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晨修长的手指沿着货架,拿起一夏刚才拿过的蒲公英狗狗衣服,解释着:“这是化纤衣服、犬的皮毛与化纤衣服摩擦会产生静电,而静电会产生火花,并容易吸附尘埃,如果你喜欢天天给毛绒绒洗澡,那多买几件?”
闻言,一夏便想起给毛绒绒洗澡时的惨状,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左晨浅笑、继续道:“狗本身就披着一身温暖的被毛、即使像吉娃娃那样短毛的犬,在寒冷的冬天依然能保持其机体所需要的温度。”
”给毛绒绒穿上衣服,会使毛绒绒的毛生长受到阻碍,还有会扰乱它体内的自然防寒作用,直接导致它抵抗力变弱——要是你不介意毛绒绒生病,那多买几件?”
不得不说左晨的这招’以进为退’很有用,一夏听了一下子离刚才爱不释手的衣物远远的,她可不想毛绒绒那么快就被她虐死了…
左晨满意地跟一夏出去,但走过去时带起的风,使一样挂在货柜上的东西发出了悦耳的铃铛声。
坐在左晨的车的副驾驶位子上,一夏手上还攥着刚才买的东西,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左晨的方向、道:“过两天就是毛绒绒打疫苗的时间、我知道你忙,所以我带毛绒绒去就好。”
左晨沉默着、双手在方向盘上,专心开车。
一夏当左晨是默许了,坐正身子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着车窗外,视线里一家又一家的餐饮业一闪而过。
终于,在看到前面20米处有一家小吃店后,一夏喊左晨:“停车,停车。”
车嘎吱急刹车、左晨有些奇怪一夏是要做什么,便问道:“什么事?”
一夏在看清小吃店的招牌后,坚定的道:“我要吃馄饨!”
左晨顺着一夏刚才眼光望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家不大的小吃店,门口摆着三桌,热乎乎的碗冒着蒸气,蒸气呼过桌上的人们,使视线看不清人的模样。
“你确定?”左晨似乎不太乐意。
“要不、打包也可以。”一夏想起景云大厦里的毛绒绒晚饭也还没吃呢。
出乎意料地、左晨没有拒绝,而且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打包去了。
虽然是自己提出要吃的,但左晨体贴的行动还是让一夏很开心。
回到景云大厦后,左晨让一夏倒些狗粮给毛绒绒,自己则走到客厅的茶几上放下了馄饨。
安置好毛绒绒、一夏屁颠屁颠地走到左晨的身边:“恭喜、你床上的枕头被毛绒绒咬破了。”
看着一夏幸灾乐祸的小脸,左晨说出口的却是:“你要自己一个人带毛绒绒去打疫苗?”
“对啊!”一夏理所当然地点头,他忙,当然就是她自己去了。
“你说过、那个人是你前男友?”左晨继续问。
“嗯……没错!不过我说、你问这个做什么?”一夏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说林业是她前男友时,他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只是发觉、见了他后,你就变了。”左晨倚靠在茶几上,语气平静无奇,但却让一夏觉得凉飕飕的冷意从背脊上刷上来。
“为什么这么说?”
“就今天而言,看见我就装笔掉下、要送你回家你还拒绝?这不是因为………你对他旧情残留的原因?“左晨抬起眼睛,眼神带着一种轻扬的锐利:“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不是这……”样的、一夏急急开口,准备解释、、但刹车踩得很及时!!
她转而看着左晨紧绷的俊脸,刚才的着急心理烟消云散,而且开始冒着滋滋的幸福小泡泡——左晨、是在吃醋了?
一夏抿了抿嘴唇,憋着因为开心而上扬的嘴角,过了不到三秒后,她总算酝酿好了情绪,抬起一张愁眉苦脸,轻叹了口气:“其实…看到他结婚了,我的心悲喜交集,就像喝了一杯我平常贪便宜倒了很多奶糖的咖啡一样。”
“是吗?”左晨的声音,轻而飘逸,让一夏捉摸不定他到底有没有吃醋的怒意。
于是一夏咽了咽口水,死撑着头皮点头道:“他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一夏这句说的是实话,林业曾经是她最亲密的朋友,但…不是指最亲密的男朋友,而是真的朋友!
只是、不知道听的人会怎么想了……
她跟林业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纯洁得就像朋友之间的相处,分手也是和平分手!
而分手后、偶尔还是会像朋友一样一起去学校餐堂吃饭,如果有旧情的存在,在那种情况之下,复燃是不用等到现在的。
左晨站直了身体,迫近了一夏:“好玩吗?”
“什…什么?”因为他的靠近,一夏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感觉着心砰砰跳的压力。
“你把现任男友带去前男友的地方,现在,你还准备自己一个人去见他?”左晨的声音越来越轻渺,一夏就感觉越来越危险。
这是误会啊!带他去时,她根本不知道宠物医院的店主是林业呀。
一夏僵硬着脖子,从他的身躯左边溜过去,她觉得不能继续谈这个话题了!于是,一夏鸵鸟心态地扯开话题,双手棒着馄饨的碗:“好饿呀,再不吃馄饨就糊了。”
对于一夏的逃避,左晨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我说过、或许我们是被压迫下才在一起的,但这次,希望你我都是认真的。”
一夏拆筷子的手停顿了下,然后默默地丢开包装纸。她刚才那样说、或许左晨把她当成对这段感情不认真了。
但相反、她是因为认真才在乎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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