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中,袁形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是该找份工作了。
否则神仙没做成,自己饿死了。
找到一家快递公司,袁形当天就上了班,也结识了一个好朋友,叫做娄海白。
两人互相打过招呼,才发现兴趣相投,聊了很久。
相比之下,娄海白比其他同事敬业的多,他每天送出去的快递是别人的两倍之多。
“干嘛那么拼啊。”袁形问到。
“多赚点钱,以后有用呗。”
“对啊,多赚点钱,等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了,多给点礼钱。”袁形笑了笑。
娄海白没有抬头,简单的停顿了一下。
夜里,袁形跳入粪坑,去找剩下的两个材料。
还是西湖,袁形跑过去的时候,祝英台已经和梁山伯分开了。
流着眼泪的祝英台朝着袁形这边走了过来。
还没等袁形开口,祝英台的丫鬟跳过来给袁形一个耳光。
一脸蒙圈的袁形指着丫鬟。
“你怎么无缘无故打人呢。”
“你盯着我家小姐看了这么久,一定心怀不轨。”
“不得无礼。”
祝英台给袁形行了礼。
“公子莫怪,我的丫鬟最近不太舒服,脾气有些古怪。”
“哦,我懂,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袁形说到。
“你个无耻小儿,说谁是女人,人家还是大姑娘呢。”
丫鬟跳着脚打袁形,祝英台挡在中间。
“我错了,我错了。在下还有正事,就不打扰了。”
祝英台已然不是“男人”了,纠结下去也没用,能收集一个是一个。
袁形一路小跑去追梁山伯。
“前面的兄台,等我一下。”袁形叫住了梁山伯。
“不知兄台喊住我,有何贵干呐。”
“唉,实不相瞒,我是替那祝英台给梁兄传个话,其实……”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她是女的。”
“哎?故事里不是这么写的啊。”袁形懵了一下。
“我早就发现了,祝英台是个女孩子。”
“你咋知道的?”
“每次她去买笔墨纸砚的时候都会走遍所有集市,而且会买很多根本就用不到的东西,摆满整个屋子,最后忘了买笔墨纸砚。”
梁山伯抬着头往前走着。
“每次她吃饭的时候都会吃一口擦一下嘴,洗衣服的时候会先烧热水,看见反光的东西都会照一照自己,拨拨头发。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有沟。”
“喂,这不是你的人设啊。”袁形惊讶地看着梁山伯。
“我是说,她总是喜欢拉钩,男人之间是不会拉钩的。”说着,梁山伯叹了一口气。
“那你为何不接受她对你的爱意呢,她很爱你啊。”
“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是一个屌丝,呸,我一个普通人,如何配得上人家大小姐的身份呢,只有我勤奋努力,考取功名,才配得上人家。”
袁形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太感人了,兄弟,我们一起为这艰难的爱情尽情地哭一场吧。”
“肤浅,大丈夫怎能为了儿女情长哭哭啼啼,应该坚定信念,勇往直前。”
“哈?”袁形愣在那里。
“这位兄台,请转告英台,我会努力的。”说罢,拜别了袁形。
“我还转告个锤子啊,你俩都这么恩爱了。不对啊,马文才呢。”
场景结束,袁形回到现实。
住进员工宿舍的袁形,和娄海白在一间房里。
这天,两人出去上班。
门口站着个女的,拦住了娄海白,女人手里提着一把吉他,递给了娄海白。
“还给你,希望你能完成你的梦想,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转身离去,留下娄海白一人,拿着吉他。
“怎么了哥们?”袁形问到。
“没事,前女友,不对,她还不是我女友。”
娄海白强忍着泪水,打碎了手里的吉他。
“走吧,干活。”娄海白拍了拍袁形的肩膀。
两人蹬着三轮车,并肩前行。
“你干嘛砸了自己的琴呢。”袁形问到。
“放弃了。”
“你喜欢音乐,干嘛不坚持呢。”
“没出路,就这么安稳的过日子吧。”
娄海白低头骑着三轮车。
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仿佛诉说着一个故事。
前面有一个很低的树枝,袁形低头躲过。
对啊,哪有不低头的时候呢,生活的本来面目,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中午闲暇时间,袁形来到公园找老神仙。
“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说说看,反正我也不会帮你。”
“那你说它干嘛?”两人拌嘴说笑。
“师父,我昨天去找两个男人的眼泪,为什么一直是梁祝的场景呢。”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捷径可走,你只能一个一个去完成,一个一个去体会,人生本就是一场修仙,该走的弯路一米都不能少,不要想着一步登天。”
“道理我都懂,但……”。
“你懂个屁,接着去领悟。”
宿舍里,袁形和娄海白买了些酒,准备喝两口。
“这么说,你是外地来的。”袁形问到。
“对,当初为了和她结婚,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在这买一套自己的房子。”娄海白喝了一口酒。
“那你的房子呢。”
“退了,不要了,交了好多违约金呢。”
“那怪可惜的,你那女同事也没说什么?你追了她那么久,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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