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魂未定,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进来的?”
白景昕不紧不慢的回答:“当然是从大门走进来的。”
简瞳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顿时又惧又恼:“未经允许擅闯他人住宅,这是犯法!”说着,她伸手去够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空调衫。任她努力半晌,就差几厘米,还是够不到。
白景昕看穿她的意图,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衣服:“简小姐,是想要这个吗?”
简瞳气急:“快给我!”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白景昕拿在手里掂了掂,一个用力,给扔了出去:“简小姐见我,还用得着穿衣服?”
事到如今,遮遮掩掩已是无用。简瞳一咬牙,冲到茶几前拿起手机,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拨打电话:“我命令你马上离开我家,否则我就报警。”
白景昕啧啧作响:“简小姐的记忆力实在太差了,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你,你还是忘记当初的应允。”
简瞳反驳:“我是说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出入我家。还……还羞辱我!”
白景昕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看来,简小姐经历的还不够多啊。好,我再来教教简小姐,什么才是真正的羞辱。”
没等简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白景昕上前扯起简瞳的头发,拖着她走进卧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简瞳整个人都处在完全懵了的状态,待她想起要反击,已为时已晚,白景昕把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孔武有力的身躯随之倾覆在简瞳的身上,任凭简瞳的喊叫与抗争,皆是徒劳。
皮肤上遍布着咬痕与勒痕,旧疤、新伤,让她再一次领教到了白景昕的狠辣,再一次经历了生不如死。直到眼泪流干、嗓子哭哑,冲撞却仍未结束,生理上的疼痛,活生生把她撕作两半。终于痛到没有知觉,大脑渐渐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当简瞳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要不是窗外有月光洒入,她几乎以为自己早已进了地狱。身体仿佛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餐桌上是凉透的外卖,而房间里,除了自己,再无他人。简瞳甚至怀疑,遭受的这一切只是午觉时做的一个噩梦。这个噩梦太真实、太可怕,身上的斑斑痕迹,昭示着噩梦已成为现实。
简瞳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背,抽噎了很久,硬是没再流一滴眼泪。她倔强,白景昕没放过她,她隐忍,白景昕还是如此对待她。难道在上一世,是她做了什么错事吗?所以老天让她掉落到恶魔的手中,万劫不复。
简瞳下定决心,她不要再当弱者,也不要精心筹略,现在,她只想实施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寸步不离的尾随白景昕,既然他把她折磨的快疯了,她就干脆疯得彻底,顺便,把他也逼疯。
从简瞳的住处出来回到清竹雅苑,白景昕坐在阳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虽然他行事作风手腕过硬,但他从不亲自对女人下手,简瞳例外。即使有触犯到他的利益,他都是交由昊然处理,或者干脆方便、快捷的一枪毙命。在“明月夜”,被强迫出台的女孩子也有一些,要么逆来顺受,要么起初也如简瞳,愤恨、不反抗,终究抵挡不住金钱的诱huo,最后都屈服了。简瞳和这些女孩子到底有什么分别呢?这只是开始,没有人会真的无视钱财,没有人。所以,其实白景昕只是想证明一件事,简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仅此而已。
一连两天,简瞳都没去看望林莉,反倒是白景昕,来得很勤快。
白景昕拎着饭盒放在小桌上:“林小姐尝尝我们白府的厨师手艺如何。”昊然紧随其后把饭菜摆好。
林莉冷眼看白景昕:“包子又不在,你何必呢。”
白景昕微笑:“即使简小姐不在,我对林小姐还是要照顾的。”
“劳烦白先生费心,又帮我辞职、又帮我找工作,如今还给我送饭,白先生的好意我真是承担不起。”
“是啊,被我这么体贴对待的人,除了我太太,再无第二人,所以,林小姐,你的确承担不起。”话音刚落,白景昕变换了面孔,阴森的眼睛泛着狠绝的光:“我问你,白氏基金会的隐藏户头,你是怎么查到的?”
林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那么查到的呗。”
“开户行在国外,防火墙极为牢固,居然还能被你查到,我小看你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昊然上前按住林莉,几个耳光打下去扇得林莉眼冒金星。
白景昕继续盘问:“u盘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昊然毫不怜惜地掐住林莉的脖子,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才放开。
白景昕拉过椅子坐在一旁:“呵呵,林小姐可以选择继续装傻,不过我劝你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早晚是要去‘明月夜’上班的,接什么样的客人,由我说了算。如果你想让以后的日子好过,我劝你还是交出来吧。”
林莉咳嗽个不停,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我要是不说呢?”
白景昕若无其事的玩自己的手指:“那……恐怕简小姐也得住进来陪你了。”
林莉咬牙切齿:“你要是再伤害包子,我下地狱也会带你去。”
“好啊,那我就恭候了。哦,对……”白景昕原本站起往外走,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和简小姐嘛……啧啧,她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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