识地,孟弦正准备开口叫店小二过来添一壶水,可是却看到凌子良这样一副青丝飞散,衣衫不整的样子,忽然有些脸红,默默地又打消了叫店小二的念头。
也不是说一下子不好开口,但是让除了他之外的人也看到这样衣服********的画面,孟弦自己恐怕也坚决不能容忍的。
凌子良忽然想了想,却没有自己走到窗边,而是抬着下巴看着孟弦,一副骄傲的样子,似乎已经忘了之前自己孟弦怎么冷水冷脸的对待了,“孟弦,你帮本世子把窗关一下。”
虽然都是大男人,可是开着窗户换衣服,未免有些有伤风化。而且他穿成这样更是不好走动,只能喊孟弦替他关上窗户,这样才能安心换下衣物。
就算凌子良这么说,孟弦也没应出声来。
当然……孟弦就算是现在凌子良喊他了,他也依旧只是摆着一张冷脸,除了目光里的炙热外,他的行为举止都很冷,他真的不希望凌子良这么逗他之后再离开,就好像,他是一个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东西,他是人……他有感情……他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喜欢他。
或许不是不喜欢,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很好的朋友,对,是朋友。
这样,比不喜欢他更要残忍吧!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自己不能言语的感情,就如同是受伤的孤狼只能夜里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没有人能帮他,没有人能救他。
“唉……这么小气,我去关。”凌子良看他不动,又瞧着孟弦定定的看着他,目光里的火热是他看不懂的东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自己将窗户关上。
不就是关一下窗户吗!凌子良心中不满地碎碎念了一句。可是,在孟弦的眼中,他似乎有很多感情想表达出来,并不是他现在这样冰冰冷冷的,让他觉得有点陌生。
“孟弦,你医术那么高明对吧……帮我一个忙吧。”凌子良关完窗户后,转身回去了,随后,坐在床边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顺便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毕竟他来找孟弦就是为了这个正事,虽然他很介意孟弦和颜念的关系,但是还是正事重要。
虽然不知道孟弦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对他一直爱理不理的,但是今日找他,正事儿还是这个,他不能给忘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孟弦瞥了一眼凌子良,凌子良那件火红色的衣服已经散落在了他的床铺上,而穿着里衣的凌子良只是看着自己的袖子,上面还有着明显的水渍,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咬咬牙把里衣也退换下来,手指碰上干净的绛紫色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凌子良身形修长挺立,却是适合靓丽的颜色,这绛紫的色彩穿在他的身上有些不伦不类,如果他不开口的话,也是可以把他误认成晏君卿这样沉稳的形象的,只是稚嫩的表情配着这衣服,竟是带出了一丝令人意外的反差视觉冲击。
孟弦寇色的指甲划过桌上的水渍,心不在焉的问着凌子良,毕竟,面对凌子良,他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就算他如此直白的要求他做事情,如此的利用他,他也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心绪。
“女帝的毒只有你能解……现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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