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很快就过去了,3月1日那天,天气瞬间转暖,带着初春的慵懒,如同少女般侧躺贵妃椅上。
贝萤夏怀孕快一个月了,所以,孕吐也随之而来。
坐饭桌旁的时候,看着食物,她却是食欲不振,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
身旁,沈君斯陪着,他知道她会有这个反应。
先前怀子兰的时候,他没能照顾,现在,他必须得好好照顾她,男人拍拍她肩头,问。
“怎么样?很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柠檬水?”
听说吃点酸的,会没那么难受。
贝萤夏恹恹地扫他一眼,闷着。
“沈君斯,我们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那份罪,她以前受过,所以,现在都不太愿意再受了,宁愿打孩子也不愿再生。
闻言,沈君斯笑笑,他知道她说气话,便站起,走她身后,轻拍她的背,以此缓解她的难受。
“说什么傻话,来,乖乖的,好好吃东西。”
他试图让她吃点,可,贝萤夏一看到那食物,心头就反胃,犯恶心,立马,感觉来了,她侧身一扑,开始呕起来。
不是干呕,而是真的呕出水来。
这旁,沈君斯皱紧眉,用力拍着她的背,也没有嫌弃,只是心疼而已。
“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下午的时候,欧竹被弄来了,其实,孕吐这种事,找欧竹也没啥用,他又治不了。
不过,趁着过来的这个机会,欧竹带来了另一样东西。
书房内。
欧竹将一盒盖打开,瞬间,里面露出一排排透明的玻璃小瓶,跟医院装针水的那些医学药水一个样。
对面,沈君斯眼眸动动,他抬头看欧竹。
与此同时,欧竹也将视线移向沈君斯,解释。
“恩师那边给过来的,发作的时候,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注射,慢慢将暗宴克制,直到彻底脱离它的控制。”
沈君斯一直以为其制造出来的效果,应该会像药丸一样口服。
没想到,居然还是针水注射。
现在他对针水注射特别敏感,一看见都不喜欢,所以,皱了眉,伸手拿过一瓶来仔细端详。
“怎么不是药丸的?为什么要弄成水体?”
见他还嫌弃,欧竹挑眉。
“暗宴本来就是针水状,当然它也是针水状了。”
顿了顿,欧竹笑。
“针水的,更容易融入血管嘛,比药丸的要见效快。”
虽然不喜欢,但,沈君斯只能接受,将手中那个小瓶放下了,点点头。
“行吧。”
他突地想起贝萤夏的事情来,不禁抬眸看向欧竹,问。
“对了,贝贝那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她现在吐得很厉害。”
一提,欧竹就低头。
他郁闷地撇撇嘴,提醒一句。
“吐就吐呗,我也没办法呀,每个孕妇都必须得经历这一关,她要不吐,那胎儿还不正常了呢。”
然而,沈君斯要的根本不是他的唠叨埋怨,语气严肃几分。
“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欧竹也察觉出他的正经了,见此,才抬头看他,挑挑眉。
“没办法,你别看我,再看我,我也没办法,她要实在难受,你让她喝点柠檬水,或者一些酸的东西,只能这样。”
见他都这样说了,沈君斯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不好再逼迫。
接下来,欧竹离开后,沈君斯去看了贝萤夏。
她无力地躺沙发上,隔半分钟就捂着肚子吐一下,杜妈十分钟过来换一个小桶。
楼梯上,沈君斯正准备下来,一看见她吐得快虚弱,简直心疼死了,立马加快脚步走下。
“瞧瞧,我的小宝贝,我心肝速快碎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被逗笑,她准备笑的,可,这时心头一下又难受,搞得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捂着肚子又开始吐。
沈君斯走到后,在她身旁坐下,拍着她的背。
“好点了没?还是难受吗?”
这旁,贝萤夏吐过了,她用毛巾擦嘴,然后端过水杯簌口,才将小脑袋枕回沈君斯的大腿上,闷闷地看着他。
“沈君斯,你别想我再生第三个了,打死也不生了。”
若不是为了他,贝萤夏真有那么一刻的冲动,直接跑到医院打胎算了。
杜妈过来,换了一个新的小桶,拿着脏的小桶去倒掉。
沙发上,沈君斯点点头,他心疼她,大掌怜爱地抚摸她的小脸,安慰。
“好好,不生了,就生完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话刚说完,贝萤夏心头又一犯恶心,她猛然又扑过去,然后又开始吐,沈君斯只得拍着她的背帮她舒缓。
等吐完了,可能她真被折磨得难受,呜呜地开始哭,拍打他,将怒气撒他身上。
“都是你,非要生,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
他无语地笑。
若他的器官能生,他倒也不愿她受这份罪,也因此,沈君斯心头暖暖的。
亲眼看见一个女性生产,他才知每个女性的伟大。
因为,生孩子时,那么痛苦,男人相对很舒服,只需播个种,什么都不需要干。
等贝萤夏睡着后,孕吐才停止一下。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沈君斯真的很想抱她上楼睡,但,又怕稍稍一点动静,会弄醒她。
好不容易才睡着,一醒来,她肯定又要吐。
一吐,她准又要哭鼻子。
沈君斯左右权衡下,决定还是不吵醒她,看见杜妈了,示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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